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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贵姓宋,名讳上不下行。”
又是个姓宋的?
她心里响起警钟。
他接着说道:“崔监丞为柱砸伤,已被同僚送至太医署施治。同僚需即刻赶回监工,无人照料,故而委托在下前来报信。马车已在府外,娘子随我前去便是。”
送至太医署,那应当无大碍了。
崔妙璩松了口气,当下也不理什么姓宋不姓宋,叫来家仆,暗中交代若辰时自己还未归,也未递回消息,径直去上洛府报官。而后与春见跟着那宋不行出了门。
崔府外停着辆两乘独辕马车,通体皂漆,油幢蒲轮,于雪深夜浓中予人一种不动声色的压迫感。
入得车厢,那种感觉愈加分明。
只见内里陈设简朴厚重,弥漫一股若有似无的血腥味。崔妙璩环顾一周,发现气味源自于左侧椅垫上随意扔着的黑狐皮裘。
一灯如豆,映着皮裘毛色油亮顺滑,一看便知成色上好,穿戴它之人定是非富即贵。只这气味令她满腹疑团。
然而车子已辚辚辘辘地滚动起来,那宋不行也未进车,冒着寒霜独自坐于车外。
春见惴惴,崔妙璩便拍了拍她的手背,稍作宽慰。心里不断谋划着,若真事出有异,应当如何脱身。
正想着,外头传来逼停马蹄的喝问。
“车中何人?为何漏夜犯禁街行?”
是负责上京夜巡的金吾卫。
大齐同样实行宵禁,倘无许可凭证,冒然夜出,则鞭笞二十。
金吾卫向来宁错杀不放过,纵然面前是辆官车,也会一查到底。
若盘问之时姓宋的确有歹心,当场即叫拿下。她二人为人诱骗,自会被安然送回府中,不至涉险。
有此胜券,她才敢深夜随同生人出行。
轮毂停稳,前头之人跳下马车,崔妙璩轻轻勾开一侧帘幕,朝外头望去。
只见几个金吾卫甲胄披身,持枪沉沉端坐于高头大马,面容晦暗不明。那宋不行手举凭证走过去。
“乃宋使君府中马车……适逢崔监丞病卧太医署……接小娘子前去……”
风声呜咽,将他的话语吞没。
宋使君,又是何方神圣?崔妙璩不禁猜想。据她梦中提示,那宋俭如今应只是游击将军而已,他要担任一州刺史出任地方,被称作使君,是广孝帝宣布营建西京之后的事了。
或恐又是一个同姓。
她竟不知这上京之中有如此之多姓宋之人。
金吾卫检查无异,宣布放行。她与春见也将心放回肚子里。
再行小半个时辰,终是抵达。
崔妙璩下了车,谢过宋不行,又问了阿爹所在诊室,迫不及待步入署内。
一号诊室,一号诊室……
心里不断念叨着,崔妙璩于内堂环视一圈,见此处布置规整,寒气卷挟浓郁的药草香气,闻来格外醒神。自中间的过道向里走,可见一青竹屏风,屏风左侧为药室,右侧便是隔开的三间诊室,俱以青帘垂地遮掩室内,大概为着保护病患隐私。
前两间诊室的青帘下灯光摇曳,似有人影走动。
应是此处。
两处都有灯,难道除了崔老爹,此时亦有他人问诊?
莫不是那位宋使官?
须知大齐的太医署并非专诊皇帝与后妃,宫女内侍,乃至京中文武百官都归他们负责。这位宋使官应当也是深夜到此,恰逢阿爹受伤,故而施以援手。
当是好人。
她想。
到了第一间诊室前,又闻到了血腥味。藏在药草香气下,若隐若现。
莫非阿爹受伤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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