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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可抗拒的力道下,他被迫被按躺于雪白的床铺之上,“哥哥,哥哥!”
狭窄且不停颤动的视线里,顾西洲微微侧着头,将两只手的衬衣挽了两折,然后拿起圆柱形的小瓶挤在掌心。
顾南瞪大眼睛,这才意识到顾西洲接下来的意图。
须臾,顾西洲用膝盖压住了他的腿,同时俯下身来挡住了所有光。
白瓷袖口擦过脸颊肌肤,带起一阵冰凉。
脸被强势地扳过来,顾西洲用舌尖撬开他紧抿的唇舌,带着火热温度的舌尖刮过齿列。
吻得极其下流。
密密麻麻的痒意从口腔蔓延,上颚被寸寸舔舐,直冲天盖的酥麻唰地席卷全身。
唾液在彼此口腔中交渡,是压倒性的侵占。
舌尖探寻到喉咙,如同交媾般插动。
脑子轰地一声炸开,顾南已无法用眼睛感知外界。
而顾西洲还没将温软湿润的口腔品尝够,彻底将他反转到正面。
嘴唇反复从光洁白皙的额头向下流连。
因恐惧而不断颤动流泪的双眸、爬满湿痕的鼻梁、微凉柔软的脸颊,最后咬住唇峰反复裹吸。
顾南双手禁锢在领带之中,不得章法地搅动,挣脱半晌从鼻中瓮出一道转瞬即逝的嘤咛。
视线往下一扫,顾西洲勾起嘴角冷冷一笑。
顾南恨不得羞耻到去死,然而顾西洲这才动真格。
“从没对你这样做过。”他冷静的口吻就像在例谈公事,“这次长点记性。”
起初顾南咬紧牙关不愿溢出一丝声音,于是顾西洲用手指托住他因汗湿而纠缠的后颈,呼吸粗重地命令,“睁眼,看清楚我是谁。”
后半夜,顾南思维变得涣散,开始语无伦次地求饶,不停说哥哥停一下。
然而顾西洲不会哄也不会停。
到天快亮时,房间响起断断续续的啜泣。
顾南也断断续续地流着泪,下意识抓住顾西洲手臂。
无法表达濒临的极限,连口齿都不清晰了,却仍在哀求。
“我很怕哥哥我很怕不要这样。”
顾西洲托起他的脸,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轻轻吻住他的嘴唇,问他怕什么。
涨得满脸通红的顾南,抿紧嘴巴摇头。
顾西洲挨着他的耳朵,柔声再次问怕什么。
温热气息尽数吹旋于耳廓,顾南刹那哆嗦了下。
以为他冷,所以顾西洲将他更紧地抱在怀里,又擦着耳朵重复问了遍怕什么。
可是尾音刚落,顾南便再也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溢出一声前所未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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