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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在以往,简直是不敢想象之景。”李令月对嬴政道:“商君所定之法,禁止黔首随意迁移,禁止黔首无事在街头游荡。如今,陛下放松了对黔首的辖制,黔首们也活跃了不少。”
嬴政见周围人虽多了起来,但一切都井然有序,不由点了点头:“你将长安打理得很好。”
“那是自然,这方面,我有经验!”一提起这个,李令月面上的表情就生动了起来:“从前我初到安西四镇时,那地界儿荒凉得很——安西四镇便是我大唐的边境,亦是我大唐通往西边的要道。我去了那里之后,带着我的兵在那里开拓荒地,鼓励生育与通商。”
“后来,我们那边愿意走丝绸之路的商人也渐渐多了起来,带回了许多我大唐没有的东西。靠着丝路,那几个边陲小镇也渐渐有了人气。”
“长安靠近秦国中枢,地理位置可比安西四镇好上太多了。陛下如今又放开了法令,长安定会很快就繁华起来的。”
嬴政不知那安西四镇究竟在何处,但他见李令月提及她曾经戍守之地时,那双眼放光的模样,依稀察觉到了什么。
“令月,你可是……思归了?”
“这是自然。阿政你若是离开秦国一年,难道不会思念秦国吗?”
嬴政想也不想便道:“我不可能离开秦国这么长时间。”顿了顿,他又补充道:“我幼时在赵国长大的那段经历除外。”
“阿政,你看你连设想一下你离开秦国一年都不肯,我都离开大唐快一年了。我自然会想念大唐呀。”李令月道。
“不过,就算我现在身处大唐,我也没法像以前那样,随便往外跑了。”
做了皇储,手中的权柄自然更大了,可受到的桎梏无形中也多了不少。
对于李令月而言,日后,边关的月,便不是她想见就能见的了。
嬴政看着李令月在提及大唐之时,面上绽放出的光芒,觉得这光芒有些碍眼。
在这一刻,他甚至生出了一些阴暗的心思,想要效仿秦昭襄王扣留楚怀王,将李令月也给扣留在秦国。
这个念头在嬴政心中转瞬即逝,他没有放纵这个想法在他脑海中生根。因为他知道,他根本做不到这一点。
他甚至连李令月一行人是如何出现在这里的,都不知道,来日,又怎能干涉他们的离去?
除非李令月自己愿意主动留下,否则,谁也不可能将她留在这战国乱世之中。>>
嬴政注视着李令月,心道,令月说得没错,他果然是贪心的。天边之月皎洁而又高华,谁人不心向往之?如今,他已经不满足于短暂地拥有这轮明月,而开始想着将这轮明月长久地留在身边了。
可惜,纵然他是秦王,纵然全天下的诸侯都要看他的脸色行事,他也终有力不可及之事。
嬴政平复了一下心绪,对李令月道:“可否与我说说你们大唐之事?你总说,你在秦国呆的时日久了,我对你的了解会与日俱增。可事到如今,我对你的过往仍然一无所知。”
李令月透过史书,将他的生平都给看透了。虽则史书记载未必准确,但至少一些重大之事是准的。而他除了知晓她来自距今九百年之后的大唐,是大唐皇储之外,对她其他的事一无所知,这不公平。
今日的嬴政并未刻意掩饰自己的想法,他在想写什么,几乎都呈现在了他的眼眸中。
李令月抚着他的脸轻笑道:“那我便与你说一说我们后世大唐之事吧。”
她整理了一下思路,从隋末乱世开始说起。
隋炀帝杨广从隋文帝手中接过了一个盛世王朝,却刚愎自用,滥用民力,导致民不聊生。
在隋炀帝统治期间,吐谷浑、高句丽的征战之路上尸骨遍野,隋炀帝下令修建的运河,让人建造的龙舟处,亦有无数冤魂徘徊。
最终,隋炀帝只用了十四年,就败光了隋文帝留给他的家底。
少年李世民也正是在亲眼目睹了这番人间炼狱一般的情景之后,劝说他的阿耶李渊起兵反隋。
说到这里,李令月对嬴政道:“我们历史中的秦是二世而亡,隋也同样二世而亡。还常有人将秦二世胡亥与隋二世杨广拿来进行比较呢。”
秦二世胡亥又蠢又毒,再加上他接手的是一个内忧外患的大秦,于是短短三年光景,便败光了祖上数百年基业。
隋二世杨广比胡亥稍微聪明点,但他好大喜功,只顾着自己扬名立万,只顾着自己尽享人间富贵,丝毫不在意国家的长远发展,不在意底下百姓的死活。于是,本可以安稳传承下去的隋朝,也被杨广给败光了。
众人评选皇家败家子时,胡亥与杨广皆是名列前茅的“佼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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