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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景淮却没打算放她走,手上力度更甚,按着她不肯撒开。云染挣了几下,随意瞥了眼小院周围,几名仆从都已悄悄抬眼看着热闹,闪躲的细节也很是拙劣。
云染冷声道:“门主还请放手,莫让旁人看了笑话。”
“还不滚?”
喻景淮只是盯着她维持先前动作,语调中的冷意让人不寒而栗。众人一听便急惶惶的收拾了离去。
四下突然安静了,鸟雀路过也不敢吱声,轻巧地绕过树梢便折翅而去,残存一丝风声。
鬓边发丝被吹的凌乱,几根青丝勾过唇角,黏上她略微湿润的唇瓣。她无暇去管,强迫自己避开对面那人双眼,只觉心烦意乱。
喻景淮叹气,认输一般抬起压着她手的力道,为她拂开发梢,语气中带了几分埋怨,好似受了什么委屈一般:“阿染,你了解我、明白我、却不信我。”
云染听得此话也不免徒增伤感。
喻景淮何尝不是了解她、明白她、却也从未完全信任过她。
否则又怎会有许多事瞒她?
她冷笑直言:“喻景淮,你敢说你信我?”
“我当然信。”他歪头,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般。
“好。”她也懒得与他旁敲侧击周旋,干脆坦白了心声,只是免不了语气中带点儿刺,“门主大人,你既然说你信我,那你告诉我,这些日子你可去过鬼山?”
眸光微闪,他低头轻叹:“去过。”
“可是见了鬼医?”
“……是。”他又立刻解释道,“我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云染摇头,心头已然冷如那日雪夜,“你是为了我好,还是为了用我——换‘她’好?”
“你藏了她四年,不肯火化也不肯土葬,不肯将她送出谷,不肯撤了洞口的看守!所有人都知道你每隔几日便去趟鬼山,可你对我却从不肯承认!你对我撒谎,却说是为了我好?”她神情愈发激动,气极反笑,“呵——门主大人,你对齐长老尚能下此狠手,面对传谣生事之人,你却一句‘清者自清’,便罢了?”
她声音几近发颤,食指戳着他肩头咬牙道:“你等了那么久,就是为了等到一个合适的时机换回她。喻景淮,我是你救回来的,我可以为你死。但是为她——”
“不、行!”
她漠然垂眸撤手,面前那人却一把扯上她,强硬地让她掌心贴上他胸膛。
沉稳有力的心跳未有丝毫慌乱,亦如他面上一般坚定郑重。
喻景淮锁着她双眸,目光澄澈如琉璃,干净的一如他平日刻意对她展现的那一面。
“我从未想用你换她。阿染——”他捏着她指尖紧了紧,有意点着自己心口,“你可知我这里装的是什么?”
见她一脸淡漠不语,他又靠近几分:“我最大的心愿,是你嫁我。”
纵使心中攒足了失望,听得这句她也不免一时之间慌了神。纵使心中已经告诫自己不能信他,但还是忍不住想给自己留下一句:或许,是真的呢?
女子心头的骄矜让她还是不屑道:“你想娶我?”
云染听到他呼吸一滞,眉头几乎拧成结似是隐忍般狠狠抽了口气。
下一刻他冷峻面容在她双目前变得模糊,唯感清晰的是鼻尖湿润的呼吸和唇上陡增的凉意。后脑和右肩皆被死死扣着,她几乎动弹不得。费力撑起肩头双手,丝毫不懂武功的女子力气哪里比得上他,只不过让画面看起来更添几分悱恻之感罢了。
但喻景淮一定觉察得出她想逃开的心思,不免跟她置气,愈发强硬的咬上她嘴唇。一声嘤咛溢出,提醒他怀中娇弱女子已然吃痛,于是他又稍稍松了唇边磨蹭的力度,舌尖划过她唇角带了丝引诱悄悄撬开她的齿间……
末了,他目中柔情似水,却温柔又肯定地又答了她一遍,简短几个字不是“我想娶你”,而是——
“我娶你。”
*
云染觉得自己可能被骗了,但她又觉得自己是很愉快的被骗了。
她要嫁给那个重新给了她生命的人,也是那个她唯一最爱的人。
其实是矛盾的,但瞧见那人,她总不自觉的想再信他一次,就一次……
有关门主留下云染是为“借尸还魂”的这一说法愈传愈盛,而另一则便是云染要成为真正的重云门女主人之说。后者自然是喻景淮有意让人知晓,但前者她却也无法安心坐视不管。
门派上下这几天忙完了移植桃木之事,又开始毫不避讳的做起了大婚的准备。晌午的日头已经开始有些刺眼,云染刻意戴了价值不菲的玉镯和金钗。这些东西她平日里其实也是不稀罕的,不过人人都知道喻景淮喜欢送她些东西,她今日也是想借这些小玩意儿显摆一下自己的地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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