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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有证据。”夏秋桐打断了他。
“有意思。”少年讶然道,“那让本官好好瞧瞧,你的证据是什么?”
“大人队伍里可有懂医术之人?”
“我便是。”小宋大人昂首挺胸。
“那劳请大人为我诊脉。”夏秋桐将袖口翻上,递出雪白的右腕。
“失礼了。”少年摸出一张方帕垫在夏秋桐腕上,才并起双指为她诊脉。不一会,他的眉头就深深蹙起,看向夏秋桐的眼神里也满是迟疑。
“大人应该是看出来了吧。”夏秋桐了然道。
“你……”似乎是不可置信一般,少年又重新在夏秋桐的脉搏上一探,然后才叹声道,“你中过迷药?”
“那大人应该也能探出,小女这药是在什么时候中的吧。”夏秋桐收回手,淡淡道。
“你……不是。”少年有些恍惚。所以这女人当时是在顶着这么重剂量迷药的情况下,还硬生生逼碎老大的一颗【九命菩提】的?
他想着,忍不住默默后退了半步,觉得眼前表情淡然的夏秋桐一瞬间变得很可怕。
“嗯……既是如此,那你确实没有作案的能力。”少年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毕竟夏秋桐凭证都递到这份上了,他若还是挑刺反驳,就显得同门相害故意惹事了。
虽说这同门八字还没有一撇就是了。
“大人,姐姐平素精研香学药理,脉象如何未必不可调香用药来作伪。”就在这时,脸色苍白的夏冬芸冷不丁开口道。
夏秋桐有些惊讶,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反而会是一向忙着塑造姐妹情深的夏冬芸先沉不住气。
而夏常安更是被自己闺女这番话吓了一跳,连忙呵斥道:“夏冬芸!你在说什么胡话,这可是你姐姐!”
真是个拎不清楚的。他在心里暗骂。平日里这两姐妹怎么明争暗斗他都可以不管,可现在事关云流子,稍有差池就是全家都掉脑袋的事。
身旁的柳氏本想搭腔帮女儿再说两句,瞧见一旁夏常安铁青的脸色也是咽了口唾沫不敢出声。
“可笑,哪有人急着把罪往自己家身上揽的?”少年喝道,“还是说你觉得本官医术不精会被轻易避弄唬骗?夏冬芸是吧,要不要你来替我诊脉。”
夏冬芸脸色明显又白了几分,身子在少年严厉的目光下忍不住地发抖。而这时夏秋桐挡在了她身前,道:“大人,小女还没有说完呢。大人就不好奇,是谁给小女下的药吗?”
“你知道?”
“还请大人去小女房中将那尊白蛇香炉取来,然后再去调一盆醋水。”
在少年的要求下,香炉和醋水很快就端了过来。夏秋桐抠动香炉的机关,从弹出的蛇口中抽出压着香饼的方匣。
“大人请看,我这尊【蛇缠砚】是早年特地寻巧手工匠定制的款式,其香盒特殊,需用特制的模具将香粉归拢压实才能塞下。所以这几年来,小女房间所用香饼都是小女自制。”夏秋桐说着将香盒递给少年,“但大人请看,这香饼有被扣取翻动的痕迹,导致手工凝压的粉质变得浮散。”
当然,以下药者的警觉,其在翻动香饼后其实又拿模具重新钿了一遍,所以夏秋桐先前闻香时故意没有将搅动的痕迹复原,使人可以一目了然的看出它被动了手脚。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她这么变态的眼力与观测力,可以看出香饼压制时均力间的不同。
“你的意思是?”
“为了不让我察觉燃香的异样,下药者特地模仿了我独制的秘香【蜜花浓】来为迷药调味。但香与香之间配伍差一味一毫凝出的香就会天差地别。她并没有办法完全拟现【蜜花浓】的味道,所以选择将药压在香饼之下,这样前面一层蜜花浓先烧出香味,她的药藏在后调上也就不那么明显。”夏秋桐示意少年掰开香饼细嗅差别,“而一般香饼装炉焚烧后就不会有人再去将它取出,也就不会注意到香饼被做了手脚。所以小女才不慎中招,睡了好大一场不明不白的觉。”
少年掰开香饼,果然闻到两种极为接近但略有不同的香味,而且细看之下,粉质间的色泽也略有差别。
“那你要这醋水有何用?给你下药的又究竟是何人?”
“【蜜花浓】,是我特地攒了十七味不同季节的干花研磨而成,为了使干制的花粉能稠和成花饼,还能保持鲜亮的色泽,我用了一种叫【蜜凝兰】的花的汁液做固剂,这才是【蜜花浓】中蜜这个字的由来。”夏秋桐转身,缓缓走到某个人的身边,“你从七岁开始跟着我,你说你也想学着制香,我倾其所有来教你。可是你太笨了,你只会照着我给你的方子一味一味的入药,我跟你说草木是有灵性的,你要用鼻尖用唇齿最后用心去倾听它们的话语。但你只会觉得我在故弄玄虚,看不起你,不愿意教你真正的本事,逼着你去识香去看书,是个自私自利的大小姐。所以你才会想当然的以为蜜是蜜水,最后用蜂蜜来增加稠度——”
“醒醒吧彩佩!”拿着食盒一直低头不语的彩佩眼睁睁地看着夏秋桐走来,等她反应过来想挣扎时已然被夏秋桐一把扯过,拉住她的右手就摁进了铜盆的醋水中。
夏秋桐看着她森白的指尖刹那变成红色,寒声道:“你根本不懂香,你也不配懂香。”
“这是……”少年望着铜盆一时语塞。
“回大人,蜜凝兰的花汁本身无色,但沾了醋水后就会显现红色,这也是很多江湖道士招摇撞骗所谓诛邪现血把戏的真相。”不知道为什么,在提到江湖道士的时候夏秋桐注意到少年的表情明显一哽,“小女在香里加了很多用以固形凝香的辅料,故使得这蜜凝兰难以洗去,只要动过我的香的,必然会在醋水中现红。”
她说着,将自己的手也摁入水里,指尖自然也泛出了红色。
“小姐,我……我没…”彩佩还要辩解,就被夏秋桐狠狠瞪视。
“愚不可及。那我就给你上最后一课。”夏秋桐揪着彩佩的领子,冷冷道,“你在药里加了【春梧桐】吧,它与我香里用到的【蝶苔】合则为毒,焚烧无碍,但若是接触它们就能渗入你的肌肤逐步侵蚀你的五脏六腑。你可有觉得你这两日精气疲乏?那我告诉你,再过数日你就将容身枯槁肌全身溃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彩佩两腿一软,踉跄地跌倒在地,随后连忙扒住夏秋桐的大腿,涕泗横流地哀叫道:“小姐,大小姐奴婢知错了,救救奴婢吧!救救奴婢吧……都,都是……”她下意识哆嗦了一下,而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哭喊着,“都是二小姐指使奴婢这么做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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