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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之容很喜欢白色,上班的时候,她十天有八九天都穿着白色衣服。所以,她今天选择白色裙子,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头上戴个毛茸茸的银色发箍,发箍和裙子十分相配。兰之容夸了夸今天的自己,真是个搭配小天才。难怪白悠悠那么爱打扮,原来从梳妆打扮里,真的能获得了满足和成就感。
长发烫直,披散在肩上。她太讨厌天生自然卷的发质了,她的气质,明明最适合黑长直嘛。
打扮完成,半个小时的时间已经悄然过去。兰之容看了下时间,已是早上七点半了,她该出发去剧组了。
从房间走到楼下这一路上,一遇到能反光的东西,她都要对着照一照,照照自己漂不漂亮,照照自己的发型有没有乱。她随身带了把木梳子,放在口袋里,方便她随时整理发型。
如果她的闺蜜白悠悠知道了她这一系列行为,一定会惊讶地问,兰兰你是不是被夺舍了。
毕竟,兰之容可是出了名的不在意外貌,耳洞是不敢打的,头发是不想打理的,化妆是懒得学的。人生宝贵,她不想为她认为的繁琐又无用的事情耗费一点时间。
到了剧组,她竟变成了这个样子,果然是环境改变人啊。
《鸳鸯锦》的一场戏,拍的是诸方的童年阶段。
民国初年,诸方出生在满城风絮的季节。母亲江深是一个绣工的女儿,她为诸家少爷诸惟允生了两女一子,才知道他已有妻室。江深随诸惟允回到诸家,受尽了折磨,终于在诸方六岁那年咬牙出走……
按照导演的计划,诸方幼年的戏份,将在剧集中以回忆的方式呈现——用游麟的话来说,就是撒肉松,甲集撒一点,乙集又撒一点,撒完以后再拌拌匀,就是一顿丰盛佳肴了。
这场戏没有游麟登场,他搬了个小板凳,在现场观看小演员的表演,一边看,一边还做笔记。
面对游麟认真的样子,兰之容出了一身的冷汗。
上次,她在楼下遇到游麟时,他手里还哗哗哗地翻着剧本,让她不由联想到了学生时代吃饭时还要记两个英语单词的学霸。
她倒吸一口气,敬业,游麟真是太敬业了。
那一路上,她整颗心都系在了游麟身上。游麟又翻页了,游麟蹭了下她的肩膀,说了声道歉的话。游麟游麟……
她还看到,剧本最后的空白页,被游麟密密麻麻地写满了问题,看清问题是什么后,她更加头疼欲裂。
他的问题,怎么找的角度都这么细啊?有些东西,她临时起意乱写的,都能被他挖来当个问题。比如,诸家和江家都有个丫鬟叫月儿,这两个“月儿”是同一个“月儿”吗?
——兰之容表示,要不是看到游麟这个问题,她都不知道她笔下有两个丫鬟同时叫“月儿”呢。她在文里有好几处列人名,说大太太屋里的丫鬟各叫什么什么,二少爷屋里的丫鬟各叫什么什么,这些丫鬟对剧情毫无推动作用,列名字纯纯是满足她的取名瘾+凑字数用的。
她脸都要青了。她拿出了从小学开始培养的阅读理解能力,在脑中胡编乱扯一大通,不知道能不能说服游麟,反正是把她自己说服了。
以至于,她非常害怕见到游麟,怕游麟缠着她追问问题——她难道真要给他做阅读理解吗?
这一天,就在“她躲他藏”里度过。
拍摄非常顺利。收工时,兰之容无意瞥到了游麟的笔记本一行小字:
“小演员情绪外放,我适当调整。”
适当调整的,自然是演法了。游麟的演法总是内收的——有时还过犹不及成了木头演技——他要适应小演员的外放演法,模仿他的行为习惯,才能让观众信服大小诸方是同一个人。
兰之容并不是很认同。在她眼里,诸方生性是深沉内敛的,母亲的出走使他性格中抑郁自毁的一面无限放大,小演员的外放演法,显然不合适。
她走至潘祥吾导演身旁,跟他低语了几句。潘祥吾挥手招揽孙蕴藻和小童星等人过来,几人商量了一番,决定按照游麟的理解重拍一条。
小童星演了三条才过。完了,他跑到兰之容的怀抱里,跟兰之容说,他是模仿了他班上最内向的同学演出来的。
兰之容鼓励式地说了一句“真棒!”,悄悄把目光放向游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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