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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惊墨两道浓长的眉微微蹙起,似是不解,低头看着田阮,目光冷然若冰。
田阮抖了抖,心肝胆都在颤,他惹这位大佬生气了吗?会不会现在就结果了他?
这么想着,他张大了眼睛,因为虞惊墨捡起了“绳子”,把他往回拉。
田阮挣扎:“别拉我!”
虞惊墨:“你往下看。”
田阮扭头一看,两米外的“绳子”断了,落在草地上堆成一团昂贵的布料。
虞惊墨难得笑了一声:“不想摔成终身残疾,就自己爬回来。”
田阮:“…………”
田阮屈辱地爬了回去,扒住窗台时,被虞惊墨一把捉住,提了上去。田阮周身一轻,失重感迫使他朝虞惊墨摔去。
虞惊墨满满当当接了个满怀,青年不重,只是衣服上的香水味有些浓,他偏过脸避开。
助理在门口探头探脑,与趴在虞惊墨肩上的田阮对视一眼。
田阮:“……”
助理:“抱歉,你们继续。”
说罢贴心地给老板和他的小娇妻掩上门。
田阮手忙脚乱地推开虞惊墨,讷讷地说:“谢谢。”
“现在可以换衣服了吗?”虞惊墨见他窘迫,唇角微翘。
田阮哪还敢造次,乖乖点头。
“给你三分钟。”虞惊墨出了门。
田阮原地呆了足足十几秒,脸颊脖子缓缓染上火烧云,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就是。
换好衣服,田阮站在全身镜前,镜中的自己陌生又熟悉,分明是自己的脸,自己的身体,但在这个世界,他是田远。
铎铎两声,门被叩响,随即虞惊墨再次走了进来,打量一眼田阮的穿着,像是满意:“走吧。”
田阮别扭地走在他身边,这次虞惊墨没有牵着他手,显得不那么亲密——他们本来也不亲密。
就算是原身,也没亲近过虞惊墨。
虞惊墨和原身结婚,不过是当挡箭牌——到虞惊墨这样地位的人,亲戚与合作伙伴送的莺莺燕燕可不少,但他始终不动如山,于是有人见他不近女色,便开始送男色。
男色虞惊墨也不碰,就算在酒席上,他也是干脆利落地拒绝,为此得罪了不少人。
生意人哪有不沾酒色的?虞惊墨却都淡淡的,商圈一度有传言:他脸盲,他不行。
就在传言后的一个月,虞惊墨忽然宣布结婚,对象还是一个不见名传的二十岁青年。
这个圈子吃嫩草的挺多,相差十岁不是大问题,问题是,有了正经的对象,以后再也不能随随便便给虞惊墨送人,打探。
因此田远这个忽然冒出来的结婚对象,短短几日内,底子就被查了八百遍,怎么查都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甚至高中就肄业,连大学都没上过。
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虞惊墨?
于是发生了在洗手间的那一出。
田阮厘清前因后果,对自己的处境又多了几分茫然,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脱离原剧情,才能有活路。
走出后台,司仪在台上老老实实叫着:“两位新人,请来交换戒指。”
虞惊墨看一眼田阮,“想戴戒指吗?”
田阮疑惑反问:“可以不戴?”
“那就不戴。”虞惊墨朝司仪说了句,“略过这个环节。”
司仪自是悉听尊便,“那两位直接接个爱的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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