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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真真一边伏案抽抽嗒嗒,一边心里暗爽,我正面解决不了你,还解决不了凌杨这二货吗?
于是哭得更伤心了,是更伤心,不是更大声。虽然是十八线糊咖,但是女演员的基本素质还是要有。当街嗷嗷大哭是撒泼行为,要想让人怜惜,可不是这么哭的。
姚真真虽然已经由假哭变成了真哭,但是职业习惯使然,还是很注意没有揉眼睛,没有弄花睫毛膏。披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甩在了椅子上,单薄的肩膀伏在桌子上抽泣,雪白的两条胳膊连同上头的限量款镯子们照亮了整间厅堂。
凌杨一进屋,姚真真就仰起头,给他一个泪眼婆娑的凝视,目光里千言万语化作一句话:她欺负我。
谢与非那“没有逻辑”的辩白显然苍白无力,
凌杨从她手里接过纸巾,去给姚真真擦眼泪。
姚真真为了让谢与非看到凌杨有多在乎她,一动不动,仰着小脸等着被擦。
可是她忘了一点:凌杨是个男的。这世界上大部分男的下手都没轻没重。
凌杨用擤鼻涕的力气直接招呼上了姚真真娇嫩的脸。几番大力擦拭过后,姚真真那防水的睫毛膏防水的眼线笔全部失效,脸上被凌杨抹得黑一道白一道,粉底也都蹭掉了七七八八。怎么讲呢,效果非常像是个黑白疣猴。
谢与非实在有点不忍直视,开了手机的前置摄像头递给姚真真:“你要不先去洗把脸吧。”
姚真真一抬头,刚好看见自己黑白花一塌糊涂的脸被怼到了眼前,顿时满腔阴谋诡计化为乌有,大哭着捂脸直接拿起包冲出了咖啡馆。
凌杨赶紧扔下纸巾追了出去。
姚真真激愤之下正站在路边一手捂脸一手拦车。不,她要回家,她今天受到的侮辱已经足够了!
凌杨一把拉住她:“你咋又哭了?要不我送你回家?”
姚真真连他也不想搭理,从包里掏出纸巾一下一下擦脸。
凌杨无奈:“谢与非那人就那样,她也经常欺负我。”
姚真真突然就来了灵感,开始娇弱不胜地靠在银杏树边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谢与非。
“嘤嘤嘤嘤你都听到了!她对我人身攻击!”
“怎么攻击了?”凌杨想,难道是我光顾着装高冷一不小心走神了?
“就,就,……”姚真真欲言又止,一副完全说不出口的表情:“嘤嘤嘤嘤我都不好意思说。”
凌杨皱眉:“不是,谢与非这女的,物理攻击我是信的,毕竟我跟她见第一面就被攻击了。人身攻击…不至于吧……”
说着说着,凌杨想起了自己被防狼喷雾糊一脸的惨痛经历,不由得也抹了抹眼睛。
姚真真发现凌杨居然敢向着谢与非说话,加上哭得稀里哗啦,居然逐渐感到了肺疼。不行,得加码!
“嘤嘤嘤嘤她说我是脱衣舞女!有她这么说话的吗?我清清白白一个人…”
姚真真哭得肝肠寸断,一手捂着胸口,真是西子捧心一样的美,是一只倾国倾城的黑白疣猴。
可惜她面对的是一只缺心眼的偶蹄目。
凌杨恍然大悟:“啊!就你英文名那事啊!是挺烦人,你起啥英文名关她啥事,反正也不是真说给外国人听。”
姚真真生气:“你是咒我永远不能成国际巨星么!”
凌杨赶紧澄清:“不是不是,你明天就能得诺贝尔,不是,奥斯卡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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