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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凭本事得到的东西,他爱给谁就给谁。
有这封明言,他才算是有了十足的底气。
遇到刁难,能理直气壮的杀鸡儆猴。
夜路难走,县内还有宵禁,来喜留宿农庄。
江知与换了身衣服,重新束发。
穿玄色竖领短衫,配同色裤子,外面套一件牡丹红圆领袍,蜀锦配蜀绣,上有如意填花纹。穿长靴,腰环宽条黑革带,黑麻编绳,扣一枚金环在腰带中心。
头扎高马尾,系红牡丹发带。发带穿金,两头悬珠。
再戴黑革滚银护腕,腰间配饰,换镖局的“江”字铜牌。
他洗脸,坐妆台前,对镜把眉毛修得立挺,显得又精神又飒爽。
眼睛稍带几笔,把略显圆润无害的眼型修得有棱角,一看就不好欺负。
脸上多扑几层粉,以免脸色转变被人一眼窥见。
这番打扮完,他才出门,与堂哥结伴,去参加晚宴。
江致微侧目:“你这身打扮很少见啊,气势汹汹的。”
江知与紧张,说话生硬:“之
()前见二堂哥,他一身黑红配色,看起来很凶。”
二堂哥是三叔家的长子。
这衣服是模仿。
江致微转了话题:“爷爷的寿辰已经过了,我娘跟阿晖叔也该回丰州了。”
江知与垂眸:“在他们回来前,三叔的人会先到。”
讨厌鬼最会赶场子。
希望他知情识趣自己走。
农庄有主宅,院墙包不住千亩良田,裹着几间房屋,算郊外的一处小宅院。
兄弟俩到了,还在外面逗留。
江致微让江知与再缓缓,“你真的太紧张了。”
接话快,不稳重。
江知与深呼吸调整,眼看里边有小厮出来迎,才长出一口气。
“走吧,我好了。”
另一头,丰州县。
谢星珩独守空房太孤独,惦记着大哥大嫂孵小鸡的进度,也想小豆子,送走来喜,他带着汪汪,准备回“娘家”住一晚。
前脚到,晚饭才吃了一半,孵小鸡的事儿刚起头,府里就来人叫他回去。
“来客了,贵客!”
丰州能有什么贵客?
“常知县来了?”谢星珩问。
来宝:“……不,是三老爷家的贺管事来了!”
哦。
江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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