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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开的抗抑郁药物在宋初身上唯一的副作用便是会导致他有些嗜睡,因此每天也只会在午休和晚上睡觉前服用两次,几乎每一次宋初都会在喝下今天的剂量后乖乖躺回床上准备休息,在照顾自己的身体上宋初近段时间确实省心得出奇,几乎不需要她再多费心提醒。
“是不是吃过药了?这会儿困不困?”
“还不困,阿芷,你不忙的话,我们就多聊一会儿……”
扬声器里宋初的声音已经变得有些缓慢沙哑,钟芷听得出药劲已经开始渐渐发作,只是还在硬撑着和自己多说两句。
钟芷忍不住在暗自腹诽,也不知道刚刚赶着自己去工作的人是谁。
虽然心里吐槽,但嘴上依旧顺着宋初开始跟他分享在新加坡的所见所闻,这些天钟芷总是说些趣事哄他入睡:“好呀,我跟你讲哦,今天晚上我去尝试了一下新加坡的叻沙米粉,阿初你吃过吗?那个味好神奇……”
钟芷温柔的嗓音也难敌猛烈的药效,伴着耳畔的轻声细语宋初只觉眼皮越来越重,在他眼睛都快要眯成一条缝时钟芷慢慢停下:“阿初,困了就睡吧,那我挂电话了哦。”
“唔,不要……我还有话没说完……”
昏昏欲睡的人明明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还是举着手机想要说些什么,钟芷忍俊不禁地在手机另一端耐心等着他:“好,你说,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我想说……”药物的作用让大脑逐渐变得迟钝,被麻痹的中枢神经让一切思考暂停的同时才让主人放在心底的真心话透露出来丝毫:“我想说,阿芷……阿芷,我想你……我其实,很想你……”
整句话还没说完,手机镜头便突然转向,钟芷能够看到的只剩台灯昏暗光线照射下的天花板,可她还是将嘴唇凑近话筒,就像是悄声在宋初颈边耳语那般:“阿初,我也想你,不过……是很想很想你。”
第44章机舱广播正在提醒乘客飞机仍在滑行阶段,钟芷透过已经打开的遮光板看向……
机舱广播正在提醒乘客飞机仍在滑行阶段,钟芷透过已经打开的遮光板看向窗外,一个多月前离开时机场四周还是一片焦黄的土地,此刻已经在初春的季节里染上星星点点的翠绿。
新加坡的工作比当初预计的收尾时间提早了一个多月,接替凯文的候选人比想像中能够更快到岗,最后一轮和总部董事长的面试通过之后三天之内新任老大已经走马上任,她跟何靖芸则自然而然地将回国事宜提上日程。
为了能更快回国钟芷在最后的一周内几乎忙到了脚不沾地,平常少说十天半个月才能完成的工作任务被她硬生生压缩到五个工作日以内,就连一直以“铁娘子”称号出名的何靖芸看在眼里都不由啧啧称奇,对钟芷的工作效率再次深表认可。
念及这次钟芷临危受命,又远赴新加坡每日忙得团团转,就连周六周日都要时不时和总部交涉沟通人事业务,何靖芸直接帮钟芷和自己一起修了两天年假。
原本何靖芸还计划二人可以利用这难得的假期在新加坡游玩两天,话才说了一半就被钟芷以“家里有急事”为由给婉拒了,何靖芸向来独立对此倒是不以为意,转手就帮钟芷预订了比自己早两天回国的机票。
实际上要追根究底起来,家里也算不上有什么“急事”非得十万火急即刻回国,只是有个人放在心里搅得钟芷日思夜想、牵肠挂肚罢了,甚至登上飞机前一天晚上还加班到凌晨两点才睡下,把一切琐事安顿好早上七点就从床上爬起赶赴登机。
上飞机前钟芷才刚刚跟宋初通过电话,电话里钟芷再次严词否决了那人想要来机场接她的想法。
“不行,不许来,医生都跟我提前说过了你出院以后也要修养起码半年,国际机场来来往往人这么杂不知道带了多少细菌病毒,你乖乖在家里等我!”
“哦,好吧……”电话那头的声音听着有些低落,然而不消片刻又立马雀跃起来:“那阿芷,我在家里做好饭等你,最近买菜我都在网上订好了送到家来,我最近都不出门的。”
“做两三道菜就够了,别做太多,累的话就休息别硬撑,知道吗?”
“嗯,我知道的,”关心的嘱咐和快要见面的消息融合在一起让宋初整个心脏都被撑得胀鼓鼓,忍不住提前对着千里之外的人在电话里撒娇:“阿芷,我在家里等你,我做好你最喜欢吃的菜乖乖等着你。”
“好,我很快到家,阿初,下午见。”
心满意足地挂上电话后钟芷起身通过登机安检,飞机冲上云霄的那刻她心底不再如同离开前一般泛起淡淡酸涩,取而代之的是压抑不住地兴奋,连以往在飞机上浅眠两小时的习惯都被打破,只守着座位的电子屏幕面前,一错不错地盯着屏幕上显示的目标距离一点点缩短,再缩短。
仿佛一切辛劳在此刻都有了意义。
是期盼重逢的焦灼,也是远方爱人的等待。
站在阔别已久的房门前钟芷没急着按响门铃,从托运行李箱中取出早早准备好的小瓶酒精,站在楼道口对着自己上上下下一顿狂喷,就连面部的皮肤和头顶的发丝也不放过,最担心的不过是她身上沾染了什么不知名的病毒传染给家里还在修养的病人。
用指纹密码打开大门,跨过房门的刹那如同走入被封锁的结节,尘封已久的五感像是突然变得活跃起来,一切声音、味道、景象瞬间将钟芷淹没。
光洁的地面应是被人仔细擦拭得锃亮仿佛能倒映出人影,几步开外的餐桌上摆着一瓶淡雅的雪山玫瑰,几个月前从未出现过的花束一定是某人准备的惊喜,厨房方向推拉门内抽油烟机还在嗡嗡运转,夹杂着主人被锅气呛咳的声音断断续续传进钟芷耳中。
她回家了。
撂下手里的行李箱拉杆,钟芷迫不及待地推开厨房房门见到日思夜想的那个人。
是她的阿初。
正在给最后一道菜淋上酱汁的宋初背对着房门,消瘦的蝴蝶骨将上身的薄衫顶出一个嶙峋却又熟悉的弧度,交叉系紧在腰后的围裙隐隐约约勾勒出他纤细的身型,双臂撸起袖管露出皮肤下几条淡色的青筋,手里攥着一双筷子正弯下腰细心搅拌着盘中的食材为使和酱料充分融合。
抽油烟机的噪音掩盖了身后细微的动静,在宋初察觉身后来人之前他就被纳入了一个灼热的怀抱之中,耳畔熟悉的声音来自他魂牵梦萦思念了整整四十天的恋人:“阿初……我回来了。”
急忙在钟芷怀中扭过身捧起她刚刚贴在自己背后的脸颊,宋初一寸一寸细细端详着那张他朝思暮想的脸。
阿芷黑了,也瘦了。
即便绝大部分时间都泡在写字楼里,热带岛国毒辣的阳光还是能见缝插针将原本白皙的皮肤晒上一层浅浅的小麦色,虽然没有在异国他乡因为水土不服而吃不好睡不足,但陌生的饮食喜好和加倍忙碌的工作还是让钟芷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食欲大降,此时捧在宋初手中的脸颊肉都轻减了几分,心疼地摩挲着掌下柔软的肌肤语无伦次地重复着她的名字:“阿芷……阿芷……”
随手将抽油烟机和灶台上的天然气阀门关掉,无视宋初“你还没吃饭”的小声提醒,钟芷拉着宋初回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一头埋进他的怀抱里将耳朵放在他左胸的位置细细聆听那刻心脏如今规律有力的跳动声:“我不饿,先让我抱一会儿,阿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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