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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月歌猛地一个激灵,反应过来一下子涨红了脸。他的视野瞬间好像开始晃动,晕晕乎乎让他看不真切面前淮序的神情。大抵是实在惊慌,颜月歌立马张开嘴巴放开了淮序的手指,将要后撤的刹那又赶忙将嘴巴闭起,勾着舌飞快卷走了淮序指间的小块点心,生怕引得淮序的不自在。但,温热与濡湿已是一并留在了淮序的指尖。颜月歌也是心虚不减,飞快撤离飞快将口中的点心吞下,食不知味的他不知所措瞥向案发现场,却见其根本没有挪动动作。锋利的指爪仍保持着先前的动作微微屈起,其上亮晶晶借由烛火映照着的,除了他的口水还能是什么。而那之后,淮序正静静向他看来。赤瞳微眯。颜月歌瞬间惊得汗毛倒竖,不由打了个嗝。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不等颜月歌开口认错,在那一个突兀的嗝之后,颜月歌就打嗝打得停不下来了。那一个个嗝小小的,却也带动了他的身体随之微震,似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一般不知尽头。但颜月歌还是克服着巨大的心理压力努力站正,空空如也的大脑甚至来不及让他去怀里掏一张绢帕,扯着自己的衣摆急忙上前给淮序擦拭干净。一迭声的“对不起”和“我就是一时糊涂,不是故意的”,和着不间断捣乱的嗝,就连“对不起”听起来都没一个一样,零零散散的。他知道淮序仍在盯着他,但他实在是没法鼓起勇气抬头与淮序对视。他的脑子真的是坏掉了,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想的,居然会在尴尬之后又自己手动将尴尬升级。本来还能是失误的,结果让他后来的那一舔,直接就不可收拾了。他的脸红得厉害,烧得他头脑愈发晕眩。淮序指尖的口水很快就让他的衣摆尽数拭去,但他却并没有停手,又换了块干净的地方继续慌里慌张擦拭着,眉眼都快拧成了八字,后悔到几乎要当场落泪的架势。这反应怎么看都大了点,或许当真以为自己是犯了什么无法挽回的错误吧。淮序的视线一瞬不瞬落在他的身上,将他的种种反应尽收眼底,突然将手抽走了去。“不要紧。”声色淡淡,其中寒意明显也清晰,颜月歌更感慌乱,抬头直视了那双向他看来的视线。尽管是直视没错,深知自己犯了错的颜月歌也是不由得低了下巴,只一双大眼睛抬起看向了淮序。正又打了个嗝,看起来委委屈屈的。淮序的神色很冷,是不同于平日的冷淡与淡漠,就是凉飕飕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也是凉飕飕的。但除此之外,颜月歌完全看不懂。冷就只是冷,凉意就只是凉意,没有丝毫的责备与嫌厌。这、正常吗?他的身体仍在随着打起的嗝微微颤动,过度的慌张倒是被茫然浅浅压制,显然对现状完全没有理解的状态。他开口,结结巴巴道:“真、真的吗?”赤色的眸与他的视线正对,忽地垂下看向了递至唇边的手,而后,在他的视线正中,淮序轻轻吻上了那曾被他咬住的指尖。长睫复又抬起,赤色的眸微微眯起,上挑的眼尾满是暧昧不清的淡然。淮序又道:“不要紧。”
烛火跳跃,昏黄的灯光落在那雪色的发,落在那赤色的瞳,落在了颜月歌一颗疯狂跳动的心脏。颜月歌感觉自己就要疯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敢相信淮序确实做了那样的事。他的呼吸开始错乱,他的头脑开始发昏,他的意识似乎都已经开始了溃散。深藏体内的禁制破体而出,心口处金纹陡然浮现,穿透衣衫隐隐可见。下一瞬,颜月歌眼前一黑,当场倒地陷入了昏迷。倒是因着靠近水池,颜月歌几乎可以说是顺着水池滑到的地面,没有发出什么声响。房间中迅速陷入了寂静,但淮序却分明听到了轰然一声,来自于颜月歌的心。他垂眸,狭长的赤瞳静静注视着池边睡得安详的少年,没能再次听到那声轰鸣。淮序似是思考了些什么,低声唤道:“小宝。”没有回应。昏睡的少年却是将自己缩得更紧了些,整个团成了小小的一团。烛火映照,照在少年浓密的眼睫,在眼下皮肤投下了小片的阴影,乖巧得不像话。精致平整的面上,鼻尖那粒浅痣就显得惹眼许多,勾人似的。淮序顺着眉眼鼻尖一路看到了颜月歌红润的唇,眸底忽就划过了一丝清晰的抓痕。淮序避开了视线,心底却不及泛起涟漪就已是平静。与上一次完全不同。淮序完全可以肯定,造成颜月歌如此的反应的依然是他身上那道强力的守宫砂。上一次那道禁制直接弹开了他与颜月歌接触的指尖,这次并未有谁与颜月歌进行了接触,所以也没有外扩影响到颜月歌之外的任何人。只是上一次的守宫砂,却并未让颜月歌就这样直接睡去。还有心口那道亮起的纹样。可以肯定的是,这是淮序第一次见到这个纹样,也是颜月歌与他共处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的亮起。如果说上一次触发了守宫砂是因为与他的接触,那这一次,又是因为什么呢?是因为颜月歌意外咬到了他的手,还是他后来所说的“不要紧”?淮序离开了这处池壁,自顾潜入了水下。果然是麻烦的小东西。——颜月歌只知道,他再醒来时已是封心锁爱。不是说守宫砂作用强悍到能够阻隔他的记忆让他忘记一切,实在是守宫砂这玩意作用的从来都是他的□□。不管是激动也好惶恐也罢,能够引起他激烈情绪的向来都是他体内的激素,守宫砂直接从源头控制,让他脸红不起来,心跳不起来,可不就被迫封心锁爱了。这在某种角度来说绝对是十足的不人道,但只需要回忆一下昨晚那过分刺激的场景,颜月歌就能带着那颗“平常心”说一声干得好。没有守宫砂的话,他这趟旅程就算是完了,就算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了,就算是甭管他们的准备有多么充分,甭管他们的情报是多么超前,他都绝对没法认真完成任务了。别的不说,他老婆有意无意总是能勾得他晕头转向,就单单跟淮序独处一室时那过速的心率都能让他折在这儿。于是趁着守宫砂仍在发挥作用的时间,颜月歌打算先跟淮序解释一下自己忽然睡过去这件事。他翻了个身让自己仰躺着,打算先舒缓一下因为睡了一夜硬地板而僵硬酸痛的身体,谁知他这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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