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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墨看着另外一边被和白搀扶过来的亚兽人,浑身都是大大小小的伤口,额角还有结疤不久的磕碰伤口。
看着和俞那样狂妄高傲的模样,冬墨只觉得这些天的火气瞬间全部涌上来了:
“怎么了,和俞族长,你说这话的意思,就是你觉得你有资格管我冬雪部落的事了?”
他冷冷看着和俞。
和俞眨眨眼:“我可没这么说,只是觉得现在情况这么危机,让一个什么资格都没有的亚兽人去当巫医,简直太可笑了。”
“哦?那你的意思是你们河树部落的巫医就有这个身份?”冬墨反问。
和俞扬起下巴:“当然,我们河树部落的新巫医非常厉害,肯定可以在这场危机中做好最好的治疗后勤。”
“你这话的意思,就是在说和白不行?”
“他有哪里行?一个被逐出部落的亚兽人,能有什么”
“看来和俞族长真的是相当看不起冬雪部落和折天部落啊,你可能不知道,和白的医术是跟随折天部落的苍许学的,苍许巫医的能力怎么样,整个兽人星球都清楚,”
冬墨直接打断和俞的下文,向前一步,挑起眉头,银色的眸子收缩到极致,
“原本还以为河树部落的族长一定是好人呢,只是上一个对我说这种类似话的人,是月滁,”
“现在看来,让河树部落的幼崽进入冬雪部落的地下洞穴这件事,要重新考虑了——”
说着,冬墨不顾和俞的表情骤变,转身和洛翡说道,
“洛翡哥,和其他部落的族长说一声吧,冬雪部落不会接纳河树部落,我怀疑他们和月滁是一伙的,毕竟正常的兽人是不会将矛头对准自己的家人的。”
说完,对着和俞挑了挑眉。
果不其然,这段话一落下,对面河树部落的兽人和亚兽人们顿时惊慌起来,不少人开始推搡和俞:
“族长,你在说什么啊!”
“不,不行!冬雪部落才是最安全的!”
“族长你什么时候能改改这个毛病!”
“和白当时那么可怜!”
“这是和俞的问题啊,为什么要牵扯到我们身上!”
伴随着周围许许多多亚兽人和兽人的声讨,和俞的脸色愈发灰败。
他本来只是看不起冬墨和和白,又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想给冬墨一个下马威看看,现在倒好,没想到反而把自己算进去了。
身后不断有族人推搡他,他微微有些发抖,唇瓣半张。
“就你,也配说我的徒弟?你真的是个大部落的族长?”
就在混乱之余,和白身后靠过来高大的兽人,声音冷冷的,目光锐利地看向和俞——
是苍许。
他上下打量一眼和俞,继而嗤笑,“河树部落有你这样的族长,真是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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