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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风只觉得那根针已经扎到了他的眼上,拼命的往后退。
“不要过来。”
“恶魔,你就是个恶魔”
恶魔?
薛南玉笑了。
四年前也有人这么跟她说过,说的那个人还是她的长兄。
当时她在干什么呢?
对了,当时她正一剑捅穿了他的爱人,他那个一向高贵傲气的兄长,除了满脸的不可置信之外,哀恸的无法言语,就那么不顾形象的跌坐在她面前的汉白玉石阶上,两眼恨毒的看向她,半天才吐出了两个字。
“恶魔!”
恶魔,很中肯的评价。
她从来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死在她手下的亡魂也不只有那一个。
她只恨难得的一次良善,害死的却是她在乎的人。
她在乎的人不多,可是为了她在乎的,她可以屠尽所有危险的可能。
针尖越来越近,小风害怕的闭上眼睛,睫毛几乎与针尖擦肩而过。
薛南玉却在此时收起了长针,小风睁开眼看的时候,她将两个布袋子扔给了他。
“这东西你应该很眼熟吧。”薛南玉将长针放在火烛上炙烤,也不看他。
“这些东西可都是在你的家里找出来的。”
几乎是在看到这两个布袋子的同时,小风就失去了挣扎的能力。
薛南玉拿着那炙烤的通红的长针蹲下,从小的钱袋子里掏出一张银票,明明没见着明火,可那贴在针尖上的银票却慢慢的被点燃,直至最后被彻底吞没。
薛南玉又从里面掏出了第二张来,这次,小风发了疯似的阻拦,“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
“我都说,我都告诉你,求求你不要再烧了,那是我阿爹的救命钱,求求你了。”
薛南玉任由他将手中的银票夺去,另一只手继续把玩着长针,“说吧。”
“你为什么要害子衿?”
小风看着她手中已经冷却恢复本色的长针,心中仍有余悸。
不过片刻功夫,就将所有的事全都交待了。
康勤勤从一开始就没真正放弃过子衿,名利她要,人,她也要。
这四年来,无数恩客追捧着子衿,却从没人敢真正的动他,这背后皆是因为有康勤勤在。
这也是为什么即便柳大郎君妒他,恨他,却也只能耍弄心思恶心他,却不敢害了他的原因。
康勤勤今非昔比,丰城早不是柳家一家说了算了。
根据小风提供的线索,青林先去探了一下路,回来说,那宅子守卫甚严,要从长计议。
薛南玉听罢,仍是将那长针戳进了小风的左眼。
至于他的右眼保不保的住,还要看子衿有没有被欺负,被欺负到了何种程度,若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她不介意再次烧红了那根长针,然后从他的右眼戳进去,一路戳到后脑勺,将那浆糊似的脑浆瞬间凝固起来。
她就这般浅浅的描述着,最先受不住出去呕吐的竟然是白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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