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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撤掉艺廊!”她突然对他说。而后,她优雅地走近他,当着他的面,刷刷几下便把产权文件撕成碎片。
邢少溥猛地站起,情绪一下被激怒,粗鲁地扯住她的双臂,咬牙沉声道:“原来你这么不识好歹!信不信我杀了你!”
“邢氏不再需要产权证明,因为我会买下它!”她仰着美颜对他说。她一定得保住父母的创作点滴,不能教他收回,甚至辱没艺术的价值。
邢少溥挑眉:“拿什么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财务状况!”就是清楚这种穷艺术家没钱作怪,他才认定收回产权不会有碍,未料这女人好强难搞,竟想挑战他邢少溥!“你最好清醒点,我的东西,可不是玩具,能买就买!”他托住她的后脑,长指扯拉她及颈乌发,另一掌握着她的皓腕反剪在后,彻底压制她的身体,贴向他的胸怀。
她抽了声气,脸色闪过惊惶。“放开我!”她尖叫。为这太过敏感的接触,紧张激动地挣扎起来。
“哼……这会儿懂害怕了,”他冷声嗤道,经年累月在雪地锻炼出的坚实体魄,邪气地压逼着她,“我倒忘了你是个女人!找个男人,用身体换钱,的确可以达成任何愿望,不过……”他顿住语气,眼神怪异地定在她脸上--
“我邢少溥拥有的东西,就算你从妓、当人情妇,也休想买到!”他扬高嗓子,话里夹有一种严厉的鄙视,仿佛在警告她别痴心妄想,作践自己如同那些俱乐部会员带来的女人般!
从妓?!当人情妇?!这样尖锐恶劣的字眼,直穿耳膜,她瞬间停止挣扎,眼中满是屈辱。“你什么意思?”她费了好大的劲,才没让泪水流下来……她的二十二年里,惟独今天最难过--这个男人,除了轻蔑她的父母,还想糟蹋她的人格!
“什么意思,啧……”他勾一下唇角,嫌恶似的放开她,“女人的身体有多大用途,你会不晓得?也许走投无路下,你会利用它,不是吗?”他轻蔑地瞟了瞟她的身躯,最后一句话几乎是从鼻腔哼出。
舒皓宁气恼极了,啪地一声,结结实实甩了他一巴掌!将他的俊脸打得偏斜。那巴掌声充满整室,惹得一旁的大狼克劳斯低鸣,天地间似乎出现了一触即发的危险。
“克劳斯出去!”一会儿!他开口,嗓音沈冷得教人害怕。
克劳斯先是龇牙咧嘴地瞧她,做出攻击姿态,原地绕了两圈后,才服从主人命令,顶开未锁的房门离去。
一分钟后,他的脸转过来,表情平淡,但眼神冷冽阴狠。他什么也没说,用一股蛮劲将她拎上床。
开口说道:“清高的艺术家?让人说不得?我倒要看看你这身子跟其它女人有何不同!’?他伸手胡乱地撕破她的衣裤。
她瞪大双眼,尖叫:“住手!住手!”她踢蹬双腿,扭动着被他钳制的身子,羞愤的泪水终于沿着芙颊流出。
邢少溥并没因她的叫嚷而罢手,像是决心彻底羞辱她般,他堵住她的唇,粗暴地侵略、占领。因为她的甜蜜柔软而失神,直到手触到一片湿黏,他才离开她的唇,看见床单上赤红的血迹,他倏地翻过她的身躯,脸色僵凝。
伤口再度裂了,鲜血不停地冒着,染红她雪白的玉背。
邢少溥跳下床。
“舒皓宁是吗?我会派人治好你的伤。之后,滚出我的视野,别妄想拥有邢氏产物!”语毕,他带着莫名的怒气与情绪,快步离开。
关门声才落,她马上扯过被单,在被中屈抱着身子,放声哭了出来……
经过邢少溥一番残酷无情的身心折磨后,当晚,舒皓宁伤势加重,出血不止、高烧不下,险些送了命。邢少傅动用了俱乐部附设医院里的所有人员,尽全力挽住她一口气,让她在危急之中活了下来,并且派专人细心照料。一个月后,舒皓宁的伤痊愈,但之前的感染,使她原本洁腻无瑕的背多了一道狰狞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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