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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很快出了县城,听宫小阳的说法是向北大约30公里就可以上高速;白小雨坐在车里靠在靠背上假装打盹,心里却在琢磨着怎么逃走,虽然他知道希望很渺茫,但总不能就这么什么也不干睁着眼睛往火坑里跳吧;宫小阳暗暗心惊又有些得意,他没想到那个倒霉的警察被割断了喉咙竟然还开了一枪,正当他准备强行杀入陈雄飞房间的时候,听到了大量警车赶来的声音,陈雄飞又开枪打伤了他的两个手下,他了解陈雄飞的能力,他们几个一起冲进去应该能干掉他但也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到时候警察肯定也到了现场,倒不是怕警察,但那样就暴露了自己,他总不能把顺兴的警察都杀光吧;于是当机立断对程丽使个眼色,两个人一起出手开枪干掉了四个手下,装作前来支援的样子,从容镇定的表演果然骗过了陈雄飞;上了高速没多久,白小雨回头看了眼正打盹的程丽:“宫大哥,您停下车我方便一下,”宫小阳有点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还是把车减速慢慢停在了路边,总不能让他尿在车上吧;白小雨等车停稳就开门下去了,往车的侧后方走过去;宫小阳本来也想下去盯住他,这时程丽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怎么了停下了阳阳?”“那个傻x要方便,”宫小阳小声说:“我下去看着他点儿;”“不用了吧,他还能跑了啊,亲我一下,”程丽把头靠到前排,宫小阳也头转过来,俩人开始接起吻来;过了好几分钟了白小雨还没上车,宫小阳俩人觉得不对劲了急忙下了车;原本白小雨在车的后侧方便,现在却不见了人影;宫晓阳骂了一句和程丽俩人四处查看起来;也该白小雨倒霉,今天正是大晴天,繁星满天,月亮虽然只是小半个但是贼亮贼亮的,很快俩人就看到四五百米处的农田里一个黑影正在狂奔;白小雨拼命地跑着,看看前面不远就是个村子,进了村子随便找个地方一藏他们就找不到;白小雨从小就以善于藏猫猫着称,小时候他躲的地方别的孩子一般是找不到的,这一点他还是很自信的;奔跑中突然看到旁边有个破旧的房子,白小雨灵光一现,妈的,就藏这吧,那对狗男女肯定以为我会进村子,对,就这么办;正准备躲起来的白小雨猛地感到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动,身子不由自主地离开地面加上自己的速度,飞出去有七八米狠狠地趴到地上,顿时觉得浑身剧痛,挣扎着双手支撑抬起头来,就看到宫小阳和程丽站在前面恶狠狠的看着他;“小王八蛋,老陈那个傻x都没看出来,倒让你给看出来了;”“阳阳,带着他也是个麻烦,找他的可不止我们一家,不如就在这办了算了,”程丽轻描淡写的说;完了,这次真完了,白小雨手脚冰凉害怕到了极点,他想求饶,还没张开嘴呢,宫小阳过来抓着他的头发,像拖一只死狗一样把他拖进那个有着一台抽水机的破房子里狠狠地丢到地上,程丽跟着进来拿出手电四处照了照,很快找到一个开关,伸手点亮了顶棚上一个昏黄的电灯泡;“白小雨,既然你知道怎么回事儿了,我也就不跟你废话了,把u盘交出来,可以考虑饶你一命,不然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是啊白小雨,这事跟你也没什么关系,你看你人长得这么帅,不知道有多少姑娘追你呢,东西给我们,回去好好生活不好么?”程丽微笑着劝着白小雨;“大哥大姐,你们说的对,那个u盘确实在我这儿,不过就是给了你们你们也不信,其实那u盘里什么都没有,”白小雨挣扎着爬起来磕磕巴巴地哀求着;“什么意思,你慢慢说,”程丽拦住要发飙的宫小阳;“是有个人塞给我一个u盘,可是上面没什么机密,就是一篇诸葛亮的出师表,老陈也看过了,检查了好几遍,没有什么机密文件呀;”“那u盘在哪呢?”“在我包里呢,”白小雨只能实话实说了,被揍的滋味太难受了,也许这样能保住自己一条小命,就像程丽说的,这件事跟自己确实没有什么关系;“丽丽,你看着他我去拿包,”宫小阳说完就出了房子;“坐下歇会儿吧,”程丽指了指地上一块红砖,“你是怎么看出来我们要抓你的;”“我看见你们好像总是防备着老陈,”白小雨陪着笑脸慢慢坐下;“聪明,那你为什么不告诉他呢;”“我怕你们发现突然动手把他杀了,反正没有他我也跑不了,何苦再连累他呢,他救过我的命;”“真看不出来,白小雨,你还是个有情有意的人啊;”正说着宫小阳进来,拿着白小雨的旅行包和笔记本电脑;程丽从包里很快找到了u盘,插到笔记本上,两人对着电脑屏幕看了一会儿,拔下优盘合上笔记本;“我没骗你们吧,”白小雨赶紧站起来带着讨好的语气小声说到;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嗯,”程丽点点头,笑容里带着一丝邪气;“白小雨,对不起了,你今天必须死,不然以后会连累我们,”宫小阳说完,从门边抄起一根一米多长的铁管,对着白小雨的脑袋砸了下去;很多时候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细节就会影响整个事情的结局,宫小阳要杀死白小雨可以有一百种方法,可他偏偏就选择了拿起一根铁管砸死白小雨;白小雨几乎是本能的向后一躲,脚下一绊向后面地上倒去,铁管狠狠地砸在旁边那台破机器的齿轮上,而这时白小雨扬起的手臂刚巧狠狠地砸到了一个把手,正是那台破机器的开关,机器瞬间启动轰鸣起来,铁管被转的飞快地齿轮带起挣脱了宫小阳的手,准确地砸在毫无防备的程丽的脖子上,程丽哼都没哼一声身子一软倒在地上,宫小阳大惊失色,蹲下身抱着程丽大声喊着她的名字;白小雨愣了一下,看到一侧一米多高处一个小窗户敞开着,一个鱼跃窜了出去,也不管东南西北了,爬起来撒腿就跑;可是没跑几十步就觉得自己的大腿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扎了一下,马上失去了知觉,这时才听到啪的一声枪响,整个人也不由自主地扑到地上,坚硬的土坷垃硌在脸上,疼得他眼泪都流下来了,妈的,他开枪了;宫小阳本来英俊的面庞变得狰狞恐怖,眼角挂着泪水,他冲过来狠狠地踢了白小雨一脚,把枪别到后腰里,俯下身从小腿处抽出匕首:“草泥马,小丫挺的,我让你跑,老子我今天一刀刀剐了你;”白小雨先挨了一枪又被狠狠的踢了一脚,已经疼得穿心透肺了,听他这么一说,猜想八成那个女的完蛋了,自己肯定难逃一死了,也就横下了心痛痛快快破口大骂起来:“草泥马,你爷爷我喊一声疼,就草泥马一次,”抓起一块土坷垃向宫小阳砸去,人家一巴掌就把那块土坷垃打得无影无踪了;“我先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我叫你跑,傻x!”宫小阳一手卡住白小雨的脖子,一手拿匕首对准白小雨的左眼,恶狠狠地看着他;白小雨本能的闭上了眼睛,依旧破口大骂;白小雨等了一会儿,没有感到眼珠被挖掉的疼痛,却感觉好像宫小阳掐住自己脖子的手松开了,似乎也躺在了自己的身边,他试探着睁开眼睛,果然看到宫小阳趴在自己的旁边,头偏在一旁,一双惊恐的眼睛睁的大大的,背心上插着一把匕首只留了刀把在外面;白小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想坐起来却感到浑身剧痛使不出一点力气,正自努力,一只有力的大手扶住了他的肩背,白小雨回头一看,马上紧紧抱住那条臂膀嚎啕大哭起来;陈雄飞这条铁骨铮铮的汉子也忍不住红了眼圈,他轻轻抚摸着白小雨的头发:“好了,没事了,没事了;”发现事情不对,陈雄飞很快就想明白了白小雨话里的含义,想了想整个过程,陈雄飞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太大意了,细想起来宫小阳和程丽确实有太多的疑点,他们出现的时间也太巧了,还有那些杀手怎么可能让他俩离得那么近从容开枪呢;其实他去屋里喊白小雨出来时,白小雨的眼睛里突然出现了一丝恐惧,他也注意到了,之所以没多想,就是因为他和宫小阳、程丽太熟悉了,他们的职务、家庭背景都决定了不可能出现这种意外情况,可是现在却实实在在的出现了;陈雄飞想到白小雨一定早就看出了宫小阳他们不怀好意,因为他对他说起回头看看时说的很认真,白小雨不是警察,对攻杀打斗不在行,但他看出了宫小阳、程丽一左一右手不离枪的态势,也看出了他陈雄飞根本就没有防备,所以他不敢说出来,也不敢有明显的暗示,他是担心一旦宫小阳他们发现暴露会突然动手,那样第一个倒下的一定是他陈雄飞,可能连刘国森也难幸免;于是白小雨不惜自己涉险,痛快的答应跟宫小阳他们走;谁说现在的孩子们自私自恋,实际上他们更有自己鲜明的价值观和道德底线,在生死关头他们不是孬种,他们表现的更忘我,更直接;想到这里,陈雄飞马上站起来,对不知所措的刘国森说了句:“国森,你记住,你什么也不知道;”说完拿了刘国森的车钥匙,开着他的车冲出警察局大院,猛踩油门一路追了下来;看到路边宫小阳的车,刚停下就听到了一声枪响,陈雄飞心都凉了,车门都顾不上关就奔着枪响的方向飞奔过来,看到宫小阳举起匕首,陈雄飞要掏枪制止却想起枪在顺兴警察局还没还给他,于是只能抽出匕首丢在宫小阳后心上结果了他,也是宫小阳气急攻心失去了应有的反应,不然一把飞刀还不至于要了他的命;陈雄飞一面安慰白小雨一面留意着四周的动静,除了机井房里传出的机器轰鸣声没有任何其它的声音,陈雄飞从宫小阳的脖子里扯下围脖给白小雨把腿上的伤口绑住以免流血太多,等白小雨渐渐平静下来;他倒是不在乎程丽偷袭他,程丽虽然号称第一警花,但她那点本事对陈雄飞来说算不了什么,宫小阳是很厉害,但现在已经挂了;,!“老陈,那个女的在那个房子里,好像不行了,”白小雨小声对陈雄飞说:“我可不是故意的,纯属意外啊;”陈雄飞点点头,找出宫小阳的枪放好,抱起白小雨向那个破屋子走去,白小雨简单的跟他说了事情的经过;程丽安静地躺在地上,昏暗的灯光照在她美丽的脸颊上,警花凋谢了,她就是做一万次梦也一定梦不到她会在这么一个破旧肮脏的机井房里香消玉损;陈雄飞把白小雨放下,让他坐在一块木板上;俯身摸了一下程丽的脖子,摇摇头站起来走出机井房,不一会儿他抱着宫小阳尸体走进来,把他和程丽并排放好;这两个孩子都是他看着长大的,他们的长辈他都认识,有好几个是他的战友、朋友,陈雄飞很难过,不仅难过他们这样可耻的死了,更难过他们的所作所为,他不知道这两个孩子还缺什么,金钱、地位对他们来说都是唾手可得,这个莫须有的国家机密到底是个什么魔咒,让这么多人不顾一切的抢来抢去;陈雄飞把白小雨抱到宫小阳他们的车上,让他在后座上躺好;又跑回去把宫小阳和程丽的尸体扛过来放在刘国森的车上,把自己的匕首拔出来,再把宫小阳的匕首插进刀口;高速上偶尔有辆车飞驰而过,也没人吃饱了撑的停车问问到底怎么回事;他又从后备箱里取出一个临时停车的反光牌放在离车大约五十米的地方,在车门口看了看宫晓阳和程丽,叹了口气把车门关好;上了宫小阳的车,在仪表盘下面捣鼓了一会儿取出一个卫星定位装置,打开车窗丢了出去,回头看看白小雨:“我们要找地方先把你的伤治好,安心休息别乱动,我看过了,没伤到骨头;”“回顺兴吗?”白小雨问;“算了,出了这么大的事,那里明天就成了众矢之的了,我们找个地方,一边治伤一边休息,观察一下动静再看看怎么办吧;”自从相处以来,白小雨第一次感觉到陈雄飞的语气有些沉重。松井圭突然醒过来,看看窗外天还黑着呢,又拿起手机看了看才四点多一点;自从来到华夏京城以后不知为什么总是睡不着觉,就是勉强睡着了也会早早地醒来,严重的睡眠不足让他非常苦恼,自己还这么年轻,他可不想依赖安眠药睡觉;京城的一个朋友说他压力太大需要减压,给他出了一个主意,帮他找了一个小有名气的女电影演员陪他睡觉;昨天晚上他在那个女人身上折腾到将近一点,女人发出的声音都变调了,好像马上就要死过去一样他才心满意足的结束;折腾累了倒是很快就睡着了,可还是这么早又醒了;看看旁边呼呼大睡的女人,他有些恼火;翻身坐起来,掀掉女人身上的被子,把她的一条腿拎起来,开始用手在她身上使劲抓起来;女人发出一声尖叫,伸出手想推开他,这声尖叫和无力的反抗反倒刺激了松井圭的兽性,他恶狠狠地把女人摁住,随手把灯打开,不幸的是他发现不行;松井圭只好放开女人,从床头柜上的一个小瓶子里倒出一粒黑色的药片放到嘴里,喝了口水,运动了半天发现女人似乎没什么反应,他生气了觉得这个女人在羞辱他,两只手抓住女人使劲揉搓起来,女人疼的一阵阵尖叫,松井圭这才感到了满足;断断续续折腾了几次,大概七点钟的时候松井圭房间的电话响起来,他从女人身上下来拿起电话,电话里传出小衫井甜美的声音,“打扰您休息了师兄,八点来人,我们先去吃饭吧,”松井圭说声知道了马上起床,放下电话从边上的包里拿出几沓百元大钞丢给那个女人,向女人鞠了一躬:“谢谢,辛苦了;”女人收起钱穿好衣服,鄙夷地看了看松井圭,转身走到门口打开门又转过身抬起右手握拳,只竖起一个小拇指对着松井圭比划了一下,狠狠地哼了一声摔上门扬长而去;松井圭拿起一个枕头丢了过去,愤怒的大喊了一声:“八嘎!”七点五十左右,小衫井和三师兄本田矢石一起走进松井圭的房间,看到松井圭有些发黑的眼眶,小衫井知道晚上发生了什么,她也非常理解师兄的做法,作为职业杀手,他们过得就是刀头舔血、有一天没一天的日子,自己也是这样,有一次在非洲执行任务,无法控制的焦躁烦闷使自己曾经幻想几个黑人猛男轮番干自己,只是因为自己牵挂着龙一,才强迫自己没有放纵;三个人闲扯了几句就听到敲了门声,本田矢石起来开门,进来两个穿着黑西装的人,都说着岛国话,看起来和松井圭很熟的样子;寒暄了几句,告诉他们目标已经确定,让他们马上准备半小时后出发;看着比自己高半头的师妹销魂的背影,松井圭咽了口吐沫,要不是忌惮龙一的功夫,他早就像对其他师妹那样把小衫办了,现在可好,自己还得花钱解决问题,还得让华夏的女人小看;八点半,几个人上了一辆商务车,车子启动,松井圭把那两个人介绍给小衫和本田,开车个那个叫青木二郎,坐在旁边的叫大岛惯,他们是三前组的人,在华夏的岛国公司里任职,实际上主要的工作就是为他们的组织联系业务;这次松井圭他们要做的就是三前组接的活儿,中岛也的弟子们只负责动手完成任务,其他的事情并不参与;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大岛惯把一个笔记本电脑递给松井圭,上面清晰的显示着这次任务的详细内容;两张照片出现在电脑屏幕上,五十多岁的叫陈雄飞,二级警监,武艺超群,具有丰富的侦破经验和实战技巧;二十岁左右的叫白小雨,京华大学毕业,现在云省灵水市某科技公司任职,身体健壮,头脑灵活,武功不详;昨天晚上在陕南顺兴县内发现了他们的踪迹,松井圭他们的任务就是在青木和大岛的协助下找到他们,夺回他们手里的一个u盘然后杀死他们,最低目标就是杀死他们;看完资料,师兄妹三人松了口气,对付一个中国政府的公职人员和一个刚刚步入社会的年轻人他们有着绝对的把握,他们惧怕的是中国那些躲在民间的神秘人物们,至于政府里的那些官老爷们他们才不放在心上;车子很快出了京城上了高速公路;心情放松的几个人一路观赏者风景一路欢歌笑语,不像是去杀人的倒像是去旅游的一样;回到京城诸葛娇就被放了假,上级倒是没给她什么处分;这几天她谁的电话也不接,一个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心里像一团乱麻一样烦躁不堪;当年就是因为陈雄飞一意孤行,致使自己的姐姐不幸牺牲;现在看来他的倔脾气又犯了,不知道这次他能不能逢凶化吉,自己又能不能帮上他什么忙;诸葛娇今年28岁,从军校毕业后就到总参工作,因为出色的能力和几次重大行动中立过大功现在已经是大校了,在整个系统非常有名气,加上近乎完美的形象理所当然地被公认为当之无愧的军中之花;既是军花,追求她的人可以说是不计其数,可她的一颗芳心却一直放在比她大二十多岁的姐夫身上;可是陈雄飞好像并不理会,还拿她当小孩儿一样看待;不过她也不着急,她相信早晚有一天她的愿望会实现的;也有好心人给陈雄飞介绍过不少对象,可是都被诸葛娇给搅和黄了,陈雄飞本就无心再娶,知道后也就嘿嘿一笑了事;诸葛娇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准备出去走走,都在屋里憋了好几天了也理不出个头绪,不如出去转转散散心;正好这时一个电话打进来,是徐家的大少爷徐东,诸葛娇拿起电话:“干嘛呀,我烦着呢;”“呵呵,不就放几天假吗,至于吗?”徐东笑嘻嘻的说:“还好总算接电话了,怎么样,中午一起吃个饭吧:”徐东是总参新闻处的副处长,后台家境很厉害,可以说是前途无量,他一直在追求诸葛娇,可诸葛娇对他好像没什么感觉,现在也就是一个较好的朋友关系;想想自己一个人也无聊:“好吧,去哪啊?”“就去我叔叔的酒店吧,正好有几道新菜搞出来,我们去尝尝鲜,”徐东很高兴地说;“那你现在过来接我吧,陪我去买些东西然后去吃饭;”“好的,一会儿就到,等我电话;”徐东陪着诸葛娇在拥挤不堪的商场里转悠着,他不像个军人倒像个公子哥,虽然眼睛小了点但眉毛很浓很密,也有一米八多的个子,身体很强壮,可就是在他身上看不到一丝威风凛凛的影子;走起路来晃晃荡荡的,两只眼睛左顾右盼,嘴角习惯地撇着,一千个不服一万个不忿的样子,如果手里再提个鸟笼子,活脱脱一个八旗后裔;虽然是徐家的大公子,但他不会武功,虽然在新闻处任职,但他不喜欢新闻;他喜欢交朋友,男女老少,各行各业都有很多不错的朋友,他乐于助人不惜钱财,他喜欢女人但从不强迫她们;所以他的朋友很多,在京城这个地方他很吃得开;徐家的政治地位在他手上开始下滑,但徐家的生意却被他做的风生水起,隐隐有超过其他几大家族的趋势;他喜欢诸葛娇,从她刚进单位就开始了,这些年一直锲而不舍的追求她,他也看出了诸葛娇对陈雄飞的一往情深;他和陈雄飞也是好朋友,而且对他的为人和能力佩服的五体投地,他曾经对陈雄飞说过诸葛娇喜欢他,陈雄飞听了把酒都喷了出来:“别瞎逗了,她还是个小屁孩子,什么都不懂呢,”陈雄飞倒是鼓励徐东追求诸葛娇,他喜欢徐东那种随遇而安的性格,觉得娇娇如果跟了他一定会幸福;就诸葛娇那暴脾气,估计没有那个男人能降住她,也只有徐东这样的没脾气的人才能迁就她;诸葛娇买了一些日常的用品,走在拥挤的人流中,徐东在他身边帮她挡着过往的人流,没多一会儿就冒出汗来,他很开心,能给心中的女神当一回护花使者再累点也没关系;看了眼在人从中为自己开路的徐东,诸葛娇突然想起了小时候跟着姐姐、姐夫逛商场的情景;陈雄飞不愿逛商场,这好像也是男人的通病,所以每次上街以前他都会偷偷嘱咐诸葛娇,到了商场你就说累了,姐夫陪你在下面玩,给你买好吃的,让你姐姐自己去逛好了;可是每次进了商场,当陈雄飞问诸葛娇累不累的时候,诸葛娇都会小脸一扬,不累,我要和姐姐一起;到现在她还记得陈雄飞当时的表情,那真是一头黑线无可奈何再加上羞愧难当啊;诸葛红英就会鄙视地看上陈雄飞一会儿,于是陈雄飞赶紧背起诸葛娇跟在红英后面逛起来;,!想到这儿,诸葛娇的脸上露出了微笑,“娇娇,想起什么来了,笑成这样?”看到诸葛娇的笑容,徐东也开心的问了一句;“突然想起小时候我和我姐算计我姐夫来了,想想我姐夫也真够傻的,好几次都是一样,他还是不改,”诸葛娇简单的把事情学给了徐东;“不是他傻,是他想逗你俩开心,男人的心事你们女人永远不懂,”徐东撇着嘴为陈雄飞不平起来;诸葛娇愣了一下,想到姐夫现在的境遇,顿时没了兴致:“不转了,我们去饭店吧;”对着桌子上的美味,诸葛娇随意的吃了几口,“怎么样娇娇,还可口吗?”徐东小声地问;“挺好的,”诸葛娇只说了一句,眼圈就红了,眼泪慢慢流了下来,捂着脸小声抽泣起来,徐东叹了口气,递给她一打餐巾纸:“担心姐夫了是吗?”过了好一会儿,诸葛娇渐渐平静下来;“对不起啊,徐东,想想以前好多事,我真觉得对不起他,我真的不明白他;”“理解,不过我对姐夫还是有信心的,他是什么人啊,神一级的人物,你大可不必担心,”徐东示意诸葛娇喝点酒,自己也端起杯子喝了一小口:“这是82年的法国酒,你尝尝,我给你透漏点小道消息;”诸葛娇知道徐东人脉极广、消息灵通,擦了擦眼泪看着徐东;徐东脸色沉了下来,压低了声音,“宫小阳和程丽在陕南顺兴牺牲了,警方在高速路上发现了他们的尸体;”“真的?有线索了吗?”诸葛娇非常震惊,顿时呆住了,他和宫小阳、程丽从小就一起玩,关系相当的不错,沉吟片刻,马上又急急地问到,“和我姐夫有关系吗?”徐东点点头:“据说他俩之前在顺兴的一个酒店参与了枪战,姐夫也在现场;”诸葛娇目不转睛地听着,催他接着说,“后来宫小阳和程丽从顺兴警察局带走了一个网上通缉犯;”“白小雨!”诸葛娇脱口而出;徐东惊讶地看了她一眼:“就是他,没多久姐夫就开着警察局的车追出去了,第二天一早在公路上发现了那辆警车,里面装着宫小阳和程丽的尸体,没有发现宫晓阳的车,姐夫和白小雨也没有了任何踪迹;”“我估计是姐夫想去救他俩,没赶上,就顺着线索追下去了,”徐东喝了口酒接着说:“这个白小雨也够黑的,据说死到他手里警察有好几个了;”“没有别的消息了?”诸葛娇着急的样子真是让心疼不已;“暂时没有,不过你放心娇娇,宫小阳和程丽的事情太大了,据说宫家已经派人过去了,宫家老头子发狠了,一定要为孙子报仇;警察总部、保卫局都去人了,你们处的刘明一早上也带着人出发了;”诸葛娇沉思起来,她知道白小雨是不可能杀得掉宫小阳和程丽的,他也没什么同伙;一种可能就是还有别的人马偷袭了他们,他知道宫小阳的身手,加上程丽一般情况下就是打不过对方全身而退还是很容易的,就这样双双毙命一定是被偷袭了或是遇到了高手;还有一种可能,诸葛娇想起了当时在树山自己的遭遇,当她想干掉白小雨的时候就被陈雄飞出手打飞了,如果不是她诸葛娇而是别的什么人,陈雄飞会轻易放过她吗,想到这儿,诸葛娇突然感到浑身发凉,对呀,如果姐夫真的像徐东说的那样去追杀害宫小阳的凶手,他不可能不和当地的警方通通气啊,这么看来宫晓阳和程丽没准就是想杀死白小雨时被陈雄飞解决了,那宫晓阳一定是带着和当初自己一样的命令,宫家不可能不知情啊;现在各方面的人马都赶了过去,他们去干什么,是去保护姐夫和白小雨,还是去对付他们,那姐夫又是接的谁的命令呢;太乱了,白小雨手里拿的到底是什么秘密呀,值得宫小阳这样的人亲自出马;徐东不愿打扰诸葛娇,他痴迷地看着自己心中女神静静思考的样子,他感到自己的心随着她的神情不断起伏;诸葛娇很快冷静下来,她打定了主意,看了徐东一会儿声音平静地问了一句:“徐东,我可以相信你吗?”徐东知道这句话的分量,这是一个承诺,一个有可能使自己付出极大代价的承诺,但他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这是出于对诸葛娇和陈雄飞为人的信任,出于对自己良心的慰藉,和爱情无关;诸葛娇详细地把自己和陈雄飞、白小雨之间的事情讲给了徐东,讲完后他看着徐东:“白小雨就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大学生,根本就没什么危险更没什么同伙;我姐夫拼了命也要把他送到京城,难道他们手里真的有什么秘密,多大的秘密值得这么多人不计生死去抢啊;”徐东不再说话,他静静地想了一会儿,脑门上突然出了一层白毛汗,他站起来走到门口,打开门四处看了看,回身把门关好坐回原位:“我明白了,娇娇,你还记得半年前宋思明平反的事吗?他在乌市执行秘密任务牺牲了,”徐东用手向某个方向指了指;看到诸葛娇点头他接着说;“还有几个月前保卫局项老板的小儿子项敏从乌市失踪,最后死在了白小雨的老家灵水市;”,!“你是说白小雨有可能和他们有关系,宋思明可能拿到了什么东西交给了项敏,项敏又交给了白小雨,是那个u盘?”诸葛娇瞪大了眼睛;徐东点点头压低了声音:“现在有一股势力闹得很厉害,牵扯的人非常多,里面不乏很多大腕级的人物,我跟你说吧,从几个月前开始就有一些人频繁的出入我们家找我家老爷子说事儿,你想想,连我们家这个小庙都这样,其他的家族可想而知;”“他们也要参与进去吗?”诸葛娇生出了一种无力的感觉;“我们家是不会的,站错了队就彻底完蛋了;目前其他的几家好像还没有表态,但这是早晚的事,不是左就是右;幸亏我们家早就表明了只做生意别的不问,不然很难做的;你现在知道我不愿和李东生、赵冀、宫晓月他们掺合,每天吊儿郎当的原因了吧、”“那我姐夫岂不是更危险?”诸葛娇悲哀起来;“我倒不这么看,你想啊,现在是双方甚至是多方争夺,那姐夫也就不是孤军作战了;再说以姐夫的实力自保应该没什么问题,更何况姐夫的大名有几个不知道的,没有人敢对他轻易下杀手,那岂不是和整个国家作对,和国家机器作对吗?”“那我们怎么办,总得做点什么吧;”诸葛娇稍稍宽了点心;“娇娇,不管你怎么想骂我也好看不起我也好,我徐家表面上是不会参与这件事的;我也只能暗地里帮帮姐夫,我的人已经出发了,能帮上多大忙就只能听天由命了,你也别怨我;”诸葛娇点点头:“谢谢了,”还想说什么,被徐东拦住了:“娇娇,我:()多少里路云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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