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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光俊自然不明白主仆二人在想什么,而他对韩英济说道:“韩公子放心,待破案之后我们定有重谢。”韩英济微微摇头:“英济并非想要重谢,我只愿真相大白,以求心安。”李光俊随即对韩英济行礼致意:“韩公子高义,在下深感佩服。”韩英济也向李光俊抱拳回礼,少顷,他转头看向一旁的韩希捷:“希捷,锦衣卫这边的线索了解得差不多了,我们再去其他地方查探。”李光俊询问韩英济:“韩公子还要去什么地方查探?”韩英济一字一句地说道:“英济还想去来仪阁看看。”李光俊不禁调侃他:“韩公子与来仪阁还真是有不解之缘。”韩英济也自嘲道:“因为查案,英济必定与来仪阁有不解之缘。”停顿了片刻,韩英济又想到了什么,于是他对李光俊说:“对了,英济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望将军能够答应。”李光俊不紧不慢道:“韩公子请说,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全力相助。”韩英济说出了自己的请求:“在查案期间,英济想借锦衣卫的腰牌一用。”李光俊微微一笑:“这有何难?韩公子尽管拿去用便是。”于是他从自己身上取下锦衣卫专用腰牌,并将其递给韩英济。韩英济从李光俊手中接过了腰牌,过了片刻,他又开口反问:“难道李将军不想问问英济要拿这腰牌做什么吗?”李光俊用坦然且信任的眼神看着韩英济:“不必多问,我知道韩公子拿这腰牌是一心为了破案,我也相信韩公子知道什么时候该用,什么时候不该用。”韩英济向李光俊躬身行礼:“多谢李将军的信任和相助。”说罢他向李光俊告别,并带着韩希捷离开了锦衣卫都指挥使司。在去往来仪阁的路上,韩希捷缓缓开口问韩英济:“少爷,刚才在锦衣卫都指挥使司可曾有什么发现吗?”韩英济面色平静且不紧不慢地说道:“刚才在尸检之时,我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此言一出,韩希捷连忙又问:“莫非那些尸身有问题?”韩英济说道:“那些尸身没有任何问题,所有伤口及致死原因均与勘验记录中描述的一般无二,另外我还特意检查了尸身的面部,他们没有易容,的的确确是千代佐贺和那些仆人。”韩希捷思索片刻,而后再度询问:“少爷还有什么发现吗?”韩英济细语呢喃:“千代伊藤的说辞似乎也没有破绽。”韩希捷继续问韩英济:“那少爷认为千代伊藤的陈述是否属实?还有,李光俊的假设和推断又是否正确?”韩英济徐徐摇头:“千代伊藤尚未洗脱嫌疑,而李光俊的假设和推断又太过于大胆,所以他们的话目前我只能将信将疑。”韩希捷则说:“虽然李光俊的假设和推断确实很大胆,但他至少也想到了锦衣卫当中可能出了内奸。”韩英济声音低沉道:“李光俊能想到,陆彬自然也能想到,所以他和皇上一样,也定下了一条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听到这句话,韩希捷想到了什么,他连忙反问韩英济:“莫非皇上早已将此计授意或拟定给了陆将军?”韩英济徐徐说道:“现在看来,情况很有可能是这样。”韩希捷不由得发出感慨:“如此说来,皇上才是真正的高人。”韩英济露出坚定的目光:“无论如何,我都要查明此案真相,而我只相信事实、相信证据、相信自己的分析判断。”韩希捷说道:“既然如此,那我陪少爷把真相查个水落石出。”韩玄青走进了张家的庭院,继而对张昭麟抱拳行礼:“张兄。”张昭麟也向韩玄青回礼示意:“难得玄青兄今日光临寒舍,快请里面坐。”二人来到正厅坐下,张昭麟命人上茶,并且与韩玄青聊了起来。这时张昭麟问韩玄青:“不知玄青兄今日前来有何见教?”韩玄青说道:“见教谈不上,只是有些事想与张兄聊聊。”张昭麟思索片刻,随后开口反问他:“莫非玄青兄是想说昨日英济与妍儿帮助顺天府破案之事?”“知我者张兄也,”韩玄青面露微笑,“我的确想要说此事。”张昭麟说道:“英济和妍儿首次一同外出历练,便帮助顺天府查破疑案,立下功劳,这的确令人深感欣慰,而且李大人说明日上午要在顺天府为我们两家赠送其亲笔墨宝,以表彰英济和妍儿破案之功。”韩玄青点了点头,之后对张昭麟说:“是啊,能够得到李大人的亲笔墨宝,这是我们两家莫大的荣耀。”张昭麟笑道:“而这莫大的荣耀,却是他们两个晚辈争来的。”韩玄青却话锋一转:“不过,昨夜听英济说起此事时我却有些疑惑。”张昭麟随即问韩玄青:“哦,玄青兄有什么疑惑?”韩玄青意味深长道:“英济和诗妍平日里并无交集,他们二人又是何时走到一起,并且一同外出历练去了?”,!听了韩玄青的话,张昭麟先是沉默片刻,接着又笑了起来。看到这番情景,韩玄青立刻问他:“张兄为何发笑?”张昭麟慢慢说道:“昨夜贱内对我说起此事时,我也曾有与玄青兄相同的疑惑,不过现在我已经想清楚了。”此言一出,韩玄青再度询问:“张兄想清楚了什么?”张昭麟对韩玄青说:“他们何时一同外出去历练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走到一起去了,用他们自己的话说是增长见识、丰富阅历,用贱内的话说就是,二人现在的感情不知道有多好。”韩玄青仔细思索琢磨半晌,然后将目光投向张昭麟。二人似乎彼此心照不宣,旋即都哈哈大笑起来。少顷,韩玄青停止笑声:“其实我心中所想与张兄一致。”张昭麟轻轻颔首:“我就知道,玄青兄并非不懂此中的玄机。”停顿了片刻,张昭麟又对韩玄青说:“这段时间我们且好好准备武林大会举办之事,至于他们两个且先任其自由,等武林大会结束后,我们两家再好好商量商量一番,或许那时一切都将水到渠成。”韩玄青心领神会,而他面带笑容道:“好,好。”韩英济主仆走进了来仪阁,这里和往常一样,上午客人不多。零星有几个姑娘过来向他们打招呼,但二人并未多加理会。忽然,韩英济看到了上次与他单独喝酒的那个红衣女子。韩英济于是走到红衣女子面前,继而对她说道:“姑娘。”红衣女子转头看见了韩英济,旋即惊讶地喊出声来:“是你!”韩英济微微一笑,只见他不紧不慢地说道:“正是在下。”在诧异之余,红衣女子又问韩英济:“你怎么在这里?”韩英济则反问红衣女子:“姑娘以为在下应该在哪里?”红衣女子对韩英济说道:“那晚你不是被······”韩英济故意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哦,那天晚上啊,不过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场误会罢了。”说罢他取出锦衣卫腰牌,随后慢慢地将其中一面露了出来。红衣女子刚看清楚腰牌上的字,韩英济就迅速将其收了回去。这招果然有效,知道了韩英济“真实身份”的红衣女子立刻向他躬身行礼:“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之前多有冒犯,还请大人宽宥。”韩英济似笑非笑道:“无妨,只要姑娘以后不再暗中告状就好。”红衣女子连连摇头:“小女子岂敢,今后小女子任凭大人发落。”看着红衣女子的反应,韩希捷不禁在心中暗暗笑了起来。韩英济则对红衣女子低声说道:“发落倒不必,我今日过来还有事情要办。”红衣女子于是问他:“不知大人今日前来所为何事?”韩英济思索片刻,而后对红衣女子说:“去准备一处房间,然后把你们的大姐叫来,我有话要单独问她。”红衣女子连忙回复:“大人请稍等片刻,我现在立刻去准备。”而韩英济又叮嘱红衣女子:“此事不可随意声张。”红衣女子向韩英济行了一礼:“是。”说罢她便领命而去。韩英济和韩希捷静静地坐在房间之中,等待着老鸨的到来。不知过了多久,老鸨从外面走进了房中,只见她满脸笑意地对韩英济主仆说道:“二位大人大驾光临,草民有失远迎,还望大人恕罪。”韩英济对老鸨伸手示意:“无妨,大姐请坐。”老鸨随即向韩英济行礼:“大人真是折煞草民了,草民万万不敢。”韩英济不紧不慢道:“我有事情要询问大姐,你且坐下来慢慢说。”老鸨于是对韩英济说:“既然如此,草民谨遵大人之命。”说罢她便坐在了韩英济身旁的一处空位上。少顷,老鸨又对韩英济开口道:“不知大人想要问什么?”韩英济则问老鸨:“我想知道行刺当晚来仪阁究竟发生了什么?”面对韩英济的问题,老鸨顿时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过了片刻,她轻声说道:“这······当晚发生的事情,我之前都跟各位大人说过了。”韩英济面无表情地看着老鸨:“实话告诉你,行刺案现在由我负责处置,今日来找大姐就是要将细节询问清楚,请大姐务必如实相告,以便查明真相。”老鸨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而后缓缓说道:“原来如此。”韩英济继续提醒老鸨:“大姐先仔细回忆清楚,再将始末原由告诉我,切记,不能漏过一丝一毫的线索。”老鸨于是对韩英济说:“那草民就将当日的情形再对大人仔细说一遍。”锦衣卫都指挥使司内,李光俊走进正厅并向陆彬行了一礼。陆彬颔首致意,接着问李光俊:“韩英济他们离开了吗?”李光俊说道:“回大人,韩英济主仆已经离开了。”陆彬又问:“他们在锦衣卫都指挥使司都查看了什么?”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李光俊回答:“他们翻阅了现场勘验记录卷宗,又检查了千代佐贺等六名刺客的尸身,最后还去见了千代伊藤。”陆彬继续问他:“了解了这么多线索,可曾理出查案的头绪?”李光俊闪过一丝微妙的眼神:“听韩英济的意思,他目前似乎暂未理出头绪。”陆彬不紧不慢且意味深长道:“但愿他不会让我失望。”李光俊又对陆彬说:“另外,韩英济还拿走了我的腰牌,说是方便查案。”陆彬却表现得波澜不惊:“先让他拿去用吧,希望他能用心办案、查明真相。”李光俊问道:“大人,是否派人暗中跟随保护韩英济他们?”陆彬明白李光俊的意思,所谓派人暗中跟随韩英济主仆,表面上说是保护他们的安全,其实就是要掌握他们的行踪和查案的进展。在沉默半晌后,陆彬徐徐开口:“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把案子交给了他们,那就放手让他们去查。”李光俊点了点头,旋即对陆彬行礼道:“是。”听了老鸨的叙述,韩英济面露深思之色,良久沉默不语。见韩英济一言不发,老鸨于是说道:“大人,这就是事情的经过。”一旁的韩希捷也开口问韩英济:“大人,有什么问题吗?”本来韩希捷之前一直称呼韩英济为“少爷”的,但此刻为了配合做戏,竟然也称呼他为“大人”了。韩英济回过神来,然后缓缓说道:“顺理成章,没有问题。”韩希捷则问老鸨:“当晚你可曾发现什么可疑的人或事?”老鸨回忆思索片刻,而后轻轻摇了摇头:“未曾发现。”韩希捷用凌厉的眼神看着老鸨并质问她:“你能确定吗?”老鸨不禁变得紧张起来,而她吞吞吐吐道:“我······那晚来仪阁的客人实在太多了,我忙着迎接招呼,的确没有发现可疑的人或事。”韩希捷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韩英济则对其伸手示意制止。少顷,韩英济转头看向老鸨:“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行刺发生之后,我们还让大姐对那些刺客进行了一番辨认。”老鸨微微点了点头,并且对韩英济说道:“正是。”韩英济问老鸨:“那大姐以前可曾见过那些刺客?”老鸨再度摇头:“在那之前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们。”韩英济又问:“当晚大姐是否见到过他们进入来仪阁?”老鸨回答:“这个问题锦衣卫的大人们都问过了,但是所有人都说没有看到那些刺客进来,所以草民认为,刺客是偷偷潜入来仪阁的。”韩英济沉默片刻,然后继续问老鸨:“大姐有没有见过一个身穿白衣、且看上去冷若冰霜的公子?”:()剑过拂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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