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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叔看中了一个楼盘,是准现房,跟妈妈商量。
按妈妈的意思,现在家里经济紧张,买一套两室的就行。
但丁叔说家里有两个孩子,还是该买三室。
至于说首付款不够,丁叔说沈涛答应借钱给他。
妈妈一贯对丁叔言听计从,也就同意了。
中考前的三次摸底考试,我都是全校前五名。
丁叔建议我考省城的市一中分校,还说秋月也打算去,我想起她那清秀动人的俏丽模样,立马同意。
丁叔现在人脉很广,提前找人去学校打了招呼,我和秋月都如愿以偿地被录取了。
2010年8月底,丁叔借了沈涛的车,把我和秋月送到了省城。
他去年就考下了驾照,平日里经常开沈涛的车,也算是老司机了,车开得又快又稳。
学校在省城的东南角,占地面积很大,交通方便,莘莘学子们齐聚这里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开始了三年的奋斗生涯。
学校实行封闭式管理,不许带任何电子设备,男女同学不同桌,不许有非正常接触。
我和秋月分到了一个班,女生少,占了前三排,秋月个子高坐在第三排中间。我也是鹤立鸡群,分到了最后一排。
紧张忙碌的高中生活开始了,周考、旬考、月考、期中、期末各种考试应接不暇。
学校食堂伙食不错,作息时间固定,学生像是流水线上的产品按部就班。
其实这种生活也不错,习惯了以后就能清心寡欲地安心学习。
班里的男女生接触不多,都怕安上一顶“非正常接触”的帽子。
但秋月长得太漂亮了,还是有男生甘冒天下之大不讳向她献殷勤。
同样受到困扰的还有我,15岁的我身高已经1米75,白白净净,便有女生向我暗送秋波,甚至偷偷递纸条想要跟我私底下交往。
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哪个少年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
但高考的大旗插在山顶上,你不奋力攀登,就会屈居人后。
我只能压抑心中的绮念,专心苦读。
学校每个月放假一天,家长可以过来探望,带孩子离校。
很多外地家长会按时赶过来,带着孩子换洗衣物,领孩子去外面住一晚宾馆,到饭店改善一下伙食,同时苦口婆心地给孩子加油打气。
丁叔工作忙又离得远,不能每月过来,我就跟秋月逛逛公园、商场,放松一下心情。
我俩志趣相投,年龄相当,每天都在一起,一丝情愫悄然滋生……但我俩谁都不敢任这份感情自由生长。
一是环境不允许,二是姑侄的辈分摆在那里,像是一只无形的拦路虎。
高一寒假放了十天假,留了一大堆作业。
丁叔接我和秋月回家,说他已经买了新房,明年夏天交房,装修后春节前入住,明年这个时候就可以在新家过年了。
回到那个逼仄的小平房,丁叔本来睡我的小床,此时给我腾地方又去单位办公室住了。
重新睡在我的小床上,我总觉得被褥似乎有一种特别的气味,虽然妈妈提前给我洗过了。
我恶趣味地胡思乱想:因为我的离开,丁叔回家过夜有了容身之地,那他晚上趁奶奶和倩倩睡熟后会不会偷偷叫妈妈过来在这张小床上做爱?
妈妈被操到忘乎所以时的浪声淫叫加上小床发出的“吱嘎”声会不会吵醒奶奶?
奶奶会不会心痒难搔地撩起布帘偷窥儿子和儿媳的活春宫?
毕竟奶奶才四十多岁,跟爷爷分开这么长时间了,我就不信她不想……
半年没见,奶奶稀罕我得不行,搂着我东摸西摸,赞叹:“又高了,还壮了,看来学校伙食不错,超超没受委屈。”
倩倩一岁半了,会说话也会走路了,活泼好动,跟我不怕生,奶声奶气的叫着“哥哥,哥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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