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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是他运气不行给他们带来了霉运?
不,与其怪在天意上,不如说有人想拿他当替罪羊。他一个外人,在所有人眼中都是最有嫌疑的那个。
南宫寰宇啊,你怎么就不愿听我解释了呢。
为什么
帝牧谦揉着太阳穴从床榻上坐起身,他以为他忘记了,可是过去的一幕幕却恍如昨日发生的一般,等往昔在月色中淡出的时候,心也归于自然,如精灵般在通体里游荡。
他推开门,脚尖轻点跃上了屋顶,取出自己的清风短箫搭在唇边。
轻风微微抚过脸庞,带起了他的一缕发丝,帝牧谦随意的将头发拨到一旁,表情淡淡可目光却逐渐深邃起来。
箫声缓缓而出,音律中蕴含着对过往时光的眷恋,如一幅恍若隐若现的画卷。
在屋檐下,邱卉抱着剑靠在柱子上,守护着他的主人。
箫声停止时帝牧谦从屋顶上直接掠出,借着月色下了山,邱卉紧随其后。
山脚下,南宫寰宇浑身是血的倒在地上。
帝牧谦从阵法中踏出,从身型判断似乎是南宫寰宇,但那一身血污的衣服以及狼狈的头发,让他一时之间不好准确判断。
他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南宫寰宇?”
无人应答他。
帝牧谦索性走近了些,把人翻了个面,这狼狈的人确实是南宫寰宇无疑了,他轻轻的拍了拍南宫寰宇的脸,又叫了他一声,依旧是无人应答。
没有过多的犹豫,帝牧谦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往山上走。
邱卉后面跟了过来,朝帝牧谦伸手,“主人,让属下来吧。”
“不必。”
帝牧谦抱紧南宫寰宇没有假手于人的打算,“你去将甄爹爹叫醒救人。”
“是。”
邱卉独身一人运用着轻功率先回到了山上。
走到半山腰的时候,南宫寰宇竟然醒了过来,他迷迷糊糊的睁眼,压根没看清抱着他的人是谁,就推搡着帝牧谦,“放肆,何人敢对本王不敬!”
他的冷喝声也虚弱到了极致,明明这么虚弱的人,推搡他时的力气却格外的大。
帝牧谦一时不察被推了个趔趄,差点把人扔在地上,他没好气的说:“不想死的就别乱动,不然本公子把你扔山下去。”
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后,南宫寰宇停住了所有的挣扎,他费力的睁开眼睛,看到帝牧谦的第一反应就是他又快死了。
十天的期限,他有六天都在鬼命崖和阎王爷挣命,每每快要濒临死亡时,他总是会看到帝牧谦,看到他冷冰冰的痛斥着自己有眼无珠,痛斥着自己为什么不信他。
是啊,都信了半年了,为什么最后一次就是不愿信他呢,为什么不再多听他解释一句呢,若是信了,说不定那个奸细早都被查出来了。
何必等到最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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