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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忘了,你还在发情呢。”
玉应缇毫不留情吸吮着那条火烫的小舌头,三两下就将阿花弄得眼睛发红,腿心潮湿,双腿软得脱力站不住,全要靠他抱。
阿花瞪着湿润的眼睛,带着软绵绵哭腔骂他:“你是真的,有病。”
她这模样非常乖,玉应缇没忍住,用力亲她:“嗯,有病,相思病。”
从集市打到洞窟,从水里滚到床上,阿花哭着泄了好几回身。发情期的雌兽身体格外敏感,一点爱抚等同双倍的快乐。她被玩弄得太过分,微小的刺激都能逼得她又呻吟又喷水。蜜穴痉挛着夹吸他的手指,又是羞涩的留恋,又像是无声的邀请。
“我绝对,绝对咬死你……”
阿花捂着眼睛抽泣,一半欢愉,一半愤恨。
“好,咬死我。”
真不要脸,她要咬就给递脖子,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敌人。于阿花而言,与羞辱无异。她气得挥着毛茸茸的拳头又给了他一拳。
不像样的敌人喘着粗气,一边凶狠地吻她,一边卡着她的腰猛地插进来。上下两张嘴堵得严丝合缝,逼得阿花只能发出一点模糊不清的呻吟。快感冲击太过,时而恍惚迷惘,不知此身在何处。
舌头在口中翻搅,分离时恋恋不舍,牵拉出淫靡的银丝。不间断的高潮透支气力,阿花累得眼神发直,咬他手指都咬不动,像小猫磨牙,骨节上留下清晰的牙印。
玉应缇抱她沐浴,坏心思地舔她洁白的耳垂:“嫁给我好不好?”
阿花轻声道:“嫁你八辈祖宗。”
玉应缇大笑起来,他爱极这神来一笔的泼辣劲儿。“我不可能嫁给你。”阿花闭着眼睛,睫毛凝结着湿润的水汽,“凡人有句骂女人的话,我一向不喜欢,觉得很难听。不过用在你身上刚刚好。”
玉应缇反而满足,这是她头一次一口气对他说这么多话:“无妨,我听听是什么?”
阿花凉凉地道:“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非常时期,非常手段。阿花表面上“床头打架床尾和”,暗地里盘算着怎样才能一步步远离他,直到逃出这片诡谲的土地。
阿花迎着血红色月光越走越远,黑色荒原上拖下一串长长的爪痕。风声猎猎作响,她眯起眼睛眺望远处的群山。
“该回去了。”玉应缇不知何时寻到她,“在看什么?”
阿花安静地站起来,笑了笑。
“我在想,你一开始带我去的结界究竟是什么样的。”她微微偏着头看他,“我好像在里面,丢了一样东西。”
当真是好骗,拙劣的伎俩亦有效用。铃声响过三下,眼前雾气散去,阿花又回到了熟悉的山洞。这次她毫不犹豫,拔腿就往外冲,一猛子扎进深深潭水。
潭水冰冷刺骨,阿花奋力向潭底游去。恍惚间一个金色的身影走来,温柔地托起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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