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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挽琴吃了一惊,以为他没听自己说什么,开始努力解释,说她们被家人卖了、无从选择,说女人在古代几乎就是个财产,不像男人还有更多一些出路。
她说得动情,但李凭风还是无波无澜。真是矛盾,他明明在笑而且总是在笑,那双漂亮的眼睛却也总是无波无澜。
“那又怎么样,还不是自己选的。”他笑道,“实在不想做,她们还可以去死啊。”
——实在不想做,她们还可以去死啊。
商挽琴也不知道,这句话为什么如此让她刺痛,疼痛到了狂怒的程度。也许是身为女性的共情,也许是正义感作祟,也许是朦胧之中她好像真的能看见那样一个世界,在那个世界里,她和她的朋友都是那个群体的一员,无可奈何的命运,挣扎的人生。
如果一个人挣扎到了丑陋的地步,如果一个人无论如何都还想活下去,这是错误吗?
这是错误吗!
她感受到了怒火,那是第一次,她面对李凭风如此愤怒。李凭风应该也感觉到了,他惊讶地站起身,伸开手并朝她走来,试图安抚她。
“别让无关的人影响我们的感情嘛,音音。”他用上了那种甜蜜的、撒娇的、无辜的口吻,“我不喜欢这样。”
对了,李凭风也很爱这么说:我不喜欢这样。音音,我不喜欢这样。我不喜欢。
商挽琴一把将桌上的书扫进包里,咬着牙说:“我还不喜欢你这样呢。”
“我们先各自冷静一下,别联系了。”
她拎包走了。李凭风站在门口看她,没有追。她没有听见关门的声音,也许他看了很久,也许压根儿没多久。谁知道呢。
那就是她第二次提分手。
后来当然又和好了,否则如何有今日?具体怎么和好的,她不太记得了,大概是李凭风甜甜蜜蜜地来道歉和讨好。他们总这样。
——你们这三观也太不合了,就这还能和好?不是,你当初怎么不告诉我这些啊?
今时今日的商挽琴,戴着蓝牙耳机,闭着眼,手掌搭住眼睛,嘴唇勾着笑。“啊,我没告诉过你吗?我肯定忘了。”她的语气飘飘忽忽,像一段游移不定的风,“也可能,当时我嘴上说分手,其实心里也明白,这次多半也分不了吧。”
——为什么,为什么啊?我表哥到底差在……咳咳,我是说,就这么一个三观稀碎,比你大那么多,还吃软饭的老男人,除了脸好看还有什么优点?
商挽琴被这段辛辣的点评逗笑了,因为躺着,她不小心被口水呛到,又咳了半天。
“就是说啊,还有什么优点啊?”商挽琴笑着附和。
其实是有的。比如,她很喜欢他的画。
李凭风那个人,脸很美,画也很美。
商挽琴还记得,第一次看见他的画,是在他最早那间出租屋里。那是两次说分手之前,在认识不久之后,在她还以为他是个温暖柔软、贫穷但绚丽的人的时候——在他们最好的时候。
“我想靠自己喜欢的画养活自己,不过好难哦~”
说这话的时候,青年蹲在他的出租屋里画画。最便宜的画纸,陈旧的画笔,却绽放出绚丽得动人心魄的花朵,而绚丽中又蕴含了凄凉,乃至一丝若有若无的恶意,注视太久甚至让人晕眩。
商挽琴不太懂艺术,却在那副画前感到震撼。听说画是一个人的灵魂,那怎么会有人的灵魂和容颜一样绚丽?这真是……
“太过分了。”她嘟哝,“这真是太过分了。这样一来,根本就……”
“嗯?”
李凭风握着画笔,手上蘸着颜料,抬头看来:“根本就,什么?”
他大概以为商挽琴会害羞,就用戏谑的目光看来,调笑着,还想再说些让人害羞的话。可商挽琴那会儿满心欢喜、满心昂扬,她不假思索地凑过去,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一下,大声宣布:“根本就让人不得不喜欢你!”
人也好,画也好,都是对颜狗的降维打击!
李凭风愣住了。他愣在原地,画笔上颜料滴落,他也没发觉。
“嗯……”
她以为他会说点什么,但没有。他长长地嗯了一声,别过脸,还用手撑住头,让阴影遮蔽表情。
“知道了。”他说。语气里没有笑,却很柔和。
假如不是他指缝里露出一点绯色,她不会知道,他竟然也会害羞。印象里,那是他唯一一次害羞,或许也是唯一一次真情流露。
不,不是唯一一次。
还有一次,是她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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