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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相宜虚虚抬手在胸口处待了一会儿,提亲时的大雁不是男子自己猎来的情况,倒是也不少见,贺家这么做,在礼仪上也是挑不出错的,何况那只大雁,确实是上品。
秦相宜垂眸笑了笑:“你那么紧张做什么,我家里人又不会因为这个怪你。”
贺宴舟垂下头,他本也不是因为害怕秦家人怪他。
“姑姑,我若是亲自去猎大雁,必能猎来一只更大的。”
秦相宜走进司珍房之前,听他莫名又说了这么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摇了摇头迅速抛在脑后了。
而贺宴舟转身离去的时候,还满心想着,她到底信了没,倒是现在也没有名头要他再去猎一只了。
走到太和殿门口,牌匾上“太和殿”三个苍劲浑圆的大字钉在房梁上,而左下角一行题字却是“臣贺元德敬上”。
贺元德是辅佐了三代帝王的老太傅,现在已经基本不问朝事,皇帝特许不用他上朝。
尽管现在日日上朝也不过是一群大臣自娱自乐的一出戏码,勉强将一整个朝廷运转起来。
景历帝不过问朝堂上的事情,但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若是有人什么事情没做好,必会传到景历帝的耳朵里,给予惩罚。
就比如前阵子民间四起的直指皇上的传言,必然要有人付出代价。
贺宴舟走进太和殿,朱遇清已经站到了皇上跟前,见他来了,一双历目很是不善。
当着皇上的面儿,朱遇清直接朝贺宴舟冷哼了一声。
贺宴舟走至太和殿中央,提起衣摆不紧不慢行了极标准的一礼,被皇上免礼后,站到了皇帝身边另一侧。
而皇上身前的书案上摆着的,正是贺宴舟上书弹劾朱遇清的奏章。
他身为都察院右佥都御史,监察官员是他的职责,朱遇清的事情桩桩件件记录在上头,面对他的冷眼,贺宴舟没什么好说的。
朱遇清是朱蕴的儿子,他动不得朱蕴,还不能先动动朱遇清吗?
“禀皇上,臣在巡视内库时,发现朱遇清指使卓玉泉贪墨本该送往邻省赈灾的粮食,现在京郊以及邻近数省承受了连月干旱的土地还寸草不生,百姓无米下锅,朱遇清与卓玉泉的行为简直令人发指,将皇上您的一片拳拳爱民之心踩在地上!”
贺宴舟说得正义凛然、满腔愤慨,景历帝也不恼他,这是贺家的小孙子,从小就养得天真良善、浑身正义。
只是这事情他既然摆出来了,景历帝也不好不给他一个说法。
一想到这儿,景历帝不满地瞥了朱遇清一眼。
帝心难测,朱遇清此时垂下头,也不敢多话。
景历帝厌烦处理这些事情,但是他也自有一套独特的应对方法。
他直接面向贺宴舟说道:“那你说说,要怎么办?”
朱遇清一双眼死死盯着贺宴舟,像一头随时准备反击的狼。
朱贺两家在朝堂上斗了这么多年了,他赌贺宴舟不敢就这么直接跟他宣战。
两家的每一步棋,必然都是要合族商讨多次才能敲定的,贺宴舟突然递了个弹劾他的奏章上来,朱遇清也不太能把握这是不是贺家共同商讨的打算。
但他们想对付朱家,就这么一招可不够。
三人各怀心思,景历帝不管朝事,朱贺两家对峙正好能维持朝堂的平衡,他不欲真的对朱家做出什么惩罚,好让贺家觉得自己赢了这一局。
也因此,贺宴舟这一步棋,必然是一步废棋,还劳得皇帝要想想怎么把他糊弄过去。
贺宴舟却不是打算靠这张奏章真的重创到朱遇清。
他的目的一直以来都很明确,从来也不是什么权斗。
景历帝看到贺宴舟提起衣摆,又走到太和殿中央端端正正跪下了。
朱遇清一双眼快要瞪出火星来了,又怕贺宴舟真的脑子抽风今天不惜磕破头也要给他重重一击,便连忙提起衣摆也跪下了。
皇帝再想护着他,他自己也得把姿态做足了。
谁也没想到,贺宴舟说出了以下这番话。
“皇上,京外的百姓过得实在太苦了,说是哀嚎遍野也不为过,臣实在不愿看到皇上圣誉受损,民不安则思变,为了皇上的江山稳定,臣更要将底层民反的可能性彻底浇灭,卓玉泉办事不力,还请皇上将去岁进士王庭阳提拔上来,由他全权负责赈灾一事。”
朱遇清愣了愣,这就是贺宴舟出的招数?
虽说这番话又把属于朱党的卓玉泉批评了一通,但大体上,没有对朱党造成任何损害,贺宴舟并没有要求皇上惩罚朱家。
景历帝思索了一会儿,这赈灾一事本就是他为了堵悠悠众口随手派的一个差事,底下人要做成什么样,他也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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