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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翊钧说道:“今儿是家宴,冯保和冯夫人不必如此拘礼。”
“奴婢谢过皇爷圣恩。”
朱翊钧摆了摆手:“这酒席是皇后置办,要谢你谢皇后吧。”
“奴婢谢过皇后娘娘。”
朱翊钧和皇后一桌,冯保和栾凤儿一桌。
满天下,也只有皇后薛宝琴有资格与朱翊钧一桌。
一下铜罄声响,内侍流水介上前,端着盘子,把酒菜一一摆在四人前面的桌子上。
栾凤儿扫了一眼,自己和老爷的桌子上摆着六个菜,三荤两素一个汤,还有两个酒杯。
有清淡,有辛辣,都做得十分精致。
跟自家的晚宴相比,好像还差了点。
要是跟以前秦淮河那些盛宴比起来,奢华程度就差得太远了。
“冯保,我们喝点葡萄酒。”
“是,皇爷。”
喝了一口杯中的葡萄酒,栾凤儿觉得这葡萄酒终于配得上西苑。
酒体饱满,果香浓郁,回味无穷。
小酌了两杯葡萄酒。饭菜间,朱翊钧和冯保闲聊着,说着以前裕王府和西苑的旧事,薛宝琴恰到好处地问了一句,让话题又一次展开。
栾凤儿静静地听着,时而薛宝琴跟她招呼,叫她多吃些时,连忙恭敬回声。
吃了半个小时,饭饱酒足。
漱口洗脸后,薛宝琴拉着栾凤儿去了另一边。朱翊钧拉着冯保在旁边的阁间里坐下。
朱翊钧开门见山道:“冯保,你娶这个夫人,江南京师,数以百计的弹劾奏章,有的写的难听,说什么暴殄天物。”
冯保不动声色地答道:“奴婢任性,让皇爷劳心了。”
“冯保,朕从一懂事,你就在身边跟着。而今皇爷爷不在,母亲不在,父皇也不在了,朕身边的老人只剩下你了。
没错,你是身残之人,但朕不能视你身残。你想有个家,跟普通人一样过着圆满的日子,朕都能理解。”
冯保哽咽道:“奴婢有皇爷这句话,就算粉身碎骨也心甘情愿。”
朱翊钧摆了摆手,“那些上疏口口声声天理人伦,那边道德败坏,人伦不复;这边人伦睦,天道顺。
还话里话外问朕站哪边。朕当然站自己人这边。
国朝从祖制到现在新编修的六律里,有哪一条说不准太监娶妻?所以那些呱噪话,你听听就好了。该过日子就好好过日子。”
“奴婢牢记皇爷的话。”
“你这位夫人看上去知书达理,很贤惠的样子。可你那个小舅子,有些不上道啊。
得了你的恩惠脱了罪籍,焕然新生。还托着你的名号,处处受人尊重优待。偏偏就心生怨恨,要拉郎配,挑动他姐姐,跟朕的重臣潘应龙来一出红拂夜奔!
养不熟的白眼狼啊!”
冯保连忙答道:“奴婢也是十分苦恼。
此子是贱内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当初贱内在教坊司苦苦煎熬活下来,就是抱着要找到亲弟弟的念头。
要是伤了他,贱内恐是最伤心的一人。所以奴婢左思右想,只要贱内还愿意跟奴婢继续过日子,他爱瞎闹就去瞎闹。
凤梧先生是君子,人又极聪慧。小崽子的那点伎俩,根本不在他眼里。”
朱翊钧轻轻一笑,“白眼狼的伎俩,肯定不在凤梧的眼里。只是他顾忌着你。一旦跟你产生了冲突,就是天雷勾地火,你可知道?”
“奴婢知道。奴婢娶妻已经引起天大的非议,岂敢再声张招摇,给皇爷招祸惹麻烦。
此事谁在后面怂恿唆使,奴婢也是知道,无非就是通政使的位置,让人心里起了波澜。
但奴婢知道,皇上洞悉如烛,明察秋毫,一定会给奴婢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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