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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凉如临大敌一般往后退了两步,面无表情又有些干巴巴地说:“我明日再来。”
说完,身影一闪就消失了,看上去大有落荒而逃的意思。
宋惊澜若有所思眯了眯眼,再低头一看眼里闪过丁点得逞笑意的少女,忍不住笑起来,捏了下她软乎乎的小脸:“你是不是欺负纪叔了?”
林非鹿顿时大声反驳:“我哪有!”
他把人抱起来放在腿上,手指捏着她柔软的耳垂,眼角似笑非笑:“我听宫人说,你这几日天天都给纪叔送饭?”
林非鹿理直气壮:“对啊!纪叔难得来一次,当然要对他好一点。”
他低头咬她下巴,“孤都没这待遇。”
林非鹿被他又亲又咬得浑身发痒,一边躲一边拿手推他:“连纪叔的醋都吃,陛下是醋缸里泡大的吗?”
他闭着眼笑,睫毛从她侧脸扫过,抱着她的手已经从善如流地解开了她的腰带,嗓音又低又哑:“嗯,是,皇后怎么补偿孤?”
话是这么问,却已经亲手索取自己的补偿。
前殿烛火通明,林非鹿半跪在他腿上,衣衫全部被剥落到腰间,羞得用手臂遮:“不准看!”
他低笑着,“属于孤的,孤为什么不能看?”
林非鹿被他的动作激得脚背都绷直了,双手不自觉抱住他的头,一边轻颤一边求饶:“我错了——我就是馋纪叔的剑法,嘤……”
他亲吻着,还能抽出时间笑问:“原来皇后想当孤的师妹?”
林非鹿被他亲得双眼迷离,水汽萦绕,后仰一点点,勾引似的看着他:“可以吗,师兄?”
然后就感觉掐着自己腰的手指都一下收紧了。
她咯咯地笑起来,一声比一声软:“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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