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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么绣着绣着,一个针脚却歪了出来,秋榆“啊”了一声,连忙把那针退出来。
她蹙着眉把那衣服放下,心下乱乱的,不由得开始细想自己这两个月的经历,她一直觉得这事情接二连三的,让她招架不及。
最开始也是最关键的一个问题:三皇子为什么要把她带回来呢?
秋榆想了半天,只能想到那龙云纹,当时的三皇子一见了这纹路,立刻就拿剑指了她。说明那龙云纹一定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可是她来京这么多天了,也不曾见过什么人穿那龙云纹。她拿那纹路给芍药和牡丹看了,都没见过。
只有皇子认识,却平素无人见过。
她心里闪过一个念头,猛然一惊,骇得她绣针都脱了手,掉在地上一声脆响。
她弯腰拾起那绣针,心里如小兔般怦怦直跳:“该不会,和皇族有关吧。”
她想起爹娘赶她出门时曾说过的,她不是他们的亲生孩子,只是捡来的。
捡来的,从哪里捡来的?
她不敢细想下去,心里乱乱的,坐又坐不住,就打算出门走走。谁知刚一出门,迎面就是三皇子。
秋榆心里还念着他,这样一下子看见,似乎内心被撞破了一般,脚下一慌,一脚踩进了石缝里,不由自主地向前歪去。
余光里她看到三皇子两步冲上前来,一只手臂稳稳的托住了她,成熟沉稳的声音含着笑:“怎么了?这样大的人了走路还走不稳吗?”
秋榆只觉得自己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她连忙抽出那只脚来,躲开了三皇子的手臂,垂着头低声道:“没事,我不小心而已。”
只是这脚虽抽了出来,她却不知往哪里走了。
三皇子自上次被她出言冒犯之后就没来过,她还以为是自己得罪了他,现下他来了,怎样也不能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
牧文德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眼前的女孩,他突然意识到,秋榆不再是他刚见面是那个纤细瘦弱的小姑娘,而已经逐渐变成了身形饱满的女人。
刚刚那么一扶,那柔软的触感就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他其实早就把手收回来了,只是掌心似乎还残留着一丝体温的余热,那余热从他的掌上一直烧到他心里,烧得他整个人都是热的。
牧文德装了这么多年的纨绔子弟,第一次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他不知自己该作何反应——尤其是秋榆还这么看着他。
我不会脸红了吧?牧文德心里想着,他就这样和秋榆面面相觑,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我见今日落红多,故来见你,想和你一起走走。”
这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牧文德想不通自己是怎么说出这样的话的——
那落叶和秋榆有什么关系?总不能是为了那个“秋”字。再说这落叶也不是什么吉利物什儿,听起来怪难听的。
可秋榆似乎也怪怪的,就这么顺从的点了点头,反倒转身先走了。
牧文德顺从的跟着秋榆走了几步,旋即昏热的头脑就冷静了下来,还没张嘴舌头就打了个结,纠结了一下叫了一声:“幼薇姑娘,我让马车带着咱俩去园林里转转。”
秋榆停住了脚步,看上去有些怔怔的,却也没反对,只是问了一声:“要出万红庄吗?”
“出的,幼薇姑娘如果介意,就带层面纱吧。”牧文德提醒道。
秋榆在原地左右摇摆了一下,旋即还是转了身,走回了屋子里。
再出来的时候,她的脸上已经覆上了一层厚纱,挡住了小巧的鼻子和精致的唇瓣,只余着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她虽然心里还是烦乱的,却感激于三皇子提醒她戴上面罩。原因无他,她被卖入青楼的前几日,被赶到门口绣花。
那时她还不懂,只觉得自己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坐在门槛上有些丢人,后来去了青楼,见了烟花地才懂得,那时她的爹娘竟是在展览她,万一有人喜欢,就可以买下来为奴为妾。
这样的做法,青楼里把她们叫做攀门凤,一语双关,既是门槛上的女子,也是被权贵买下来攀上高门的凤凰。
秋榆知道了这件事后深感屈辱,回京的路上,她在马车上都要盖着脸,倘若面纱不小心掉下来,她便从胃里犯上来一阵恶心。
注释1:出自《论语·公冶长》,即让老年人得到安养,让朋友之间相互信任,让年少的人得到关怀。
注释2:出自韩愈的《进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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