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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馨雪瞪大了双眼,脑子一时短路。
这是要带自己出去吗?就这样光着身子出去?
这要是被别人看到的话……
“汪汪…”她扮演得太投入,甚至这时也忘了说人话,身体有些抗拒地向后缩。“你敢拒绝主人的命令?”
冰冷的说话声让陈馨雪浑身一颤,她抬起头,看到了一双更加冰冷的眼睛。
眼中的冷意宛若化为实质,带着不容置疑的残忍与决绝,甚至带着一丝邪性。
这样的眼神让陈馨雪感到陌生,还有畏惧,她像是被野狼盯上的小白兔一样瑟瑟发抖,腿肚子发软,手掌撑着身体又往回缩了半步。
她刚想开口说话,脑袋却猛地转向一边——
“啪!”
不是自己转的,而是张昀的巴掌拍到了她脸上,突然的耳光令她措手不及,一道粉红的手印留在了右脸上,在她白皙皮肤的对比下格外醒目。
疼!
她想伸手挡住,另一股力量却从头顶传来——张昀生硬地扯住她的头发,将她从地面上拽了起来,撕裂的剧痛让她眼角溢出泪水,感觉自己的头发都要被拉断了。
“为了让你知道忤逆主人的惩罚,你就在屋外自慰到高潮再进来吧。”张昀的嘴角露出嗜虐的邪笑,邪意中带着疯狂,拽着馨雪的头发将她整个身子都重重地丢在走廊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然后砰地一声关上门。
陈馨雪在门外愣了半晌。
因为疼痛,她变得清醒了一点儿,心中升起一股怨气,但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忙伸手遮住赤身裸体的自己,先是四下扫视,见附近暂时没人,便紧贴着房门呼唤起来:
“张昀!你干什么,快放我进去!这样我好害羞!”
没有回应。
“张昀!你听见了吗?快点…我怕有人来…放我进去…别开玩笑了…”馨雪的心里越来越焦急,像是有人掏出她的心脏架在火上烤,催得她语气中带上急促的喘息。
但是门内还是没有回音。
“张昀…昀昀…主人…放我回去吧…我知道错了…”
她的语气越来越卑微,甚至带上了哭腔。她手心冰凉一片,连带着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凝固冰冻起来。
和张昀共同经历的一切如同快进的电影般在她眼前闪回,她一时呆愣在门前,双眼有些失焦。
眼中只剩下褐色的房间门和门上的猫眼。
这个漆黑的小洞在她眼中旋转,不断放大、扭曲,宛若黑洞,将她整个人都吞噬其中,模糊了视野外的一切。
冰冷在扩散,宛若磨刀霍霍的刽子手,所行之处生机全无。
这个残忍的刽子手扯开她的皮囊、捣碎她的血肉,将她的身体和灵魂从现实世界中抽离,让她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孤身蜷缩在无边的黑暗中。
她孤孤单单地停留在这里,动弹不得,只觉得好冷好冷,心都要被冻得裂开了。
陈馨雪的瞳孔因恐惧而放大,脸色苍白无血,她想要说话却发不出声音,一只手拼命地按住自己的胸口,像是刚被救起的溺水者一样大口大口地呼吸。
耳中传来无休无止的尖锐嗡鸣声,变作一颗钉子钻进她的大脑,晕眩令她头疼欲裂,眼中一黑就要倾斜晕倒过去,但在即将晕倒的前一秒,她的手抓到了什么——那是垂在她胸口上的锁链,一边连着脖颈上的项圈。
陈馨雪死命地抓住这根链条,掌心几乎被指甲攥出血来。
“主人…主人…别不理我,别不要我,我离不开你,求你,求你了,不要抛下我,雪雪知错了,母狗知错了,求求你,呜呜呜…”
陈馨雪哇地一声哭出来,止不住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流淌。
小脸哭成一团,满目都是卑微和哀求,她忽然不顾一切地坐在门前、坐在走廊冰凉的地板上,张开双腿,一只手握住自己的乳房,一只手伸向自己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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