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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调整着钗子,一边说:“我们现在假扮夫妻,夫妻一体,夫人可要配得上我。”
林风晚暗自腹诽,好一对脸上明晃晃写着“快来抢我”的暴发户夫妻。
叶归绕到她身前,又拿起一对点翠流苏耳环,抚了抚她光滑的耳垂,遗憾道:“原来阿晚没有耳洞。”
林风晚立即警惕地捂住自己的耳朵。
叶归忍不住低笑了一声,刚要开口,便听窗外传来一声声讥讽:
“嘿,小子,听说你爹把你卖了换红丝散?也算给你找了个好主儿,不用再受苦了,快跪下磕头认个新爹!”
“哟呵,这小子还挺倔,死活不肯低头,给他点教训!”
林风晚他们的船此时已行至保靖州一带,今晚正停靠在岸口。她打开窗,向外望去。
岸边,一小群人围在一起,中央蜷缩着一个瘦小的男孩,约摸十岁左右。他衣衫褴褛,满身尘土,双手被粗麻绳紧紧绑在一起。
“怎么?不愿意认?”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踢了他一脚,随手指了指拴在旁边的老牛,嬉笑道,“那从今天起,这头牛就是你爹,快磕个头,叫它一声‘爹’!”
周围的汉子哄笑起来,帮腔道:“认了这个爹,才算我们大爷的奴才!不认那可就没活路了!”
小男孩眼睛空洞地盯着地面,仿佛听不见四周的辱骂与嘲笑。
中年男人见男孩无动于衷,面露不虞。身旁一个壮汉极有眼色地上前一步,抓住男孩的肩膀,把他拎到老牛跟前,强行摁下他的头,“喊爹啊!”
男孩瘦弱的身体挣扎了一下,脸被摁到地面肮脏的积水中,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壮汉又踹了一脚路过的黑狗,“这条母狗算作你老娘,给它磕个头,也认个亲吧?哈哈哈哈哈!”
四下的哄笑声再度响起。
壮汉正准备拎起男孩,让他面朝黑狗再磕个头,忽然觉得肩膀一僵,随即整个人被一阵大力掀了出去。
男孩的眼睛微微睁开,只见一个紫衣男子提起他的后领,让他站了起来。
接着,那人轻轻挥了挥手,几枚金饰从他指间飞出,准确无误地砸向周围的壮汉,一个个壮汉竟然被这些小小的金饰打飞出去,跌倒在地,他们一面捂着胸口哀嚎,一面趴在地上满地找着金子,场面格外滑稽。
“这些,可够买下他?”叶归淡淡开口,懒得多看他们一眼,毫不在意他们的反应。
林风晚下船走到男孩身边,蹲下身,轻轻为他擦去脸上的脏污,“你想回家吗?”
男孩摇了摇头,“爹爹要红丝散,不要我,不回家,没有家......”
中年男人也看出叶归气势逼人,定是个不好惹的角色,手上不敢阻拦,嘴里却依旧不干不净道:“一条没爹没娘的野狗,居然真能认个野爹,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林风晚见叶归神色骤然阴沉,心说不好,连忙捂住男孩的眼睛。
“我还忘了一笔钱,”叶归终于转头看了中年男人一眼,笑了一下,“忘了你的殓葬费。”
他指尖弹出一片金叶子,中年男人的嘲讽之声还未散去,忽觉脖子一凉,他抬手一摸,鲜血顿时喷涌而出,身体轰然倒下。周围的壮汉们见状,慌忙四散逃走。
林风晚转移着男孩的注意力,“你叫什么呀?”
男孩想了片刻,仿佛在心中做着某种决断,坚定道:“我没有名字。”
从他被父亲卖掉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有家,也没有名字了。
叶归从头到尾没有挪动半步,但不知怎地,看起来眸色暗沉,下颚紧绷,透出陌生的压迫感。林风晚担心他又功法反噬,忙上前一步,拉下衣袖,向他递上自己的手。
叶归没有咬她的手指,拉起了她的衣袖,低下头,将脸放在林风晚的手心。
“阿晚,其实我也没有名字。”
他的眼睫颤了颤,似是勾绞出阴鸷的心事,“我无父无母,无名无字。他们都喊我野鬼,那便这么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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