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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子言听了傻住,吕氏也惊愕不已。他们母子隐忍多年,谋划了好久,终于动手了,以为能一举成功夺回大燕天下,不料竟是功败垂成,且是败在莫亮珍的手中。
众臣子也意外莫亮珍竟有此天分,还利用此绝技毁去太后与益王的谋逆计划,不禁对她有些另眼相看,但即便如此,仍不能扭转大家对她失德叛逆的印象。
「莫亮珍,哀家铙不了你!」吕氏怒气冲天。
曾子昂怫然不悦,正要开口说什么,莫亮珍已道——「母后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瞧这都什么光景了,您还想杀我吗?」
吕氏噎着,神色十分难看,他们大势已去,自己再也无法逞太后之威了,她身子一晃,倒在曾子言身旁。
闻鹤上前沉声道:「太后与益王谋逆,意图于圣峰诛杀陛下,其罪当斩。」
论远仪接着说:「没错,陛下宽宏,先皇过世后并未驱离益王,让他仍留在燕都与太后享天年,他们母子却不知感恩,意欲谋逆,实在罪无可赦!」
闻讯后赶进宫的曾俊章哭泣道:「不,请陛下铙恕皇祖母与父王,俊章愿意代他二人受过!」
闻言,曾子昂神色严肃,「他二人犯的错,朕不会宽恕,但也不会迁怒于你,你退下吧。」言下之意就是不会株连至他,让他谢恩离去。
可曾俊章哪里肯走,泪流满面,跪地伏首哭求,「请陛下念在母子之恩、手足之情别杀他们。」
曾子昂雏眉,「你若不走,朕连你一起问罪。」
莫亮珍见状连忙去扶起曾俊章,「太后与益王的罪是无法赦免的,你快回去吧。」她不忍他受牵连获罪,推着要他快离去。
曾俊章避开她,又跪回曾子昂面前,「俊章愿意代他们死,请陛下成全。」
「你以为朕会不舍杀你?」曾子昂眼角危险地细眯起来。
「俊章不敢这样想,只是不忍至亲获罪。」
「那是他们咎由自取,朕要不是念在你生性宽厚,与他二人截然不同的分上,可不会铙过你,必斩草除根,而今朕让你活,你便活,他二人之事与你无关,益王死,你便是新的益王。」
曾俊章眼泪直流,「我不做益王,只要至亲活着。」
「既然你不想活,那就一起死吧。」曾子昂真正怒了。
吕氏急忙道:「不,陛下铙了俊章吧,他是好孩子,是哀家和他父王连累了他!」这个孙子是他们唯一的一根苗,若连孙子也保不住,他们便什么也没有了。
莫负远叹息道:「太后娘娘也会害怕失去这唯一的孙子,那您应该能体会老臣当年的椎心之痛吧?」方才太后对亮珍说出自己如何谋杀他儿子儿媳之事,众人虽未现身,但也都听见了。他一生忠君,先皇让他不追究,他便噤声沉默至今,但这丧子之痛却从来没有自他心中消失。
吕氏被这么一问,张了口却难堪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片刻后才神色一正,挺起腰杆强撑说:「哀家此生好强,容不得半点挫折,当年遭弃是哀家此生最大的耻辱,所以哀家杀了你儿子、媳妇为自己出一口气,哀家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无悔,你也别以为哀家会认错!」
「你——」莫负远听见这不知悔改的话,不禁急怒攻心,一口气有些上不来。
莫亮珍见状赶紧上前扶住他,怒气填胸的朝吕氏道:「太后尽管执迷不悟,可所有人都已经知道您心胸狭隘、善妒残忍,实非可敬之人。」
如今众人看吕氏的目光除了气愤还多了鄙夷,身为后宫辈分最高的太后,已称国母,却是这般不堪的人物,让这种人母仪天下多年,众人觉得可耻。
吕氏一向高傲,何时曾被这么鄙视过?一瞬间惨白了脸孔。
「母后,是您让儿臣谋反的,儿臣不想死,不想死啊!」曾子言没用的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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