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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
夕阳下仿佛只有我一个人。
我身披一件黑色斗篷,头上兜帽拉得很低,脸庞被遮蔽在兜帽的阴影下。
我缓慢地行走在一条崎岖不平的山道上,在我右侧不远的地方,就是一眼望不见底的万丈深渊。
秋天,夕阳映照下的人迹罕至的山道,看起来是那么萧索,那么荒凉。
忽然,只听一个粗鄙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小子!给大爷站住!”
我停下脚步。
只见在我上方并不是很高的山崖上,突然间出现了十余名大汉。
这些家伙打扮粗豪,有的赤膊只在肩膀上戴着肩甲,有的穿着做工粗糙的皮甲,有的将狼皮或者熊皮披在身上,还有的上半身穿着锁子甲。
这些人手中拿着斧头、战锤、连枷等兵器,腰带上还插着投斧、锁链或者飞刀,一望而知,是一群劫道的山贼。
山贼们这时纷纷跳下山崖,很快就将我前后包围了起来,动作非常熟练。
“喂,小子!你一个人在这儿瞎晃悠什么?”一名山贼指着我,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就差在脸上写上“打劫”两个字了,他颐指气使地说道:“快乖乖地把你身上的钱都给大爷拿出来,否则就留下一条手臂和一条腿!”
我淡淡道:“你们就是‘巨象山贼团’吧?”
“哈啊?”山贼们见我没被他们吓到,不由得一怔。
我继续说:“你们的老大萨姆埃尔在哪儿?叫他出来。”
我的语气轻松平淡,完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这显然激怒了“巨象山贼团”的山贼们,他们一个个全都露出狰狞之色,战斧、大锤、连枷等等一股脑地冲我招呼过来。
“臭小子!竟敢来我们的地盘寻晦气,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受死吧!”
我的嘴角在阴影中牵起一丝微笑,“呛”的一声龙吟,武士刀出鞘,剑光如惊虹交剪,旋即又重回鞘中。
那些山贼眨了眨眼睛,动作不约而同的僵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仿佛如梦初醒,莫名其妙地道:“什么呀,怎么了?这小子装模作样的……呜!呃啊!”
一名山贼的话未说完,赫然发现他们的脖子处都突然多了一条鲜红的血线。
一颗颗血珠刚沁出,鲜血紧接着便不可遏止地大量喷溅而出。
那些山贼接连发出了几声短促的惨嚎,便一个个如失去了提线的木偶般倒在地上。
“萨姆埃尔,”我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我知道你有在听。你该不会想一直躲起来让我把你的手下全杀光吧,老大可不是这么当的哦!”
只听一声震耳欲聋的虎吼,一道极强的劲风从我头顶袭来。
我当即足尖一点,向后跳开,巨斧扑了个空,将地面砸得崩裂,碎石飞迸。
我重新站好,冷静的用双眼打量着面前的壮汉。
这个壮汉身材高大、虎背熊腰,头发和络腮胡都是深绿色,手持两柄用猛犸象的长牙做成的战斧。
在他之后,又有五六名山贼跳了下来,站在他们老大的后面,紧张地盯着我。
萨姆埃尔一双虎目瞪着我,语声粗壮,咬牙切齿地道:“臭小子!敢到老子的地盘来撒野,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笑了笑,伸手扯下身上的黑色斗篷:“我叫埃唐代啦?多拉埃姆!”
——离开帕迪科索尔村以后,我跟特蕾莎、瑞贝卡还有克里斯蒂娜在恩格勒曼兹领地流浪,我们辗转各地,居无定所。
为了生存,我们做过很多工作,但都不长久,而且赚的钱都少得可怜,再加上我们没有住的地方,在短暂的停歇之后只有继续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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