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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雪抿了抿唇,老老实实低下头认错。
“明天我跟你再去工业区逛逛,我看这边好像有不少塑料珠子、彩片……挑一些样式一起带回京,串起来加装在衣服上应该还不错。”
“你买的大部分是女装,男装乱七八糟的卖出去容易,但卖不上价,女装都会挑款式,想卖高价得款式好……我看其中有些纱挺漂亮的,可以做成丝带蝴蝶结,再加上珠子佩饰,增加腰带,领结……款式好看了,能卖得上价,那你这批货就能大赚。”
姜敏注意到这边工厂的零碎产品珠子亮片,又想到了从汤姆和伯克纳那边见到的国外服装照片,华国这边不产宝石,但是西方国家产宝石,于是他们很喜欢在衣服上弄些亮晶晶的东西。
华国这边过去十几年都讲究朴素,大家都是灰扑扑的,穿着简单的花布衣,哪怕现在有的确良布料,有红裙子,但衣服上的装饰品仍然很少见。
如果按照外边的习惯来改造衣服,一定能卖的上价。
塑料的珠子和亮片估计也是出口国外的,哪怕在发达国家,也不是每个人都能用得上真正的宝石和珍珠,贵族用珠宝,普通民众使用廉价的塑料珠子……这种塑料珠子装饰有非常广阔的市场。
“姐,这样能行吗?”姜雪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里面有些女装是基础款,如果按照姐姐姜敏说的,加上各类装饰品——也许真能卖高价!女装这玩意的价格弹性太大了。
姜敏微微笑道:“试试呗,反正你买都买了。”
“另外,你姐我不缺钱。”姜敏颇为大气地说道,她这时候感受到了资本和金钱所带来的力量和底气,只要有庞大的资金在背后,她有的是“试错”的成本。
这种“试错”成本,反而是“富者越富”的根源之一。
就如同往水里扔一百个鱼钩,只要有一半,甚至仅仅是三分之一的鱼钩有“收入”,那就已经能盈利。
而没有资本的人,只能眼巴巴守着自己那一个小鱼钩。
“姐!你说话太霸气了!你好帅!你比姐夫帅多了!”
张骁:“???!!!”小马屁精。
姜敏把自己对资本的一些理解和论断告诉姜雪,并且警告她:“你今天犯的这种小错还不算什么,但你要谨记,我们家的人绝不参与任何赌博性质的事情,你不赌,手里的家财怎么都散不了,稳稳当当慢慢积累。”
在姜敏看来,妹妹姜雪的确算不上聪明,但也不是非得要聪明人才能做生意,因为在很多时候,聪明反被聪明误。
她们家现在算得上是“家财颇丰”,也走在开放的前端,哪怕踏踏实实的经营实业,亏也不会亏到哪里去,最怕的反倒是另一项,赌博。
从古至今,多少纨绔子弟都是赌光了家产,祖辈留下来的金山银山他享受一辈子的荣华富贵都吃不完,然而赌博,一个晚上就能输光全部。
“姐,我明白了,我绝不赌博!”
姜敏再三告诫:“你必须得小心,包括咱妈,谁都不能赌博,一个人一旦染上赌瘾,那就没得救了,我们家决不能出赌徒。”
“有那么严重吗?那打牌打麻将呢?”
“看你的电视剧去。”
在去港岛前,姜敏仔细叮嘱妹妹,港岛和澳岛,这可是两赌博大户,听赵珊珊说,岛上染上赌瘾的人非常多,内地只听说过乡下的二流子赌徒,都是男的,但是港岛女赌徒也非常多。
很多女演员,也是家里出了赌徒,欠下一屁股赌债,子女被迫给父母还赌债……这种事情多不胜数。
家里欠了债,什么事都得忍。
“我知道了,姐,我保证,我绝不赌,有那赌博的钱,我不如给自己买几身漂亮衣服。”
“嗯……”姜敏露出满意的笑。
一旁的张骁抿着唇笑,他贴在姜敏的耳畔小声道:“敏敏,你教育妹妹的时候,身上有一股’母性的光辉‘。”
想艹。
姜敏对上他的视线,立刻领悟到了他的邪恶思想,她心想这些男人正经的时候很正经,不正经的时候脑子里都不知道装的是什么东西。
下半身思考的禽兽。
她扬起下巴,此时天已经黑了,月亮高悬,淡淡的月华撒在她的身上,姜敏眼睛眯成两个弯弯的小月牙,踮脚摸了摸张骁的头,教育道:“弟弟,你也要听姐姐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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