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就眼下这个时间点,大规模基础建设还没有启动,钢材尚未奇货可居,加上粮校实践中心用量少,也没人会在这件事情上卡脖子,吴山海的确能采购到好钢。
吴山海亲身示范,教林思危怎么用锯子在钢坨坨上切出锤子的斜面。
这就是钳工,用最简单、也是最原始的方式,靠人力和简易的工具去打磨一件物品。
说实话,对于瘦小的林思危来说比较艰难。
可接下来的几天,每天中午林思危都按时出现在实践中心,埋头捣鼓那块钢坨坨。连实践中心另一位吊儿郎当不太来上班的老师都好奇。
他问吴山海,这女生是缺锤子,想自己做一个用吗?
吴山海说她是插班生,来补实践课。语气里颇带着骄傲,好像林思危是他的学生一样。
钳工活是又脏又累,林思危却从来不抱怨,离开时还会把工作台收拾得干干净净,吴山海知道她文化成绩也好,就觉得这姑娘能成事。
锤子终于成型了,还缺个装锤柄的孔。
这回吴山海坚决不让林思危自己来,钻孔得上电钻,万一铁屑飞到林思危眼睛里,那可不是开玩笑。
林思危一直在留意吴山海。
他有技术,有想法,有韧劲,在粮校的实践中心真是屈才了。哪怕现在是个什么主任,也就管了一个人。
吴山海哪知道眼前这小丫头脑子里在打他的主意,打完两个孔,跟林思危道:“用那个圆锉将两个孔的弧面挫平,细致活儿,你戴上手套,别磨出水泡。”
“好的。”林思危戴上手套,将锤子换了个角度重新夹紧,一边耐心地挫,一边道:“吴老师,我每天中午来,耽误你休息时间,挺过意不去的。”
吴山海是真不在意:“我没午睡的习惯,你看你每天来,我不也有事忙嘛。忙点好,心里踏实。”
“吴老师,我看库房里好多锤子,有些都生锈了,都是学生的作业吗?”
“嗯。咱们一个年级也有两三百人呢,好几年的作业,都堆那儿。”
“真可惜。”
林思危观察着吴山海的反应。要换一个有私心的老师,早就当废品卖了。这年头企业都是大锅饭,挖墙角的事都是心照不宣。
吴山海却道:“我也觉得怪可惜的。以前的老师都直接卖了废品,可我觉得咱们学生的手艺也不错,虽说不能和外头厂里批量生产的比,当废品卖倒也可惜。”
林思危道:“当然可惜啊。虽说同学们做工粗糙了些,但吴老师你不说,咱们的钢材用得好吗?市面上卖的锤子,还不一定是好钢材呢。”
“那肯定啊,咱们实践中心都用自己的锤子,外头买的,一锤子下去,崩掉一个角也常有。”
林思危实践了几天已经懂了,崩掉一个角,就是钢材浇铸时夹杂了杂物。
“既然质量有保障,学校就没想过直接卖给五金店?”
吴山海听笑了,学生就是天真,实践中心是学校的课堂,又不是工厂,怎么可以卖商品呢?
不过他不忍心笑话林思危,因为林思危问得很认真,也很有想法。
“卖东西是要有资格的,咱们学校没有资格。偷偷出去卖东西是会被抓起来的。”
这就是投机倒把,林思危懂。
不过她另有想法:“咱们可以申请校办工厂啊,有了工厂资质,不就可以卖了吗?”
吴山海有点惊讶。
他不是没想过这个念头。但校办工厂的红火期在十多年前,那时候提倡学校勤工俭学,根据自身条件开办校办工厂的如雨后春笋。后来因为政策原因,或关停,或移交给相关行业部门,好多老师也集体转制,成为企业员工。
现在再提校办工厂,好像晚了十年啊。
不过,林思危一个乡下小姑娘,能想到这一点,说明也是动了点脑子的。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