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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轻唤没有回应。
施予颂握住他的手腕摩挲了几下,然后带着他的手搭在自己腰间,轻轻一揽,施岩倒进他怀里。
坐在高处久了,传给对方的只有深寒。
施予颂搂得很紧,半晌后怒火才渐渐消去,化为一种可怕的平静,他贴着施岩的耳廓柔声:“施岩,如果你出什么意外,我马上就跟你走。”
施岩的指尖颤了颤,攥紧他腰间的衣服,垂眸时瞥见他的脚背新添的伤口,是被桃枝划出来的。
施予颂没在开玩笑,他从不拿自己开玩笑。
那些话还在继续:“以前我没抓住你,这次不会再放手了!施岩……你也别想着再逃去哪。”
施岩偏头,碰上他的耳廓,来回厮磨了两下。
施予颂像久逢甘霖,泛红的眼眶掉泪,隔开看他,发现施岩冷静得有点不对劲。还没能再说什么,唇已经被堵上了,大脑瞬间空白。
施岩的唇很凉,但很柔软,轻轻贴着就让人惬意。
“施予……”
霍胜带喘的喊声自下方刺入耳中,施予颂僵住,蓦地意识到施岩是故意的,故意让霍胜看到。
他已经能够想象霍胜的错愕与厌恶,没有谁能理解嘴碰嘴的亲兄弟,就算是霍胜也不例外。
他不知道怎么办,脑子一团浆糊。
施岩却不以为意,宣布主权一样继续若即若离地舔着他的唇,似要挤入牙关,又适可而止。
“乖宝。”
施岩这么叫他。
施予颂的耳边又嗡嗡作响,分不清是雷声还是什么,明明血红的太阳已经从对面升起。
施岩蹭了蹭他的鼻尖,继续说,“接受一件从没接受过的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施予颂还没来得及回应,施岩就已经推开他往后倒,他毫不迟疑扑去追随——
霍胜刚整理好软垫,上方就扑来两抹身影,瞪大双眼闪到一侧。
啪的一声闷响。
软垫上,施予颂搂紧身上的施岩,而施岩的双手护住他的后脑勺。
霍胜看见施予颂皱着鼻子,委屈得快哭了,默默转身离开。
施予颂又搂紧了几分,“哥不信我是吗?哥是不是觉得我很幼稚、热血中二?我说了会爱你,但需要时间,你都不能宽限我几天吗?哥怎么能这么过分……”
施岩微起身堵住委屈的嘴,又啄了一下他的眉眼,隔开后笑了。
施予颂愣了一下,他很久没看到笑得这么恣意的施岩,仿佛意气风发的高中生。
他不确定地喊了声,“哥?”
施岩帮他抹眼泪,惨白着脸宠溺,“不能辜负我,知不知道?”
施予颂呆愣着点头,犹嫌不够真诚,又重重点了点,低下头小心翼翼地亲他的鼻子。
施岩嘴角笑开,却笑得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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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败
“你脑子进水了是不是?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潺潺流水旁,经不起微风吹拂的落败桃花下,霍胜怒红了眼,怒火一圈一圈缠着他,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像一把把尖刀刺着他。
施予颂看着他,脸色还很苍白,踌躇了片刻才轻声说,“我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你竟然特么地跟我说你知道!!”
霍胜疯了般揪住他的衣领,忍住了拳头,“那是你亲哥!就算怀疑不是,也得先证明不是吗!你发什么疯就这样没理智!如果两个人的结局走向无法预料,就不应该开始,更何况是这种搅乱纲理伦常的事!你魔怔了,自我说服成功了是吗!你看的那么多书让你长见识并陷进去了是吗?”
施予颂面色平静,内心却是疼的,霍胜和他两小无猜,无论什么事他都无条件支持自己。这次的事他也知道不能强求,可又很期待霍胜能理解一点,或是装作不知道无视。
他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到什么时候,施岩的崩溃虽首当其冲,但活在社会总需要人际关系,被指指点点累积后也会化成数把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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