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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可堵着应苍林了,他环住应白腰的手臂一下子收紧,将她抱进怀里,下颌埋进她肩窝里。他有点气又有点委屈,低声说:“不许这样。”
“哪样?”应白的声音里也隐隐压了点笑意,透出些快活,她心里头的太阳要出来,再厚的乌云也挡不住。
“不许冲别人这样笑,不许勾引别人,不许叫别人师哥。”他说得理所当然,丝毫没有察觉自已这样有多无理取闹。x
应白越发止不住要笑,身体微微颤起来,应苍林察觉了,干脆将她扳了过来,专拣痒痒肉挠,嘴里说着:“只许叫我哥哥。”
放肆的笑声响起,应白气都要喘不过来了,身体抖得和花枝似的,等察觉到她气喘得急了,应苍林才收了手。
两个人面对面躺在沙发上,离得只有那么一点距离,喘息声渐渐平息了,只剩下安谧的气氛在一片温暖里酝酿开,如同一粒微小的白糖粒溶化在水里,淡淡的,却又有一丁点的甜滋味。
应苍林望进她眼睛里,她的目光亮亮的,颧骨上还有刚刚因玩闹而飞起的薄红,此时的她看上去又有些像十几岁时放肆的模样。他生出点心痛,小心地将她搂进怀里,下颌抵着她的发顶,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
“别的不许,你不听就不听吧。但有一件事儿,必须答应我。”他的呼吸扑在应白发间,吹动了她的发丝,也扑进了她的心里。
“什么?”应白有些蒙,但不知为什么心脏缩了一下。
“再不许说你不配,不许说不值得,不许说不好。”应苍林无比轻地吻了下她的额,“不许这么糟践我的宝贝。”
应白埋在他的怀里,没有说话,也瞧不见表情,只是过了很久,久到应苍林以为她睡着了,才猛地抱紧他,死死抱着。
她最近力气练得大,猛地来这么一下让应苍林差点没哽着,他觉得气又觉得好笑,更多的,还是心软。
应苍林回抱住她,两人一起度过漫漫长夜,共迎微微天光。
第二天,应苍林费了些劲儿才叫了应白起床,不是费劲儿在叫她,而是费劲儿地按掉闹钟。
他家离剧组近些,而且一出小区就能直接上高架,省去了许多堵在路上的时间,所以应白能多睡一会儿。
可是应白一直有个习惯,一进组就会固定在早上设八个闹钟,绝不让自已迟到。在他们这行里,迟到的代价是惨重的,不仅全剧组会等你一个人开工,还可能会被传出耍大牌的黑料。
而应白天生懒散,所以她进公司的第一天起,当时的经纪人也就是现在的公司高管李云生,就让她被迫养成了这个习惯。
但应白昨晚很晚才回房睡下,今天早上在被子里听见第一声闹钟时脸皱得不行,正好被进房间看她的应苍林看见,于是他抬手就给那闹钟掐了,让应白又陷进睡眠。
他本来想去继续做早饭的,可刚要转身,那闹钟又响了,应苍林只得又给掐了,然后带着手机去准备早餐。
他进厨房围了围裙,手机就放兜里了。应苍林正煎着蛋呢,那破手机又响了,他以为还是闹钟,顺手拿起来就摁了,结果摁了才发现是电话。
“是我,起来没?不许再睡了。”电话里传来男声,语调极为熟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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