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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宁爷,在下象棚东家蔡九原,两位宁爷来到象棚,在下恰有要事在身,未曾亲自来招呼,请两位宁爷海涵。两位宁爷玩得不尽兴,着实是在下的疏忽。”
蔡九原带着和气的笑,转头对身边的伙计道:“金斗,去将我存着的金玉酿拿上来,我要自罚三杯,给两位宁爷赔罪。”
“蔡东家客气了。”宁毓闵颔首,见蔡九原话说得滴水不漏,心道果真如宁毓承所言那样,能在瓦肆买卖做得风生水起之人,绝对不简单,
“赔罪倒不敢当,我也并非故意要找象棚的麻烦。蔡东家神秘,极少露面,我若不称要掀了象棚,哪能见到蔡东家。”宁毓闵颔首道。
平时象棚都由汪管事出面打理,蔡九原在背后坐镇指挥。被宁毓闵差伙计前来传话,他要是不来,就砸了象棚。
蔡九原略微思索,就知道汪管事肯定摆不平,他只能急匆匆赶了来。
“不过蔡东家,做买卖,还是要厚道。”宁毓闵指着喊得面红耳赤的一群人,开门见山道。
蔡九原脸色微变,哦了声,“象棚做买卖,向来讲个你情我愿,从未曾强买强卖过。贺五爷与宁三少爷常来象棚,清楚象棚的规矩。宁二少爷这话,恕在下愚钝,竟有些听不明白了。”
象棚投壶价钱几何,花娘价钱几何,从来都明码标价。象棚中的花娘,环肥燕瘦各有千秋,在江洲府最受人欢迎。每每有新鲜的花娘梳笼,贵人争先恐后前来捧场,象棚从来不愁买卖。
争抢花娘之事,也时有发生。象棚能做到这般大,自有自己的门道本事,当会处置得妥妥当当。
肯花大价钱给花娘梳笼,那是客人的心意,象棚当然不会拦着。
蔡九原的话听上去很有道理,其实从投壶起,就暗藏着玄机。
毕竟投壶统共五只箭,算法简单,极容易出现平手的机率。
若要避免争端,或将规矩加以完善,或者制定补充规矩,最简单不过的便是加投。
象棚自己设定的规矩,对争抢之事,定当早已司空见惯。
价高者得,听上去是象棚按照规矩行事,根本就是象棚故意设置的陷阱。
尤其是遇到如贺禄,宁毓润他们这种年少冲动,钱多的纨绔,象棚便能大赚一笔了。
不过,冲动钱多的纨绔,出身皆非富即贵,等闲人得罪不起。
“蔡东家是聪明人,就里如何,无需我多言了。”
宁毓闵不再客气,冷冰冰道:“蔡东家,能出得起价,府中便也不缺这几个钱。损失些钱财无妨,脸面万万不得再折进去。”
蔡九原恼怒不已,绷着老脸快挂不住了。宁毓闵压根不与他讲道理,直接出言威胁,他亦只得硬生生忍着,不敢轻易发作。
一边是江州府的官府,一边是江州府的世家大族。贺道年还有可能调任,宁氏已在江州府屹立几百年,象棚万万不敢招惹。
那边,宁毓承走到喊得嗓子都快冒烟的宁毓润身边,抓住他抬起来的手,道:“三哥,这里不好玩,我们去别处玩耍。”
宁毓润一心要替佳人梳笼,当即道:“小七,你跟着二哥去玩,三哥在办大事,你别来打搅我。”
“办大事啊。”宁毓承念叨了句,问道:“祖父可知道三哥在办大事?”
宁毓润被噎了下,平时在玩吃喝玩乐,只要不闹出祸事,宁礼坤一向不大管。若是得知他一掷千金为花娘梳笼,肯定少不了被罚。
“小七!”宁毓润扯着宁毓承走到一旁,虎着脸道:“你回去别告诉叔祖父,不然的话,以后我们都不能出来玩了!”
“我能出来玩,三哥不能。三哥,我年纪小,你也骗不了我。”宁毓承笑眯眯道。
宁毓润气得错牙,却又拿宁毓承无可奈何,叉腰转着圈,恼怒地道:“早知就不带你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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