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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吃饭的时候,秦以川问:“你是怎么和老郑联系上的?”
话匣子一打开,柳槐又开始滔滔不绝起来:“嗐,我们家里人祖传都是做风水生意的,不仅给人家看面相测生肖,红事择吉时,白事定风水,驱个邪请个仙儿啊什么的都做,时候久了,一些‘那方面’的事情就有点了解。后来我上大学的时候,赶上异控局登记我们这种民间风水师,所以就认识了郑哥,这次的事儿本来就是想给郑哥打个电话咨询一点消息,讨教讨教,没想到他太客气了,直接让您二位亲自来了。东洲仓库的负责人秦先生和荀先生,大名简直如雷贯耳。”
“商业互吹这一步可以稍微省略,说说正事,村里是怎么个情况?看起来挺太平的。”秦以川赶紧让柳槐说重点。
柳槐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其实这事儿,说大也不算大,就是有点奇怪。我虽然算是个风水师,但我爹死得早,家传的手艺没人指导,有些是真学不会,所以我其实也就是个半吊子。十几天前的一个晚上,我睡到半夜,不知怎么的突然就醒了,然后就听见门外头有人的哭声,哭声不大,但是特别有穿透力,就像整个村子四面八方都安着立体声音响一样,没有一处死角。我当时睡蒙了,也没多想,就打开门出去看看,是不是谁家有事需要帮忙。可是出去之后哭声听不见了。外头黑漆漆的,谁家都没开灯,可是我能肯定,那动静绝对不是幻觉。正疑惑着,才看清不远处有一个人影,站在田埂上一动不动。实不相瞒,我虽然技术不咋地,但好歹是干风水这一行的,鬼啊怪啊什么的,也有幸见过几个,所以倒不觉得害怕。走到跟前一看,才发现是田家的嫂子。”
“这个女人还活着吗?”荀言问道。
第19章十天连死两人
“当时是还活着的,第二天我还去她家吃了顿饺子呢。不过那天晚上是真奇怪,我问她在这干什么,是不是和田二哥吵架了,田二嫂起初没搭理我,我以为她正气头上呢,还安慰了她好几句,后来她叹了口气,说可惜了。”柳槐说道。
秦以川听到这,放下碗筷问道:“可惜?什么可惜?”
柳槐一摊手:“我也不知道啊,这话说得一点逻辑都没有,而且除了这句之外,我再怎么问,她只说没什么事,让我安心回去睡觉。我不放心她自己在那,我们村里虽然没有狼啊什么的野兽,但是水塘不少,我怕她真的是和田二哥吵架拌嘴想不开,就把她送到院门口,看着她进去我才回家。第二天白天,我出门问左邻右舍,昨天晚上听没听见什么动静。他们都说没听见,我觉得奇怪,就又去了田二嫂家,见田二嫂正在包饺子,和田二哥说说笑笑的,不像吵架的样子。我以为夫妻嘛,床头吵架床尾和,我就没问晚上的事儿,在她家吃了顿饺子就回来了。别说,田二嫂的厨艺在尾湖绝对是顶尖的,她调的饺子馅,就是城里的高级餐厅都不一定能比得上。”
“你刚才说,她当时还活着,意思就是,现在已经过世了?”秦以川说道。
柳槐点头:“是,那天晚上之后,过了也就不到七天,她突然生病了,晕倒在庄稼地里,田二哥把她背回家,请村里的医生看,医生就说人快不行了,但看不出来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村里只有我有一辆二手的面包车,我带着他们直奔市里的医院,车轮都快跑飞了。可我们这里的交通状况,你们来的时候也看见了,等我们吭哧瘪肚地把人送到医院,急诊科医生一看,说没有抢救的必要了,心脏早就停了。”
“医院没有说死亡原因吗?”秦以川问道。
“说了,什么急性心肌梗塞。这种病是突发的,平时几乎看不出症状。田二哥虽然悲痛,但是也没怀疑其他,将田二嫂的尸体带回去就下葬了,墓穴还是我给看的风水。”柳槐说道。
荀言看向柳槐:“只此一事,似乎不必惊动异控局。”
柳槐点了点头,又夹了口菜,接着说道:“如果只有这一件倒还好了。田二嫂头七那天,我又一次半夜惊醒,你猜怎么着?我又听见有人哭了。这次是个老头的声音,嗓子丝丝拉拉的,一听就是我发小他二大爷。我披上衣裳出去,二大爷就站在当初田二嫂站着的地方,看见我出来,摇头跺脚地说了句‘作孽啊’。这句话一出,我就知道事情绝对不简单,没着急劝他回家,而是把周围都仔仔细细查了一遍,可就是什么都没发现。我问二大爷是怎么回事,他什么都不说。老人家身子骨弱,我怕他吹着风有个好歹,也只能将人送回家去。一晚上没睡,就在他家门口守着。等第二天都上午九点多了,还不见人出来,我进屋一看,人已经没了。”
“这两件事情,村里其他人知道吗?就没有觉得奇怪?”秦以川疑惑道。
柳槐叹了口气:“村里人只知道人死了,但晚上的哭声,我怕大家恐慌,就没说,不过我试探了几个人,都说从来没听见晚上有动静。一个村子十天内死了两个人,确实会让人犯嘀咕,不过因为二大爷本身就岁数大了,又是睡过去的,所以大家都觉得他是寿终正寝。田二嫂年纪轻轻就去了,虽然让人惋惜,但是好歹也没受什么苦,比村里偏瘫十几年再去世的人要强多了。村里人嘛,对死亡的认知比较朴素,人都是要死的,无病无痛地去反倒是件好事。可旁人不知道,我知道啊,这事儿绝对没那么简单。就昨天晚上,我又听见了那种哭声,这次我带着符纸罗盘什么的出去,却什么都没见着。二大爷那天晚上是田二嫂头七,昨天夜里,二大爷才去了五天,一般来说头七的时候才是特殊日子,现在这哭声提前了两天,我心里实在没底,就联系老郑,想知道他有没有什么主意。”
秦以川看向窗户外面:“你们这里,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特殊?什么样的算特殊?”柳槐有些迷茫。
“就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比如小时候家里人不让靠近的,长大后父母说不吉利的,或者哪里有闹过鬼怪的,都算特殊。”秦以川说道。
柳槐思考了一会儿:“这好像没有,我们这村子几十年,一直挺太平的,所以我们这种做风水师的,主要接的都是其他地方的活儿。要非说有哪里特殊,那就是河滩那边的小山丘,还有后山根儿的庙。那个庙是叫习惯了,实际上早就没有了,听说几十年前就被拆了,那会我爸还是个小屁孩呢。至于河滩那的小山丘,那里面是空的,听上岁数的人说,里面住着一条大花蛇,有大腿那么粗,但是谁都没见过。不过那里虽然小,也算依山傍水,久而久之孕育出了一个灵穴。可这个灵穴太小了,就和小姑娘给洋娃娃买的玩具似的,但凡大一点的动物都容不下。当然灵穴也不是没有好处,那里长着几棵山樱桃树,结出来的果儿特别甜。”
荀言说了一句:“河滩有香火气。”
“那里有人时常祭拜?”秦以川问道。
柳槐继续说道:“是,这也是我要说的,三年前,我们这边出了一个大学生,考了个状元,虽然只是县城里的第一,但对我们这种地方来说算金榜题名了,全村人都跟着庆贺,挨家挨户地去他们家道喜,给个一两百块钱,当是给这大学生凑的学费,也让他记得村里人的恩情,以后发家致富了,好照顾村里些。他爸有一天突然做了个梦,梦见河滩那个小山坡里钻出来一个小矮个老头,说他们家儿子能考上大学是向他许了愿的,如果能考上,回来就给他立牌位供香火。他爸醒了之后说了这个梦,一问自家儿子,还真有这事,二话不说就来找我。我也兼职做个灵位什么的,就给他做了一张,等问他牌位上刻什么字的时候,他却说什么都不用刻,就空白的就行。我当时纯粹是觉得他太高兴了,想找个精神寄托,弄个牌位,毕竟小山丘里如果真有什么妖精鬼怪,我不可能看不出来。牌位做好之后,他们一家果然隔三岔五就去烧香供奉。不过也没见有什么好处或者坏处,村里其他人有时候兴之所至也去许个愿,但是有的灵验也有不灵验,很难说它到底有没有用。”
“两位死者生前去拜祭过吗?”秦以川问道。
柳槐摇了摇头:“田二嫂有没有去过我不知道,但是二大爷肯定没去过。二大爷年轻的时候被蛇咬过,差点丢了命。之后碰见绳子都绕着走,不可能去拜一条蛇。”
秦以川继续问道:“除了这些,你们村里最近,不,三年内,出现过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吗?或者有没有陌生人出入过?”
柳槐实在是想不出来:“不寻常的事儿……我印象里好像真没有,至于陌生人,就我们这要什么没什么的地方,就是请人家来,人家都嫌远,所以还真没有见过形迹可疑的。最陌生的可能也就是吴端阳带回来的女朋友,在这里住过大半年,后来也走了。吴端阳在外面打工,我们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是散了还是怎么着。”
秦以川本就不太饿,听了半天也彻底吃饱了,‘’他用手支着下巴,专心听起来:“展开说说。”
“其实也没什么特殊的情况,吴端阳也是我发小,不过他初中就不读书了,先前在家里种地,后来实在赚不到钱,就动了出门打工的心思,他爸妈起初不让去,但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就突然说通了。正好我那年上大学,就带着他一起走了,我上学,他就在附近工地打工。我们俩也见不到几次,之后他又去了别的城市,时间长不见,也就生分了。他那个女朋友,听说是一起打工的时候认识的,回村里来,好像是因为怀孕了,要养胎,一直深居简出,村里人都没怎么见过她。后边应该是出了意外,孩子没留住,她就走了。”柳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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