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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斧头砸石板做什么?”秦见君好奇问。
裴眠想使眼色让裴小之闭嘴,谁知他说得正起劲,一个眼神都没分给裴眠。
“那时夫人感了风寒,在屋子里养病,郎君不知从哪儿听来的故事,说是有个叫‘沉香’的人物,劈山救母,又不知信了哪个江湖术士的胡言乱语,说裴府正数第十八块石板下藏着妖孽,郎君便抡了斧头将这石板给劈了!”
秦见君听了忍俊不禁,侧头看了看一脸无奈的裴眠,笑得更欢了,还去问裴小之有无别的故事可听。
裴眠见她笑得开怀,便也没有再阻止裴小之了。
他定定地盯着秦见君的侧脸——听袁分说起秦见君父母双亡之事,他也着实吓了一跳,若是意外去世倒还好,可她的爹娘是互相残杀……
这几日她脸上的笑少了许多,如今能让她开怀,裴眠便不想计较丢脸不丢脸的事了。
一路到了前厅,桌上已经摆满了菜肴。
方涟看见几人的身影,忙出了前厅拉住秦见君与裴眠的手,上下打量着二人。
“阿君瘦了……”她眼中有些不赞许,但转头看向裴眠,又露出笑容道,“你结实了不少!”
说着,她又捧起秦见君的脸细细端详,关心道:“是不是路上累着了?看着有些憔悴……”
杨甜是不会如此亲近自己的,秦见君感到脸颊上的柔嫩手指正轻轻捏着自己,有些不知所措。
裴小之也知晓秦见君爹娘之事,怕旧事重提惹她伤心,便上前解围:“夫人,这一路上我们都没吃过几次像样的饭菜!我也瘦了的!”
方涟转头看了裴小之一眼,虽然没看出他哪儿瘦了,但也还是安慰了他几句,随后拉着秦见君进了前厅。
桌上摆满了菜肴,秦见君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她是真的有点饿了。
“这是从明华楼定的菜,你尝尝合不合口味。”方涟道。
明华楼在虔渊州名气很大,今日秦见君也看见了,很气派的酒楼,往来之人都衣着华贵,想来这一桌饭菜也价格不菲。
席上裴礼卿与方涟问了秦见君是如何开脚店、开酒楼的,也问了食材如何进货等,言语间皆是赞赏与鼓励,秦见君便慢慢放下心来。
酒足饭饱后,几人都未离席,方涟与裴礼卿正在问裴眠叶水州之事。
秦见君在一旁看着,忽然觉得自己在来裴府前,担心的那些“女子不许抛头露面做生意”的问题,实在是蠢到家了。
若是裴礼卿与方涟是抱有这样想法的人,又如何能教出裴眠这样的人呢?
“你也下地了?”方脸正饶有兴味地问。
裴眠点头,她立刻将眉毛挑得高高的,打趣道:“你不嫌泥巴脏脚?”
连裴礼卿都露出了惊讶神色。
裴小之在一旁适时插嘴道:“还是怕的,郎君每次从田里上岸,都要立刻洗干净脚,我次次都拎着清水在一旁候着呢,附近的农户还以为郎君是个爱喝水的,都夸他‘牛饮’‘海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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