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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看了《醉明月》,她却在想,她即使追求了坏的流行的东西,那又如何?
人生最重要的,不是快乐吗?她追求那些东西,得到了快乐。
她顿觉神清气爽,茅塞顿开,给宝鸡兄发了条消息:
『你看《醉明月》了吗?这部剧很好看。』
为了不崩她文艺青年的人设,她在推荐后面加了长长的“防杠声明”,说这剧剧情很癫,特效也烂,两个男主演长得……只能说是个男的。如果宝鸡兄介意的话,就谨慎观看吧。
至于剧的亮点,她反而一句带过,没有多说。
即使这样,她还是害怕,宝鸡兄回复她一句,“没想到兰大还看这剧啊。”
然而,并没有,宝鸡彬彬有礼地说:
『谢谢兰大推荐,我改天就去看。』
没得到预想中的答复,兰之容说不清她是乐还是哀。
『你不觉得奇怪吗?我居然追这种烂剧?』
他应该感到奇怪啊。无论是在朋友还是在公众面前,她都紧紧贴着“文艺少女”的人设。她一次次在采访里强调,她不喜欢流行文化,用尽力气想要和“俗人”割席。现在,她却在看庸俗的电视剧。
宝鸡回复说:『有什么奇怪的。任何人追任何剧,都不是一件奇怪的事。这是你的爱好,你的自由。』
兰之容眯上眼睛,又想起了童年往事。有一次,她躲在家里,看当时流行的玛丽苏宫廷神剧。她咯咯笑个不停,小手一抖,手上的整袋爆米花都撒在了沙发上。她又一粒一粒地捡起来,塞到嘴里。
兰大界出差提早回来了,开门看到了这一幕。他皱了皱眉头,把电视按掉了,没说一句话,回他的书房处理公文。直到晚饭时间,他才从房间里出来,还是没有和女儿说一句话。女儿乖乖吃饭,他眼睛都不抬一下;女儿给他夹菜,他冷冰冰地把菜夹回盘里。
晚饭后,他坐在客厅里看起报纸。小兰之容无措地站在一边,不敢开电视,不敢玩玩具,什么事情都不敢。当父亲在生气时,她的快乐就是原罪。
晚上九点,她终于受不了了,奶声奶气地开口和父亲说:“爸爸,对不起,我错了……”
兰大界没有吱声,倒是家里的保姆说:“哎呀,别人要是知道兰总的女儿在看这么幼稚无脑的剧,会笑掉大牙的。”
她是兰大界的女儿,她的一举一动都代表了兰芥集团的“面子”,她要克己复礼,要有着符合身份的“高品味”。怎么能和一般家庭的孩子有着同样爱好呢?
兰之容拧了拧太阳穴,想把这段记忆、这种观念从她脑海中抽走。这时,离她上次回复宝鸡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她快速地打字问:
『宝鸡,你还在吗?你还在吗?』
宝鸡几乎是秒回:『怎么了,兰大?』
『有时候,我觉得我们的教育评价体系很扭曲。有些家长,一边要孩子八面玲珑,有着好人缘;一边又不允许孩子喜欢同龄人之间流行的“庸俗”之物。可那样一来,孩子和同龄人没有共同话题,又如何能合群呢?』
她无端想起了《尘埃落定》里的一句话:上帝要我看见,要我听见,要我置身其中,又要我超脱物外。
『没事的,兰,合不合群本来就和爱好无关。我们不想过去的事了,我们过好眼下吧。』
是啊,兰大界严苛的教育都是过去式了,她已经经济独立,脱离了兰大界的掌控。她不能被这些莫名其妙的情绪困住。她再执着于错过太阳,就要把流星也一并错过了。
她长舒了一口气,又继续写作,写作才是她眼前的事业。
只是……
当她渐渐从刚才的情绪里脱离后,又开始后悔,她为什么要向“倒立的宝鸡”倾诉?
事情的缘由,不就是她质疑宝鸡兄的身份,然后下楼遇到张赫拉,然后负面情绪被转移到其他方面了吗……
他是她的读者——可能还不仅仅是她的读者——在他眼里,她应该是高冷文艺的。她怎么能把不堪的一面展现给他?
兰之容这时明白了一个词,叫“偶像包袱”。她的偶像包袱,简直比她的正经偶像游麟还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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