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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向前跨出一步,举起扇子指着楚缘说道:“你撒谎。该罚。”楚缘避开鼻前的纸扇,有些好笑的问道:“我来自何处,去往哪里,与你有何干系。”那人又呼得打开纸扇,额前的一缕长发随轻风拂动:“本侯将手掌此城关要,如何问不得。”楚缘正欲反驳,见那人身后凑上来一人,附在耳边低声说着什么。
“侯爷,常太守已经在大门候着了。”
“嗯。”侯爷轻轻点了点头,眼光又掠过一眼楚缘的腰间,后者下意识的抬手遮掩住玉佩,警惕得看着阶上的二人。
被叫做侯爷的人嘴角浮起淡淡微笑:“将令牌给她。”
“是。”身后的随从走上前来,从怀里掏出一块精致的刻牌,递在楚缘身前。
“这是……”楚缘疑惑的看着刻牌,并没有收下。
“拿着,带上这个,在枢城办事方便。”侯爷淡淡说道。
楚缘摇了摇头:“无功不受禄,侯爷的好意我心领了。”面对初次见面就示好的人,楚缘还是悬着个心眼。
“本侯送出去的东西,还没有拿回来的道理。”说着,只听侯爷身后一阵骚动,马蹄车轴声大作,一阵尘土飞起后,疾驰来几辆银纬高盖马车。
停住后,锦绣帘子里钻出来一位官衣纱帽的老者,见到侯爷便拱手拜道:“宋侯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原来还真是侯爷。
楚缘看到这阵势也不由得不信了,还没等反应过来,刻牌已经被塞到了手中。
“太守大人客气了,本侯行船疲惫,劳烦大人带路了。”宋侯爷简单回礼道。
“下官明白,烦请侯爷蹬撵。”太守说着,为侯爷掀开了车帷。
宋侯爷收起扇子,朝阶下一动不动的楚缘说道:“很快我们会再见面的。”便在一行人的护卫下,乘着马车离开了。
很快街道围观的人群散开,又恢复了往常的热闹。只是这次,楚缘身边变得宽敞许多。
仔细端详着手中的刻牌,写着大大的“平宣”烫金二字。
“平宣侯?”
……
常府,府内的下人们都毕恭毕敬等候在门口,一些人偷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自打站这儿已经一个时辰了,老爷也生怕侯爷走失了,赶紧叫车去寻,也不知寻到没有。
万幸,华贵的马车很快停在了门口,下人们重新打起精神,待老爷从撵上扶下一位气宇轩昂的英俊青年时,一些丫鬟也不住偷偷打量着这位年轻有为的侯爷。
待老爷送侯爷进府后,众人便散去,结对的丫鬟们嬉笑着讨论着,其中一个丫鬟倒是急忙的到别院去了。
“嗯……啊……,相公~你用点力啊……”别院的一处雅静小院内,急促的春啼正隐约的传出屋外,丫鬟红着脸轻轻贴上门口,俯耳倾听。
“呼……哈……,娘子,你里边太滑了,真是遭不住啊。”低沉的男声喘息着,像是极力在忍受着什么。
“你……快点啊,怎的这么不禁用,噢~……”女人催促似的媚吟着,丫鬟从门缝里只瞧见男人宽阔的后背上,搭着两只小巧的玉足轻轻摇晃。
“唉哟不行了,娘子,我要泄了!!”男子又剧烈抽插起来,随后身体一阵抖动。
“哎,别……我还没有……啊!~”女子小腿箍住男子熊腰,突然花房被热浆一淋,死死咬牙忍受着。
“呼……啊……哈……”男子臀部抖擞了几下,长长得吁了口气。“哼!”
“唉哟!”
女子一脚蹬开了身上的男人,花穴轻松的吐出了还裹着白汁玉液的肉茎,男子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丫鬟才瞧见男人那只有中指大小的白嫩肉茎,一个不小心笑出了声,又赶紧捂住嘴巴。
“谁!”男子回头问道,床上的女子也赶紧端坐起来,扯过被单。“少爷,是我。”丫鬟平复下来,轻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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