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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城南,那边有的酒馆已经开始开张了。
银迟不经常喝酒,但他喜欢喝,可师父总管着他,不让他喝,不过他也很听师父的话,所以少喝,偷偷的喝。
可是师父,现在你管不了我了啊……
管管我也挺好的。
后身后低低的声音开口回复,带点倦意:“巧了,我本就打算去。”
“那四天后吧。”
他们背道而行,往自已要去的路越行越远。
这几天,银迟没做什么别的事,安稳了几天,夜里白天的时候都能听到断断续续的长笛鸣,连连续续的有人已经开始不满了,但因为害怕那人的气息,连嘀咕也不敢说。
那个坐在墓前的人很少说话,一坐就是一天,没事就仿佛在自言自语说话,然后又拿起他那笛子吹起来。
有几个傻小孩不懂事,竟然还跑到杀王身边几米外对那个一动不动的人低声嚷嚷,“那是啥呀,他手里那个东西?”
“不知道,但是会响,可他吹的我感觉好难听。”
“我听不懂。”
“唉,我也听不懂,就感觉挺吵的。”
几个小孩叽叽喳喳的讲着,被守在墓前的人一个眼神吓跑了。
他们当然听不懂,这是师父教他的那个曲子,师父能听懂。
可是现在,好像没有能听懂的人了……
没有了……
这几天杀王几乎是油盐不进,反正他也不觉得饿,就是觉得一个人有些难耐,好像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孤独。
虽然这几年差不多已经习惯,但心里还是感到很空缺。
四天后
城南靠近第三条街拐角处,里面早已人声沸腾了,许多老生都在里面大声喝着说着,喝的满脸油红,拍桌大笑,激情澎湃,好似是他们活下来后的喜悦,街市上多多少少终于恢复了些人往,有些人迹气息。
二楼靠中间的一间包间,一人面色略显悠哉的盯着杯中的酒看,一手撑着头,一手摇酒,看着很是闲在。
银迟的脸上也早已染了些红意,红扑扑的模样,眼里还胜有些水雾,那水雾很是明显,看着人惹人爱怜。
城里医馆也开了几家,但他整天都太忙了,所以没时间去,也不想去。
疼死好了,师父受伤的时候,一定也这么疼,只是没有我疼吧。
又一饮,他看了会,喉结滚了滚。
后又有些醉醺醺的样子,身体止不住晃的倒了杯酒,看着这古茶色小杯子,眉头不满皱起,直接拿起酒坛对着自已灌。
辣酒从嘴角溢出,往下流进伤口未好的地方,他的身体又是一颤,后又无视疼痛。
只是脸上的表情骗不了人。
“不等我?”
开门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身后的人淡声道。
银迟看不清来人,只能看到虚乎的人影坐在自已面前又开了一坛酒喝起来。
不过不用看清,他知道是谁。
银迟这次没戴帽子,洺无暗一眼就扫到了他那双魅人的眼睛上,他好像也发觉了什么,总觉得这次跟上次看到的瞳眸颜色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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