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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初才不听这些,她深吸一口气,用尽量和善的目光看着他,心里在不停敲锣打鼓。“你,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祁叙摇头。纳兰初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同他解释:“就是男女之间应当避免接触。”“哦。”祁叙又点头,想了会,又道,“那你以前每次给我送吃的是为什么。”纳兰初脸上的笑快崩不住了,谁能想到祁叙竟然都会用反间计了。她沉思许久,给自己找补:“你当时都伤成那样了,我又不是草木,总不能无情到见死不救吧。”“我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但依稀记得你给我的书中写过,投之木桃,报以琼瑶。”他视线在她唇边停留了片刻,嘴角似乎翘起一丝笑。纳兰初别过头。哪,哪有这么报答的呀!她独自嘀咕了会,想到他许是平时玩伴太少,所以才和别人太过亲近。纳兰初想着想着,视线不经意瞥见他的脸,突然心里开始自责。罢了,反正只是蹭一下下嘛,她又不会少块肉。纳兰初兀自想着,却没料到正是这种想法,让她以后每次都拿祁叙没辙。只能底线越来越低,最后直接掉进他早早设好的坑里,爬都爬不出来。吃了个烧饼填饱肚子,纳兰初连脚步都轻快了许多。祁叙跟在她后面,不紧不慢,目光却总是追随着她。少女双手背在身后,乌黑的发丝如缎带般垂落,随着轻盈的脚步一扬一摆,发尾用一根淡粉色丝带散散束起。那丝带上串了竹珠子,是他闲来无事磨的。也是他,亲手串上去的。竹珠随发尾扬起,可爱得紧。还有,两年。她已然亭亭,可他却仍旧一无所有。祁叙目光望向远处一片繁华的景色,心下叹息。现实总是残酷得令人沮丧,但似乎有她在,生的重量好像稍微轻一些。祁叙淡淡一笑,提步追了上去。纳兰初循着记忆来到市集,按照宋砚说的束侑礼标准,买了几匹布帛,还有肉酒。作为束侑礼,一切都要是最好的。她听娘说过,坊市有许多孩子的父母因为束侑礼不够好而被老师忽视。她虽不耻这种陋行,但读书到底是件重要的事,她忙活了一个夏天,怎能让祁叙因为一个束侑礼而被瞧不起?所以不管是布帛还是肉酒,都是买的最好的。祁叙只是跟着她,看着她忙活,也不多问,只是跟在她后面帮她拎东西。“看看人家,小小年纪就知道疼人,你这个老头子,平日里就只知道喝酒,要你有何用。”街边,一位妇人拎着她丈夫的耳朵,嘴里不停教训。“哎呦,哎呦夫人你轻点。”“啐,平日浪浪荡荡的,现在知道求饶了。我可告诉你,你今儿个不把事情给我说清楚了,这屋你就别进了!”“少年夫妻老来伴,你问问十里八村的街坊,我年轻时不也是这样?咋因为我老了就整日骂骂咧咧呢。”“我骂骂咧咧,亏你说的出来!”“哎呦哎呦,你轻点,我都这么一大把老骨头了!”……纳兰初别过泛红的脸,脚步不自觉加快,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祁叙跟在身后,嘴角含着几分细碎的笑意。那对夫妻,看起来是在争吵,但分明两个人都乐在其中。衣角上细细密密的针脚,还有那妇人看似用力实际无力的揪扯,都在昭示着两人的感情之深。“祁叙,你快点!”他无奈抬头:“来了。”县学在浮安城之北,修建在浮云山的半山腰上。建于浮安城建城之初,由县内官僚和士绅出钱修建,到现今已三百多年。浮云山脚下有青石板做阶,沿岩溪蜿蜒而上。共九百九十九阶,寓意着步步高升。纳兰初走到五百多的时候就已经精疲力尽,她回头看了眼祁叙。少年步履沉稳,走在石阶上就好像走在平地上,眉目之间不见一丝疲累。察觉到她的目光,他抬起眼。纳兰初急忙转过头,咬牙继续爬台阶。哼,谁还不能走了。穿过一片平缓的丛林,视线豁然开朗,庄严的院落掩映在泉流与青松翠柏之间,肃穆而沉静。两个书生打扮的人正在院前扫地,声音簌簌不止。见他们过来,两人洒扫的动作一停。其中一人厉声问:“你们两个,干什么的?”祁叙正要走上前去,被纳兰初拉回来。她走上前去,说道:“我们来参加县学的招生。”“就你们?”他们哈哈大笑,用露骨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们。两人用扫把顿了顿地,满脸不耐:“咱们县学可不是收破烂的,不是什么人都收!你们啊,哪儿来的滚哪儿去,别逼我们动手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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