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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被医生准许可以暂停输液出院一天,但钟芷还是在出门前做了十足的准备。
全身上下里里外外至少三层打底将宋初包裹得严严实实,新买的羊毛围巾在他脖颈处绕过两圈甚至还盖住了半张脸,与围巾成套购买的羊毛帽护住裸露在外的两只耳朵,全副武装只剩下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跟在钟芷身后:“阿芷……”
“再稍等一下哦,我看看。”钟芷对着手机备忘录里的清单一一清点背包里的物品:“保温杯,暖宝宝,急救药,湿纸巾,消毒水……”
再三确认没有任何东西落下,尤其是重中之重的救急药物每一种都被妥善地装在背包的最外侧方便即时拿取,钟芷才放心牵住宋初那只同样被羊毛手套包裹着的手:“我们走吧!”
平日里瘦得骨节分明的大手带上手套攥在手里感觉软乎乎的,钟芷攥在手里自觉触感不错,走出医院门的路上拽着宋初捏了又捏,偶尔有行人被他们这幅腻歪的样子引得侧目她倒也没过多在意。
可是宋初不一样。
也许钟芷不会算得那么细致,但是宋初知道,这是他们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下牵着手走路。
从病房到医院正门这段不算近的路程中他们一直牵着手,即便已经被许多人看到了钟芷也没有松开的意思,宋初悄悄蜷起手指做成回握的形状,埋在奶白色围巾背后的双颊正在偷偷泛红。
直到坐上出租车宋初才想起来一个重要问题:“阿芷……你要带我去哪里呀?”
钟芷愣了三秒,好像确实从起床开始宋初就一直配合着自己为出门做准备,居然连她自己都没有想起介绍一下今天的目的地。
“噗嗤——阿初,你是真不害怕被我拐走呀。”钟芷忍不住在车后座笑出了声:“今天去城隍庙,求各路神仙保佑我们两新的一年万事顺利!”
实际上钟芷并没有新年祈福的习惯。
上一世的她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无差别地对于任何一种宗教信仰或是神话传说嗤之以鼻,把将个人私欲寄托在一位或者是一群不存在的事物身上,在她看来简直就是还未解放的封建糟粕!
然而造化弄人,前世今生整整两辈子的记忆叠加在一起在她脑海里依然清晰鲜活,穿越时空或者重活一世的事件存在本身就已经颠覆了她以往的价值观,也不得不承认也许这世界上真的存在超越物理时空、高于人类认知的宇宙规律。
她在学会了珍惜身边人的同时,也学会了敬畏未知和宇宙。
为此,她愿意去做些曾经被自己当做笑话的事情。
就比如……
烧香拜佛。
来之前钟芷特地在网上做了些功课,翻看过日历,元旦假期的第一天并不是农历传统供奉神仙的日子,既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城隍庙里除了道士和志愿者,来来往往人倒也并不算多,像钟芷和宋初这般大小的年轻人更是屈指可数。
在微信公众号上支付过两张门票之后就可以直接进入城隍庙内,前天井门外的木桌上摆放着成摞的供香,每三支为一簇由志愿者分发到游客手上。
宋初跟在钟芷身后伸出带着手套的右手,除了大拇指以外的四指在手套里并拢像只圆滚滚的雪媚娘,接过志愿者递来的供香也只能笨拙着攥在手心,还又不敢用力生怕捏坏了看起来就十分脆弱的檀香,全程将右手举在胸前双眼紧盯,生怕一个不小心弄断变成了什么不吉利的征兆。
“好啦……”一只手轻轻将供香从他手心抽走,宋初抬头就看到钟芷笑得一脸无奈:“允许你把手套脱下来一会儿,待会儿上完香再戴上。”
“好。”
从局促的手套中挣脱的五指终于可以活动,接触到冷空气的那一刻仿佛拥有了自由,宋初学着钟芷的样子将三根供香并排捏在大拇指和食指中间,将供香上端那头放在正在香烛上点燃,然后步行至寺庙中央开始向四周叩拜。
按照习俗要先从主殿开始,然后再顺时针向着四个方向依次三拜,完成整个流程之后才能把供香插进香炉里。
长约两米的香炉内有近乎大半都被燃烧到一半的香火占据,方才距离较远还察觉不到什么,等到需要插香的时候站在香炉旁边,才发现香火散发的阵阵烟雾刺得人双眼发酸。
“阿初,眼睛疼不疼?我帮你插吧?”钟芷插好自己的那份之后转身想要接过宋初手上的三根供香,她用身体将宋初和香炉隔开,下意识地想要宋初离香炉远些。
“好……”
宋初听话地将手里小心翼翼护着的供香递给钟芷,一股邪风不知从什么方向刮进了寺庙里,原本四处飘散的刺鼻烟火一瞬间冲着宋初迎面吹来,背对着香炉的钟芷正好幸免于难,而宋初却被猝不及防吸入肺部的浓烟刺激得呛咳起来。
钟芷以最快的速度将手里的供香插入香炉中,扶着宋初走到寺院一角的凉亭里坐下,不过几步路的距离宋初已经咳得满眼泪花,肺炎才刚刚康复不过几天的时间就又被浓烟刺激到,痒痛的喉咙牵扯着肺部深处发出阵阵隐痛,宋初难受得趴在钟芷肩头默默喘息,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好点了吗?”钟芷沿着宋初背脊一下接着一下轻拍顺气,耳边宋初急促的呼吸声渐渐平息了一些才稍稍放心,腾出一只手找到背包里的保温杯,单手按下按钮杯子里的弹簧吸管自动弹出,放在宋初嘴边:“喝点热水缓一缓好不好?”
保温杯里的热水温度正好,宋初犹豫几秒还是顺从钟芷就着吸管喝下两口,喉间因急咳而导致的灼痛才刚刚消散些许,他便侧过头避开吸管示意自己不再喝了,在钟芷耳边小声发出微弱的反抗:“你这样喂我好像在喂小宝宝……”
钟芷把保温杯放回背包里再次双臂环抱住宋初,在他耳垂轻轻咬下一口:“对呀,本来就是在喂小宝宝嘛。”
“小宝宝”用后脑勺面向钟芷,沉默着不再应答,只有发烫的耳垂在无声透露着主人澎湃的心情。
钟芷调整好宋初身上有些散开的围巾和帽子,任由他趴在自己肩头慢慢平复,约莫五、六分钟过去却再没听见宋初出声。
担心宋初在四面透风的凉亭里睡着,钟芷侧头去看,才发现宋初正睁着眼睛直勾勾地注视着某个方向。
她顺着宋初视线所指的方向抬眼,正殿侧面的一处偏殿正好映入眼帘,略小的偏殿门外额匾上写着三个大字——月老殿。
“怎么?我们阿初想跳过城隍,先拜月老?”
第34章被钟芷戳中了心事又不能反驳,宋初窝在她怀里支支吾吾地耍赖,最后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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