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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染没动,看向喻景淮的眼神明显还带着些许怀疑。
他方才做过出尔反尔之事,她不信他也是当然的。喻景淮虽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却还是难免心中怅然,目光中带着浓重的挣扎和伤感之色。
他苦笑道:“我是想杀他,可我更不想你受伤。阿染,我只问你一句,若我答应过你的事能够做到,你是不是真的愿意跟我回去?”
云染先前虽然答应了他的条件,但的确是从未真的打算履行承诺。喻景淮好像也看出了这点,此时问这话也是想尽早找到越曦,结束她与越昭的瓜葛,如此也就可以尽早跟他回重云门。只是他还需要一个确定的答案。
云染犹豫了。尽管只是一瞬的犹豫,也足以让喻景淮猜出她的真正心思。
他摇头叹了口气:“出尔反尔的人又何止是我。”
短暂的缄默过后,云染想了想:“只要你不杀他,事情办到了我就跟你回去。”
喻景淮锁着她双眸问道:“当真?”
她颔首,看起来十分诚恳:“当真。”
“好。”喻景淮点头,看了一眼她还握在剑上的手说,“你放手,我走就是了。”
还在略微使着力气的手微微一顿。方才她手掌一直覆在那剑刃上,痛感早已不似开始那般强烈,反而逐渐麻木起来,直到她重新把注意力放回这上面,才发觉那锋利的寒刃已经嵌进皮肉之中。
还好她向来是能忍痛的,这点痛与她曾受过的伤相比,不过尔尔。
云染终于收回了手,有点出神的盯着溢了满手的鲜红颜色陷入沉默。而喻景淮也终于收回了长剑,剑尖指着地面,殷红的血迹正顺着剑脊向下淌,与那冰冷的铁器形成强烈的对比色彩。
云染不知道的是他握在剑柄上的手心早已浸满细汗。
越昭反手收了折扇,愈发漆黑的夜中只见一道弯形银色被他按进腰间。
“疼吗?”他上前握着云染手腕细细查看,眉间已然皱成一团。接着又像是埋怨地瞪了她一眼,仅仅一瞬,云染还没来的及看清,他又说道,“这伤口有点些深,不好好处理是要留疤的!”
云染暗自叹息,留疤又如何?她身上早有更加可怖的疤痕,这点伤口又算得了什么?
余光看见喻景淮正似木讷地盯着她们二人,脸上紧绷的线条出卖了他内心的不满。
云染忙别开眼垂下眼帘,掩饰心中不安。她不着痕迹地收回手藏在背后,对着越昭一笑:“小伤而已,不碍事的。”说完,她面向喻景淮下了逐客令,“喻门主请回吧,我有伤,就不送你了。”
喻景淮略显不快的脸上逐渐恢复成素日淡然的模样,他长叹一口气,目光落在她背过的手臂上,犹豫着蠕动嘴唇,似乎有很多话要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于是最终放弃了。
“你......保重。”收回目光,他留下简短一句话然后转了身。
走出两步他又突然停下,身形顿了顿还是转身又郑重看着她。
“等我。”
云染一怔,没想到他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心头一颤,像是有什么情绪要翻涌而出,不由得后背绷直。好不容易压下这股情绪,她总算重新掌控了自己的身体和表情。
云染对着他盈盈一笑,说出那句对他不知说过多少遍的回答。
“好啊,我等你。”
她脸上表情无法让人分得清真心还是假意,但至少她的答案是让喻景淮满意的。即便不满意又如何?他还能指望她作出什么承诺呢?
最后深深看了她一眼,云染听到喻景淮好像极其轻声的“嗯”了一声,但听不真切,还没来记得确认就很快消散在风中。晦暗的夜色中只留下一抹白色残影在眼前一闪而过,而后便彻底消失在这片空旷之地。
偌大的宅院又恢复到一柱香之前的样子,只剩灰突突的石板上那抹鱼红色以及几滴鲜血在提醒她,他来过。
“别看了。”越昭见她望着虚无出神撇了撇嘴,在身后一拍她肩膀说,“走吧,你这伤口得处理一下。”
云染回头,这才想起越昭还在这里,她点点下巴,什么也没说。
*
耳房烛火通明,云染刚擦干了手上的血迹,原先模糊的伤口终于清晰可见。指腹上的切口不算深,掌心中那条伤口虽然看起来狰狞可怖,但中心的血已经没再溢出的那样快,也不知是一时流尽了还是隐有愈合的趋势。
她盯着手掌发呆,这切口线条平整流畅,足以证明伤她那剑是柄好剑。
可这把剑的主人是喻景淮,是那个一直以来护着她、捧着她,对她所有的要求都毫不犹豫的满足,宠爱到不讲道理的喻景淮。他从未伤过她,今夜是第一次。无论这是否出自他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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