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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学生,不聊学习聊什么,聊你的脑子进了多少水吗?”沈瑜笑眯眯道。
“你脑子才进水呢,攻击力这么强。我们就不能聊点诗词歌赋、人生理想吗?”周博承无语道。
“那行,把《沁园春·长沙》背一遍。”
周博承一言难尽地看了一眼沈瑜,果断道:“我们还是聊聊谁脑子里有水吧。”
于落落被逗得笑出了声,附和道,“相当可以。”
“不过这篇是老师要求的背诵篇目吧,”张镜看着周博承假装犹豫道,“你……没在小组长那里背吗?”
“哦豁。”沈瑜幸灾乐祸地看着周博承,“中奖了。”
“我当然背了,”周博承狡辩道,“我只是忘得快而已,我那次早读背过了的。”
虽然季知节也忘了,但是不妨碍季知节看热闹,毕竟瓜不在自己家就很香,周博承有点太好逗了。
“而且我是体育生,我们笨一点多正常啊。”周博承很快给自己找好了理由,逐渐理直气壮。
原本还幸灾乐祸的沈瑜敛了敛笑意,看了一眼周博承,开始玩手上的纸巾。
“你是这么想的?”季知节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句话,挑了挑眉,看向了周博承。
“不都是这么想的吗。”似乎是没想到季知节会反问回来,周博承睁着一双眼睛看着季知节。
“怎么说呢,‘都这么想’和‘你这么想’还是很不一样的吧。”季知节犹豫着要不要说出口,毕竟自己好像也没什么立场去说别人,25年的人生过得乱七八糟。
“‘你这么想’是你想这么做,‘都这么想’那就很容易是刻板印象了。”于落落看着周博承,直白道,“把自己陷入到刻板印象可不是什么好事。”
“如果你觉得体特就该笨点,那么考上一中的你,算正常还是不正常呢。”张镜抽过纸巾擦拭着还有点油腻的桌面,一针见血道。一中招生的时候并不像其他学校那样对艺体特长生放低要求,哪怕拥有各类赛事的奖项,分数不达到要求也是不会招收的,甚至于一中的特长生分数线比其他的学校的还要高,所以一中的特长生不算特别多。
“我那是…”周博承看向沈瑜,“他带我学习的,还给我划重点了。”
“我要有那本事我就去开补习班了,还在这上学。”沈瑜没好气道。
“我感觉是因果逻辑不对,很多人觉得是因为笨、学不好才当体特,但是实际上,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你当了体特,分在学习上的时间自然而然没有那么多了。”于落落看着周博承迷茫的脸,叹了口气,解释道。
“而且,你成绩真的差吗?你周围这一圈人,都是在全市那么多初中里面考出来的,你在这群人中间当然不算好,但是你能过一中的分数线,光文化课成绩就已经打败全市90%的体育生和50%的文化生了。”
“而且你是练跳高的对吧。”
“对,他初三的时候就过了国家二级运动员的线了。”回答的是沈瑜,“还拿了不少市内比赛的奖,金牌。”
于落落一拍手,“看,你还打败了市内同年龄段除你之外的所有跳高运动员,你超牛的。”
“我这么牛?”周博承看着诚恳的少女,半信半疑。
“就是这么厉害。”于落落重重点头,以增加说服力。
“正常本身就是一种不正常,所谓正常也不过只是大部分人的取向,并不能代表所有,而将大部分作为判断的标准,在我看来是一件很神经的事情,规训要不得啊朋友们。”
于落落摆弄着筷子,轻描淡写道。
外人总认为这三个人里面,张镜是最成熟的那个,因为张镜的性格最沉稳,但这也是一种刻板印象。而季知节和张镜都清楚,三人中于落落才是那个时不时托住她们的人。
于落落是三个人中最早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的。她说,她的妈妈曾经是一名导演,在她很小的时候,妈妈带着她去了一次片场,自那次之后,她就告诉全家,她要拍电影,要成为全宇宙最厉害的导演。
虽然要成为全宇宙最厉害的导演十分困难,但于落落也确确实实一直在努力着。学习构图、练习摄影、练习剪辑、为了画好分镜去学画画、每周都会挑选电影进行分析、还不放下文化课,立志要把成绩稳定在中上游。也许是因为阅片量大的原因,于落落十分擅长从客观的角度去拆解事情,对很多事情有自己的理解,但是她不逼着别人接受,想分享她就多说一点,有人不想听就不说,只是单纯和人嘻嘻哈哈她也很开心。
“你好帅啊。”周博承看着于落落,满眼惊叹。
“谢谢,你也不错。”于落落矜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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