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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伙人一看就是来者不善,胡承荫和贺础安一时间惊住,不知如何应对。“我们都是学生,路过这里,肚子饿了,想跟店家讨点饭吃。”陈确铮不卑不亢地答道。那军人满腹狐疑:“学生?学生怎么穿着军装?”“我们是长沙临时大学的湘黔滇步行团,准备步行去昆明的,这身军装也是湖南省政府资助给我们的。”那军人将信将疑,跟身后的士兵用方言私下嘀咕着,身后的士兵纷纷摇头。正在此时,一个精瘦的男人从饭店楼上的窗口探出头来,跟那军人说了几句听不懂的湖南话,那军人摆摆手,带队走了。男人看到那些人走远了些,冲着下面喊了一声。“等哈!”很快,安好的门板重新卸了两块下来,几个人鱼贯而入,小饭馆的陈设十分破败,每张桌子上都有重叠的碗底的旧渍,桌椅摸起来都油腻腻的,他们早已顾不得这许多了。“莫怕,前几天城里闹病变来着。店里东西不多,不能点菜,做什么你们吃什么吧!”老板的国语不好,但他们还是听懂了他的意思,所有人都一头。因为天气很冷,等菜的时候大家都缩成一团,老板看了一眼,特意搬过来一个炭火盆儿放在桌下,顿时就觉得暖烘烘的了。“这老板看着挺胸的,心地还是很好的嘛!”胡承荫把双手摊开,靠近火盆儿烤手。“人不可貌相,以后见的人越多,体会也就越深。”陈确铮一边倒水一边说道。只听得伙房里一阵翻炒,很快老板就端着两道菜上了桌。“这个是土匪猪肝,这个是肉沫酸豆角,一会儿我再给你们搞点臭豆腐,来得太晚了,店里就这么点儿东西了,但是米饭随便吃,吃饱了算。”老板咣当一声把两个盘子放在桌上,贺础安留意到,这两个盘子都掉了茬。过一会儿,又把装着几块腐乳的瓷碗放到桌上。“饭在灶里,你们自己盛!”“老板,一共多少钱啊?”“先吃,吃完再算!”胡承荫夹起来一块豆腐乳端详,“我第一次看见上面撒了辣椒面的豆腐乳!这湖南真是什么菜都往里面放辣椒啊!不过这菜为什么叫土匪猪肝啊?这老板太凶了,我都没敢问!”“这不光有土匪猪肝,还有土匪鸡、土匪鸭呢!益阳虽然在湘北,但跟湘西的怀化挨着,湘西是土匪聚集的大本营啊!不过我猜想,取这个名字倒也不一定是土匪爱吃这个菜,可能是因为有一种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的率性感觉吧!”听完陈确铮一番话,胡承荫眼珠一钻,压低嗓子说道:“要是你这么说,我倒是很怀疑这个老板是个退隐江湖的土匪头子!”“你不说我没想到,你这么一说,还真像那么回事儿!”虽然菜不够吃,但他们仨每个都吃了好几碗米饭,吃完之后陈确铮喊老板下来收钱。“困觉了,不要了,走喽!”三个人相视一笑,胡承荫说:“怎么样?是不是更像了?”三个人还是从兜里掏出钱放在了桌上,出门之后,他们把门板给老板安好之后刚准备走,发现老板正在窗口看着他们,他们朝老板摆摆手,没想到老板也冲着他们摆了摆手,然后把头缩进去了。更深露重,四处都是鸦雀无声,回程的路上,房屋逐渐稀落,后来就沿着江边走,满天繁星,月色正浓。江边停泊着很多渔船,近岸处却少有人家,胡承荫突然诗兴大发起来,他扬起双臂,挺起胸膛:“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贺础安缓缓吟道:“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倒是挺应景的,可为什么都这么悲壮啊!”“咱们学校是在长沙待不下去了才到昆明区的,本来就是无可奈何之举啊,眼下我还冻得要命,实在想不出什么开心的诗来。要不你来一首!”陈确铮沉吟一会儿,说出了他心中的诗句:“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王昌龄的,还真的是气势十足呢啊!可是我们没办法穿金甲,破楼兰,只能这么狼狈地一路向南,而且我们没有人知道能不能‘还’,什么时候能‘还’?”胡承荫忍不住叹了口气。“中国历史上有三次南迁,第一次是东晋的五胡乱华,第二次是宋朝靖康之耻第三次是满清入侵,明人南渡,这三次南渡,最终没有一次能够重返故地。而眼下的这一次,谁又敢说结果会不同呢?”第二天早上五点钟就吹了起床号,同学们迅速穿戴整齐,列队出发,沿着资水行军,这也是昨天陈确铮他们走过的路线,一个小时就走到了益阳城下,城楼的风车台上有公鸡形状的测风仪,鸡嘴指着偏西的方向。晚上来的时候还不觉得,益阳的古城墙已经倾颓得不成样子,没有半点往日的荣光威仪。,!白天的十里长街看起来比晚上更加宽绰了,也比晚上明显热闹了不少,昨夜关闭的店铺统统开了门,卖猪肉的,卖米的,卖菜的,一应俱全,吆喝声此起彼伏,胡承荫看着那白白胖胖的萝卜,买了几个吃,没想到又水又甜。明明前一天夜里还是繁星满天呢,淅淅沥沥的雨却说下就下了起来,大家都打起了学校发的油布伞。石板路十分湿滑,每一步路都溅起泥水,挑夫却把步子迈得十分稳健,丝毫看不出慌张。因为步行团是列队行军,所以路过的老百姓都以为他们是军队开拔,沿街楼上的窗子都掀开了,老百姓都探出头看热闹。街道上的人也都用敬畏的眼神看着他们。湖南产竹子,因此湖南人擅长编竹器,益阳的竹器更是从明代开始就远近闻名,昨日没开的店铺里很多都是卖竹子的,看到步行团从街上经过,很多店家都举起自家的竹器兜售,可是大家都行色匆匆,没法停下来照顾他们的生意。一个胆大爱说话的老妇挎着竹篮踩着小碎步紧跟着陈确铮的身边,竹篮里都是些用竹子编的小玩意儿,她用生涩的国语问他:“你们是哪一军的老总啊?”胡承荫听到这句话哈哈大笑:“快告诉人家,你是哪一军的老总?”“我们是学生,要走去云南上学。”陈确铮不理他。“走到云南?那可得有几百里地吧!那得走到猴年马月去啊!”“不是几百里,是三千多里!”“三千多里!那可不得了了,那脚底板都要磨穿喽!你们这趟走了还回来么?”“不回来了。”“那买点小东西留个念想,以后送同学也好啊!”陈确铮想了一下,觉得应该留个纪念,看看老妇竹篮中有一个竹笔筒十分精致,上面精细地雕刻着完整的“三十六计”,就掏钱买下了,老妇笑颜开,终于停住脚步,转身快步走了。出了益阳城,视野瞬间开阔了起来,眼前就是笔直的公路,公路两边是开阔的田野,这条路的尽头,就是昆明。几经辗转,这里似乎才是湘黔滇步行团旅程真正的。从此,步行团的每一个人都要用双脚去丈量华夏大地。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刚毅坚卓的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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