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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在游戏里做个梦都会梦见那个智障ai啊!
她二话不说,同时提交了bug和投诉。
斯瑞:“……这位玩家,我很担心你的精神状态。”
因为做了噩梦所以投诉ai出了bug?这特么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
“不是,我是唯心主义的机器猫。”
斯瑞:……
“经查证,无异常。”应该不是她的错觉,ai的电子音听起来有点咬牙切齿。
她缓了缓,刚想伸手擦一擦额头上的汗,一张纸巾被递到了她身侧。
她抬头,看到了正在她睡袋边坐着的安室透。
津木真弓愣了一下,看向手表,压着声音:“……这个点了!你们怎么不叫醒我?”
本来守夜的人都说好了,前一轮守夜结束的人叫醒下一轮的人,以防他们自己设定的闹钟吵醒其他人。
有一个压低的声音从旁边传来,甚至带了一丝笑意:“你的样子像是机器猫梦到了铜锣烧,我们就没想打破这个滑稽的场面。”
津木真弓白了工藤新一一眼:“什么破比喻。”
她揉了揉眼睛,从睡袋中坐起来,看其他人都睡着,只有工藤新一和安室透在守夜。
大概是到了时间,没人叫醒自己,工藤新一就顶替自己上了——反正不可能让同组的绿川光和安室透守,在他看来这两人就是一伙的。
她把工藤新一塞回睡袋:“行了,睡你的觉吧。”
工藤新一睡下后,她看向安室透,叹了口气:“安室先生应该叫醒我的。”
安室透像是非常清浅地笑了笑,“可是,真的很可爱。”
津木真弓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说自己做梦的样子,她无语了一下:“……读作可爱,写作滑稽是吧?”
她披上外套站起身,时间已经快五点半,岛外的海面上已经有隐约的朝阳升起。
之后就是他们守到天亮了,她干脆走到微微开启的窗边,这本是他们为了室内空气流通才开着的,此刻正好吹一吹海风让自己清醒清醒。
安室透也跟着她走了过来,“清晨最容易着凉,披件衣服吧。”
他的声音很轻,压着嗓子用气音说话的时候,居然一下子让津木真弓听出了绿川光的既视感。
她不着痕迹地朝窗户退后了一步,避开了安室透的外套:“……不用了。”
安室透的手微微一顿,将自己的外套收了回来,却没有重新穿上,只是突然笑着开口。
“津木小姐讨厌我?”
津木真弓被问愣了,眨了眨眼:“……诶?”
“同为一起上岛的同伴,你对绿川的态度就明显比我亲近很多,算起来,我们明明是同时与你相识的。”
甚至要更细算的话,他同她“偶遇”的次数比诸伏景光还多。
但这姑娘对他和景光的态度截然不同——对于绿川光,她就差把“几乎没有戒心”几个字写在脸上了,而对自己……
他看了看自己的外套,连给她披个外套都让她退避尺。
但她却对他很“信任”——从游乐园里她抛弃了自己即将唾手可得的正确答案,而毫不犹豫地选择相信他无罪就看出来。
安室透只觉得奇怪。
她在这些性命攸关的大事上如此信任他,却连他给她披一件外套都要避开?
津木真弓像是有些气短,摸了摸鼻子,“……大概是因为,安室先生看起来比较黑。”
安室透:?
津木真弓也瞬间反应过来自己的话似乎有些歧义,赶忙摆手:“不不,我不是说肤色……就是,安室先生看起来……”
“不像好人?”安室透浅笑着接口。
津木真弓又往后缩了缩:“……这可不是我说的啊。”
但这确实是她的心里话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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