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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树立一个好的形象,他们自然也会对你是刮目相看。”“柱子,这些人情世故的事,你还得多学学!”阎埠贵生怕何雨柱不愿意给他介绍院里的人,生怕将来自己不方便蹭东西。虽然从不太熟的人那里可能蹭不到太好的东西,但是能蹭到一点总归也是好的。何雨柱听完阎埠贵的话,微微一笑,说道:“阎叔,等进了院子你就知道了。”说完这句话,何雨柱快步走到高丰家的大院门前,推开门。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何雨柱和阎埠贵走进院子。这个院子与南锣鼓巷的大杂院完全不同。何雨柱住的这个大院显得格外安静。阎埠贵进院后,也是一头雾水,为什么连一个人影也看不到?心里虽然有些疑惑,他却没有开口询问。带着疑惑与好奇心,他跟着何雨柱继续往院子里走。穿过前院,便进入了主院。主院非常宽敞,面积堪比南锣鼓巷那一带大杂院的后院。一间间房间沿着四周排开。两侧的房间比较小,而位于正的房间却极为宽敞。那间大屋子的面积甚至超过了南锣鼓巷那边大杂院的主屋。阎埠贵暗自揣测,这应该是何雨柱师父的家。毕竟何雨柱的师父家中有一辆三轮车,而拥有三轮车的家庭通常是富户。富户当然得住大房子,大院里其他的房屋看上去都很小,何雨柱的师父肯定不住小屋里。然而,阎埠贵又注意到一件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虽然院子里的房子门窗都关着,但却没有上锁。而且从他进院到现在,一直都没有看到任何人。阎埠贵微皱眉头,心中充满疑虑。人都不在家,为什么不锁门呢?难道不怕家里的东西被人顺手牵羊吗?阎埠贵心生疑窦。此时,何雨柱并未带着阎埠贵前往院子那座最大的屋子,而是领着他绕过墙角,来到院子一侧的小房间。并不是最大那一间吗?而是侧面的小房?看到何雨柱没有按照他的设想行事,阎埠贵满心疑惑。此时的他一片茫然,只得跟着何雨柱继续前行。二人来到院子旁边的小房间门前,何雨柱伸手推开门,屋内景象跃入眼帘。阎埠贵见到何雨柱的房间布置,顿时瞪大了眼睛。崭新的木质大床、床头柜、书桌、衣柜。这一切看起来都非常崭新,明显是配套的。整套家具的价格必然不菲。更令人惊叹的是,房间里竟然装有电灯。床边的床头柜上有一盏精致的小台灯,书桌上也放着一盏照明灯。在这个时代,电力极为稀缺,大多用于工业生产和居民区的基本设施。电费非常昂贵,家中通电的家庭寥寥无几。在南锣鼓巷阎埠贵所住的大院子里,仅有易中海一家因为人口少且收入高,才负担得起电费。即使是这样,易家也只有少数时候会开灯,大多数时间还是依赖煤油灯或蜡烛照明。而何雨柱带来的这间小卧室,竟然摆放着两盏台灯和一盏吊灯。虽然不知道这些灯何雨柱平时用得多不多,但从这配置来看,家庭经济状况绝对不错!此外,何雨柱的卧室竟然与他们家的主厅一般大小!阎埠贵满心羡慕,跟随何雨柱走进房间。进入房间后,何雨柱拉开书桌前的椅子请阎埠贵坐下,自己则搬来床边的一把椅子,在书桌旁坐了下来。“柱子,这是你的房间吗?”阎埠贵终究没能按捺住好奇心,开口问道。何雨柱微微一笑,点头回答:“没错,这间房正是我的卧室。”听到何雨柱肯定的回答,尽管阎埠贵已有心理准备,但仍感到无比震惊。他一脸惊讶地望着何雨柱。真是想不到啊!何雨柱的卧房竟然和他们家的主厅一样宽敞!那么他师父的房间该有多么阔绰!他师父真的是大财主!何雨柱真是攀上了大人物!阎埠贵心里五味杂陈。他羡慕得不得了。为什么我就遇不到这样的贵人呢?若是我也能找到如此优秀的师父,那该多好。阎埠贵心里默默想着,口里却略带酸意地说道:“柱子,你这家伙真是福气好。”“能遇到这么富有的师父,你的命真硬!”何雨柱听到阎埠贵的话,只是一笑置之,嘿嘿笑了笑。“柱子,自从我进来到这里后,大院里一个人影也没看到。”“你师父的大院人很少吗?”“再说了,我见那些房间都没锁,这是怎么回事?”进了房间后,阎埠贵把他心中的疑问全都问了出来。何雨柱轻轻一笑,开口答道:“这大院住的人确实不多。”“现在就住着我师父、师兄、师姐,再加上我和雨水,总共五个人。”,!阎埠贵一听,瞪大了眼睛,惊讶地问道:“啊?!”“原来这大院里住的都是熟人啊。”“这样好啊,不需要费心思去搞好邻里关系了。”阎埠贵这时还没完全明白过来,还以为何雨柱的师父只是租了几间屋而已。何雨柱明白他的想法,毕竟当初他第一次来高丰家时,看着空旷的大院也觉得意外。按他之前的条件,完全没想到竟然有人能独自拥有一个偌大的大院。南锣鼓巷那边,都是统一的大杂院,住在那里的人早已习惯了每家只有一两间房的情况。阎埠贵一时难以想象这整个大院居然都是高丰一个人的,这也难怪。听完阎埠贵的话,何雨柱低垂的目光微微抬起,笑着说道:“阎叔,你的想法有点窄了。”“咱们得打开格局。”“其实这个大院,本来就没法住其他人,因为这整座大院都是我师父一个人的。”何雨柱的话刚说完,阎埠贵整个人顿时被震撼住了。他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说:“什么?!!!”“柱子,你!你!”“你所说的是真的吗?!”“这整个大院,都是你师父的?!!!”阎埠贵满脸难以置信。何雨柱脸上依旧淡定,笑着点头说道:“是的,这整个大院都是我师父的。”“所以你进来后,没看到其他人才是正常的。”“而且房间都没有锁,因为我们根本不担心什么,要是家里没人,就在大院门口锁上就好了。”“我师父可能去接雨水放学了,师兄和师姐今晚加班,不吃晚饭。”“所以大院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何雨柱微笑着解释道。而此时的阎埠贵,愣在原地,一动不动。一整个大院!整整一个大院啊!何雨柱的师父究竟多有钱,才能买下一整个大院!阎埠贵一家四口,全靠他一人养活。他是一名教师,每月的工资大概有二十七万。他拿着这笔钱,养活全家,生活得十分节省,几乎到了节衣缩食的地步。平时家里需要买东西,他总是爱去二手市场淘一淘,能省钱的地方绝不放过。南锣鼓巷的那套房子,是他当老师时,学校分配给的。全家人都非常节俭,一块钱恨不得分成了几块用。他们住在那种典型的四合院,里面住的每家都差不多的情况。多数是普普通通的工人,虽然工种和待遇不同,但月薪基本都在三十万元左右。这样的收入已经让生活变得很紧巴巴。阎埠贵在这种环境下度过了许多年,见识过很多,但从没见过一个人独住一个大院子。在他的社交圈里,这种事情几乎是闻所未闻。现在的时代信息不像二十一世纪那样发达,人人都能上网获取信息。那时的信息相对封闭,人们主要通过口口相传和读报来了解外界。然而,即使是报纸上的内容也大多涉及新时代的思想。阎埠贵虽然能想象到北京城里那些出名的富商们,可能拥有奢华的生活,但在他的潜意识中,这种富商毕竟是少数,何雨柱的师父再富有也不可能与这些大人物相提并论。他以为何雨柱的师父虽然富裕,但不至于这样富有。谁曾想,这样一个大院子竟是何雨柱师父的私人财产。此时。阎埠贵的下巴几乎要掉下来了。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吞下一个鸡蛋。等他缓过神来后,满脸羡慕地说道:“柱子,你这还真是拜了一个好师父啊!”“你师父这么有钱,住这么大的院子。”“你也算是跟着享福了!”“这拜了师父,完全是跨越了一个阶层啊!”何雨柱见到阎埠贵这般模样,微微一笑说:“阎叔,您可不能这么说,我哪儿算是跨越了阶层。”“我现在还不就是一个普通的厨师嘛!”“这大院毕竟是师父的,和我没多大关系,我只是暂时住在这里罢了。”“等将来有机会,肯定是要搬出去的。”阎埠贵听了何雨柱的话,内心充满疑惑。有了这么富有的师父,住在这么好的大院子里,吃喝不愁,生活惬意。换作是他,早就在那里美滋滋了。为什么要搬出去呢?应该想办法等将来师父去世后把这房子归自己所有啊!从何雨柱刚才的话来看,他师父似乎没有子女。在这么好的条件下,当然要继承家业才对啊!:()四合院:穿成何雨柱,开局就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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