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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够了,才哑哑地问她:“怎么忽然这么开心?”
陶水被啄吻得微喘,浑身发软倒在顾漠怀中,嗓音又轻又软:“当然是有大喜事……”
她的内心一时既畅快又酥麻,畅快的是一直以来忧虑的井水下降问题得到了解决办法,酥麻的则是顾漠实在太会亲了。
男人作为陶水焦虑时一直陪伴守候在侧的唯一对象,她此刻的酣畅心情无法尽数排解,自然而然不免对顾漠移情。
只二人所在的矮帐内,陶水低低地唤了他一声:“顾漠……”
她本摸着男人脸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滑去了对方的脖子上,无意识捏玩着那颗圆滚明显的喉结。
顾漠还想问是什么喜事,可他的喉骨被陶水把玩得痒痒,不自觉上下滚动,咽下了一口口水。
也就是这一打岔,他预感到了什么,锐利的鹰眸紧盯着陶水没有言尽的表情和唇瓣,颇为期待地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而陶水果真没辜负他的期望,娇娇软软地黏在他身前,小手不断下移直至挪去他腰际,声若莺啼:“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想不想……”
顾漠没有回话,越发拥紧了陶水,身体力行地表达着他的意愿。
他的眸光灼亮,像是掩藏在深山里的猛兽,只露出一双冒着骇人精光的瞳眸,盯着陶水不放。
帐外光线不明,帐内更是暗昧气息丛生。
陶水口中可怜唔唔发不出响来,小嘴被顾漠吻得又深又狠,连开口让他先用水都来不及:“呜,不行……”
她难受地推搡着顾漠,好不容易躲开了一点距离,眼角余光突然似看到什么鳞片状的长条物一闪而过,小脸顿时惊吓地由羞红转变为惨白,拼命往顾漠的身上躲爬。
“蛇!有蛇!在下面……”陶水吓得语无伦次,恍若当初沙蛇进屋的景象又重演了一遍。
顾漠忙赤着手臂托抱住她,循着她的话低头去找:“别怕,别怕,我在呢,不会让它咬你。”
然而到处翻找一通,就这么大点地方的坑洞里什么也没有。
陶水还是惊恐难安,越发拼了命想往帐外逃:“它会不会钻到衣服里去了?呜……”
她身上的毛袄还没穿好,露出单侧圆润白腴的半肩,更别提还有其他地方,顾漠无论如何也不放心让她就这样衣衫不整地跑出去受冻。
他想到了什么,将陶水按在胸口抱哄,语气里满是歉疚:“我知道了,是不是这个?”
顾漠大力一扯,从下边抽出一条斑斓蛇皮做成的裤头。
陶水一看,还以为真是一条蛇,吓得泪光点点,眼尾水汪汪地就要哭。
顾漠匆忙将那条蛇皮裤衩丢去了帐外,抱着泫然落泪的陶水连连解释:“不是沙蛇,是我用蛇皮做成的裤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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