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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佑之半蹲下身,两指在池中搅了搅,水珠断连成线,再度落入池中。
“这下面没有,”他起身朝前面书斋看了一眼,“不过那下面可不一定。”
“既然赵画师能溜进来,阿央又没这个能力把他放进来,那肯定是有别的办法,或是不同寻常的入口。”
他拿过帕子细细擦干手上水痕,忽然朝常景好这儿看了一眼,道:“三小姐不是也说了么?案发时地下有敲击的声音。”
“真的?”常溶溶疑惑道,“当时怎么没说啊?”
“二姐姐,你没给我这个机会啊,”常景好咬住下唇,“你们不是上来便指认我是凶手么?”
“……”常溶溶将矛头指向裴佑之,道:“裴大人当时也没搜仔细啊。”
“都不必争了。”
霎时,一道沉稳男声从身后传来。
众人纷纷敛了神色向他低头示意。
“常相一路舟车劳顿,还不辞辛劳过来配合裴某查案,裴某实在感激。”裴佑之朝他拱手,模样端的恭正。
“都是为了公事,”常相眉头紧锁,忽而问:“要挖哪儿?”
裴佑之答:“除去两处游廊和花池,只挖东厢房和书斋即可。”
“今日便挖?”
“是。”
常相没在言其他,点点头拂袖远去。
“好好,”常皎皎拉住常景好的手,“你那儿是住不了了,跟阿姐同住吧?”
“那我呢?”常溶溶很快也凑过来。“我那儿也可以住不了。”
常皎皎笑道:“那你也跟阿姐住。”
恍然间好像有一道视线望了过来。
常景好抬头看向不远处的裴佑之,与他眼神里交杂的不明情绪相撞。
她又很快错开视线,正巧瞧见常相离去的背影。
身旁两人还在玩闹,常景好心里忽然有一丝异样的情感。
若秘阁真与丞相有关,相府也会天翻地覆吧。
晚些时分,东厢房那儿已经浅浅挖了一层,书斋这儿还未开始动。
相府便半边喧嚷,半边沉寂。
常景好趁两人终于不在自己身边,偷偷从屋内溜了出去,找了个没人的偏僻地方。
纸上墨痕还未干透,常景好匆匆将其卷入竹笛内,正欲抬手吹哨,忽听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她猛的将东西藏在怀里,左右四顾,跳窗进了书斋。
外面的声音有些模糊,常景好屏气吞声,听见是两个丫头在讨论。
“哎,你说地底下真有东西么?”
“有可能,暗道?机关、密室也说不准。”
“你怎么打了个哆嗦?”
“你不害怕吗?日日在上面走,结果下面就是凶手藏身的地方!”
“那,万一是近日才挖的呢?这样是不是好受点儿了……”
“……”
声音愈来愈远,常景好渐渐放下心,手又探向怀里的东西。
不料身后却轻轻压下来一声:“这样是不是好受点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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