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陈廷实耷拉下脑袋,四宜堂特别费钱,就连院子里的槐树、花坛里的牡丹,全都是能讲上一箩筐的名品,他欣赏不来,却知道很贵。
齐氏:“五千两,多一半花在四宜堂了,剩下的全部用于母亲的风光大葬,为了等大哥他们过来下葬,光是买冰就买了多少,咱们还从公账上贴补了一千两进去,这点账他一个做阁老的心里能没数?明明是咱们两家一起出银子,你竟然以为都是大哥出的,蠢成这样,难怪你连个秀才都考不上!”
“给,账本在这里,每笔花销都写得清清楚楚,你自己看!”
齐氏打开一只箱子,取出摆在最上面的账本,直接甩到陈廷实手里。
陈廷实本能地抓住账本,却没有打开。
看什么呢,妻子每花一笔大钱都要在他耳边念叨一番,他都快会背了。
他是个粗人,这些年的确是妻子在打理家中的一切,包括照料铺子,包括修缮宅院、接人待物。
大哥出银子、妻子出力,就他没用。
“算了,不说了,总之大哥他们难得回来住两年,咱们别为银钱吵,闹出去不好看。”
齐氏冷笑:“我可没想吵,是你眼里只有自己兄弟,没把我当人。”
陈廷实无奈地叹口气,接下来无论齐氏说什么,他都不再还嘴。
陈廷鉴在书房写折子,陈伯宗钻研学问,陈孝宗负责教导子侄功课,父子三个都有事可做。
只有陈敬宗,困在一座小小的院子里,闷得不行。
昨日的弓箭已经做好了,他还想进山。
“我这一去,可能黄昏才回来,如果老头子找我,你找借口帮我蒙混过去。”
背着弓箭,陈敬宗来次间跟华阳商量。
他一身灰色布衣,不看脸只看身形,活脱脱一个山间猎户。
以前华阳不喜他天天往山里跑,既违背了服丧的礼法,又算是不务正业。
现在不想计较这些,就又觉得他去山里也好,业精于勤荒于嬉,打猎何尝不是一种练武。
他也就这一身好本事能拎出来夸夸了,真把武艺废了,更叫人没眼看。
“去吧,仔细别叫人认出来。”华阳一边翻书一边叮嘱道。
陈敬宗看着她这副怡然自得的样子,神色又变得古怪起来。
刚搬过来时,她就像一只被人锁进笼子里的金丝雀,虽然没有拼命挣扎,但满脸都是被困的不情愿。
怎么过了一晚就变了?
“你整日待在这里,不会嫌闷?”陈敬宗不急着走,坐在她对面问。
华阳看向窗外,淡淡道:“习惯了。”
皇宫是个大笼子,陈宅是个小笼子,长公主府不大不小,但也是个笼子。
公主又如何,还不是跟天下女子一样,只能困在内宅,顶多去街上逛逛,去别人府里吃席做客。
唯一的差别,就是她这个公主的吃穿用度都是天底下最好的,不必为了钱财发愁。
陈敬宗看不懂她在想什么,只听出如果可以选择,她也不愿终日待在家里。
念头一转,陈敬宗问:“或许,你随我一道进山?隔几日去一次,算是散心了。”
华阳心中微动,下一刻又放弃了。
京城附近也有些山,那时她出行,前有侍卫开路,后有宫女嬷嬷拥簇,且京郊的山风景秀丽,登山的石阶也铺得整整齐齐,而石桥镇后面的这片山一眼望过去除了野树就是杂林,看陈敬宗每次回来鞋帮裤腿都会沾泥,足见里面也都是寻常土路罢了。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