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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除了那些旧伤以外,他的身上还有很多新伤,这些新伤都是回王都的路上得来的伤口。
有时候情况危急,他也来不及反应,只能用不要紧的位置去挡,所以他的手臂、背后、腰腹等地方都有伤口。
有些是划痕,有些是刺伤,有些微小的痕迹位置更危险,伤口如果再深一点,便有致命的危险。
子昭不愿在这些人面前宽衣,就是怕这一身还未愈合的伤口引起别人的注意。可惜阴差阳错,一来就暴露了。
而对旁人来说,只看这些伤口,就知道这是个真正直面过生死的勇士,绝不是什么徒有其表的花架子。
鸮卫中几个行长原本以为他只是因为身材特别高大被特别征召,此刻看到他遍布上身大大小小的旧伤新伤,就知道自己是把他小瞧了,纷纷都起了招揽他入自己行中的心思。
“你这腰带还是麻绳,用我的腰带。”
角落里一直没有说话的行长终于从阴影出走了出来,从自己的腰上卸下系着铜带扣的革带,亲自给他束上。
有了他开头,其他原本还碍于身份的也终于醒悟过来,纷纷“锦上添花”。
“你腰上这刀是刻字用的吧?拿这个去撑场面不行,你把我这把刀拿去。”
一开始抱臂而立的青年利落地从腰上解下自己的长首刀,递与子昭,“你那个放在不显眼的地方防身吧。”
子昭知道自己现在代表着王女的脸面,而这些东西多半是借来给他用的,也就没什么心理负担,都接过了。
“他这草鞋也不行,我去取双大些的皮履来。我看看你脚的大小……啧啧,你这是脚吗?是船吧?”
杏儿眼的少年打量了一下子昭草鞋的大小,估摸着自己的鞋对方根本穿不下,脸上有些懊悔之色。
“拿双牛皮凉鞋过来就是。天气已经热了,露出脚趾也寻常。”
还是女羽想出了办法。
“就是你的脚要清理一下,唤两个小奴过来,给他打水洗脚、修剪指甲。”
于是当子昭被动作轻柔的奴隶捧着脚修剪指甲和脚上磨损的死皮时,一时间竟有点恍神。
很多年前,他也是曾被人这么小心、精心的照顾过的。
但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他似乎都快忘了那样的时光,仿佛那些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大概是因为曾有过这样的经历,所以当他被这样伺候时,并没有如同寻常人那样诚惶诚恐,态度安稳的就该如此,倒让众人高看了他几分。
人的装扮可以变,心情可以演,但一些刻在骨子里的微小习惯却很难掩饰,哪怕那习惯已经过去很久了。
如送革带的青年与杏眼少年那样心思重的,更是在猜测这个“昭”是不是出身于筑人的什么大族,只是家道中落或是有其他变故,不得不流落庞国。
没有多久,子昭就被“装扮一新”,等他再站起身来时,众人眼中都是一亮。
虽然他们都有心将他乔扮的更“隆重”点,但毕竟时间仓促,子昭身材又异于常人,迫于条件有限,很多东西都无法立刻寻来。
但即便如此,换上鸮卫戎装的子昭还是太过出色了。
尤其当他的头发被成发髻束于脑后、露出他俊美深刻的五官后,就连女羽都有了“见猎心喜”之感,眼睛一直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瞧。
“这是打跑了狼,又要请进来虎的架势啊。”
掌管后勤的行长看到了子昭的形容,在心中感慨着,“也不知他们后不后悔,早知道这人如此出色,还不如让他邋里邋遢。”
就怕这子昭这次在王女面前这么一露脸,以后就要被记住了。
其他几人果然也是如此想的,刚刚还想招揽的念头顿时变成了后悔。
可迫于颜面,又不好让他再把东西还回来,再一身穷酸的去见王女。
这下可谓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们只能又扼腕又后悔地收回复杂的神色,最终化为一声声催促。
“快去快去,别让王女等着急了!”
“去羞死那个什么王子,最好让他看到你就自惭形秽、自请求去!”
“走走走,看着你我挠心。”
待子昭被那传令的小臣领着走了,几个行长留在堂下,面面相觑,皆是长吁短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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