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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滚烫的触感中,莺时忍不住轻呼。
吻还在向下。
明明分开了,神魂之力怎么还没断开!
莺时恍恍惚惚的想,下意识想去拢住自己的衣裳,却只是无用功,只能看着它寸寸散开,不得不环住胸口。
可那股缠住己身的神魂之力分明,便是此处也……
她又是一声轻吟。
“别,侯爷…”
外面的亲卫转了几圈,竖起耳朵,隐约听到周伯崇的低笑,顿生纠结,最后还是咬了咬牙小步上前,低声叫了句。
“侯爷,前面客人还等着呢。”他硬着头皮提醒。
总不能就把那些客人撂那儿,要知道人都是冲着周伯崇来的,他不现身,实在不合适。
周伯崇充耳不闻,莺时却觉得得救了,慌忙说,“你听,叫你呢。”
“侯爷。”
“周伯崇!”
莺时无奈。
周伯崇这才顿住,起身低头看着她,笑着说,“再叫我一声。”
“伯崇。”莺时刚才着急,声音难免拔高,只是这会儿回神,又柔和下去,稍稍迟疑后,只唤了他的名。
周伯崇只是笑,说,“以后都这么叫我,可好?”
“嗯。”莺时乖巧应声。
周伯崇低头亲了她一下,说,“我这就去,院里没有丫鬟婆子,要委屈你一下,有事就找外面的护卫,我都吩咐过。”
“好。”
周伯崇这才起身,面对莺时仔细收拾了一下衣裳,衣襟散了,胸前的衣服也有些皱,莺时看的面热,忍不住就想起了刚才种种。
“若无趣,就去找我。”
周伯崇又说,甚至想将莺时带着一道去,好不容易才忍住。
莺时又应了一声好,他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前面的客人的确一直等着周伯崇,眼见着他终于来了,不由多看一眼,好奇他刚才到底是因为什么事耽搁了。
周伯崇不动声色的将众人应付过去,只觉时间过得太慢,等到终于到了散宴的时间,送走几位要紧的客人,安排好后面的事情,他便迫不及待的去了寝室。
进屋第一眼,床榻上没人,他心中微紧,一转过目光,才发现莺时正趴在榻上,一手压着话本子,一手撑着下颌,歪着头看他。
“你回来啦!”她笑。
每每看到莺时这样笑,周伯崇都会不由有种整颗心都被胀满的感觉。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踽踽独行许多年,周伯崇淡漠从容,从未觉得孤单,但见了莺时,才觉圆满。就仿佛,尘世走一遭,都是为了眼前的这个她。
周伯崇提步过去,伸手按住正要站起来的莺时肩膀,对着她眼中的疑惑,弯腰将她抱起。
人生四喜,洞房花烛夜。
情迷之中,莺时晕晕乎乎的也记得羞涩,然后就被周伯崇的神魂之力勾缠着,身上的衣裳一件件散落,而后如烟雾般散去。
如玉的肌肤落在周伯崇的眼中,他手上按住莺时的心口,灵力倾泻,稳稳固定住了莺时的魂体,而后加强,直到凝实如真身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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